劍道宗那是能隨意得罪的嗎?不說一個個戰鬥力爆表,只是一個舞如是便讓人夠嗆的了。那可是聞名天下的的人物啊,一言不合就殺人主。
即使很多人都在傳四年前各大小勢力不是舞如是動手屠殺的,但沒有證據不是嗎?說不定還真就是她動的手呢。
能成為掌門的一個個眼光還是不錯的,不然也坐不穩位子不是?他們都清楚,舞如是雖然被廢了,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依舊招惹不起。
既然招惹不起了,躲著供著便是。
看看,現在好處不就來了嗎?
散修盟,十三宮宮主收到消息後臉都青了。
大宮主看著臉色蒼白的十三宮主,冷厲道:「看看你幹得好事,丹藥是從舞如是手中出來的,你們說丹藥是假的,不就在質疑舞如是嗎?那個人是你們惹得起的嗎?」
十三宮主有些不服氣了,低聲嚷嚷道:「不就是一個廢人嗎?用得著這么小心翼……」
話音未落,迎面便砸來一個杯子。
十三宮主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被杯子砸在了腦門上。
「廢人?我先把你廢了,看你能做到舞如是那個地步嗎?」大宮主看著十三宮主恐懼的神色冷笑道:「舞如是即使已經廢了,但她能將好好一個佛宗毀個乾淨,便是最為危險的人物。那樣一個人物,你不敬而遠之便罷了,竟然還招惹上去,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看著十三宮主額角青紫的一塊,人也耷拉著腦袋垂頭不語,大宮主擺擺手嫌棄的說:「下去,好好想想你錯在了哪裡。」
十三宮主可憐兮兮的退場了,即使他心底依舊不服氣,但事情的嚴重性他也看出來了。
十二宮主看著弟弟的模樣有些心疼,他對著大宮主道:「大哥,我先去看看十三弟。」
二宮主看了眼閉著眼睛不搭理十二的大宮主,笑笑說:「去吧,好好給十三解釋解釋,以後這種嚴重的錯誤可不能再犯了。」
十二宮主感激的點頭,連忙追著十三宮主跑了出去。
大殿內一片死寂,再也沒有人敢出聲。
直到大宮主睜開眼睛,這才一個個正襟危坐,目光灼灼的盯著大宮主。
大宮主看向左側首位的男人,說:「二弟,你挑幾個人去那些得了丹方的勢力里,想辦法將丹方拿回來一份。」
沒有丹方,便沒有能克制魔氣和魔化人的東西。這對散修盟來說,損失無疑是慘重的。
別的勢力都有散魔丹保命,偏偏自己這方沒有。誰人不惜命呢,底下的弟子若是知道了,定然會離開八成,剩下的兩成也堅持不了多久的。
如此一來,不費吹灰之力,散修盟就垮了。
本來散修盟中不受拘束的散修就多,一群不服管教的人組成的勢力能有幾分真心呢。散魔丹這個引子一出,散修盟危在旦夕啊。
連人都沒有了,散修盟只剩下光杆司令算什麼!
好一個舞如是啊!不費吹灰之力,輕描淡寫的便將散修盟置於險境,只能被動的挨打,不愧是能將佛宗毀滅的人物啊。
大宮主眼底深處帶著濃濃的忌憚和敬畏,連忙將事情全都安排給各宮宮主,只要他們各自其職,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便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
現在該做的是等待,等著老二將丹方帶回來,那時散修盟才有一線生機。
大殿內很快便只剩下大宮主一人了,他站起身神色凝重的走向內殿,去尋殿主找找辦法,現在結果沒有出來,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劍道宗,看著不過兩天的時間,圍在宗門外要公道的勢力消失的乾淨,左煙心裡滿是佩服。
——大師姐就是這麼能幹!
但靳無緣和戚楓兩人知道這些人為何退去後,兩張俊臉齊齊扭曲了。
祖孫二人對視一眼,苦笑了出來。
舞如是這一招太狠了,說是釜底抽薪也不為過啊。
散修盟能稍次劍道宗和太一仙宗,但勢力不容小覷,歸根結底是因為散修盟強者多,弟子多,供奉長老多……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散修盟厲害是因為人多。
但人都惜命啊,一旦跟著散修盟明顯性命不保,誰還跟著他們混呢!
即使有資源也無用啊,沒命享啊。
散魔丹丹方除了散修盟,別的勢力都有,這不是逼著那些弟子另投他派嗎?
偌大的散修盟竟然這麼容易被瓦解,這讓人有種做夢的感覺到
靳無緣嘴角抖了抖,說:「我就知道那個死丫頭一出門就沒好事,現在又惹這麼大亂子,這可怎麼收場啊。」
戚楓解氣的笑了,意氣風發的說:「這樣才對嘛,整天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窩囊的我劍都練不好了。」
靳無緣臉一黑:「你這個混賬東西,那能是窩囊嗎?你不管不顧撲上去,別人群起而殲之,我看你怎麼辦!四年前被圍攻,我們可是毫無辦法的。」
聽到這裡,戚楓眼裡閃過一絲陰霾。是啊,就算像妹妹之前那樣不管不顧大殺四方,可又能如何,最終的結果依舊是慘烈的。
「但現在明顯與如是無關了,如是只是將丹方扔出去了幾份。」戚楓狡辯道。
靳無緣掀了掀眼皮,說:「是啊,剛好沒扔到散修盟而已。」
戚楓被噎了一下,祖父何時也變得這麼犀利了:「那現在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了,難道我們還給他散修盟送一份丹方不成,他們哪來那麼大臉。」
靳無緣嘆了口氣,神色凝重道:「我們不用插手,既然如是動手了,後面的問題便由她解決,這段時間約束後門內弟子便是。」
「是。」
舞如是此時被堵住了,堵住他的人還是熟人。
看著面前人冷凝的臉色,舞如是笑容淡然的道:「容殿主,不知您又一次擋住晚輩的去路,所為何事?」
容舒嗤笑一聲,說:「明知故問。」
看著舞如是低眉順眼的模樣,容舒只覺得心裡哽了一下,被氣的氣血翻騰。
「你非要對散修盟趕盡殺絕嗎?」容舒冷冷的問道。
舞如是訝異的看了眼容舒,奇怪的說:「容殿主怎麼這麼污衊晚輩呢?晚輩從宗門解禁後可從未動手殺過一人,這對散修盟趕盡殺絕一事可不敢認,晚輩什麼都沒有做。」
「呵!」容舒冷笑:「你什麼都沒做便讓我盟危機四伏,你若真做了什麼,哪還有散修盟的容身之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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