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驛站中的一個正在打掃衛生的小哥看到她進來之後便過來招呼說道:「我們這裡不接待閒散住客,你有沒有你有沒有上面下發的文書?」
以沫愣在那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兩個侍衛十分警惕的看著這個跟以沫說話的小哥,那小哥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並且穿著一身十分得體的衣衫。看上去也不像是刺客活著妖魔鬼怪。
那小哥停頓了片刻說道:「我看你也沒有什麼文書,想必是想借住一宿的對吧?這荒郊野嶺的我不讓你進來的話倒是顯得我不講人情了。這樣吧你那二兩銀子我也就不再追究你沒有文書的事情了你看怎麼樣?」
以沫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這個小哥,好像這個小哥是妖魔幻化的一般。那小哥被她的表情嚇著了立即指著以沫對兩個侍衛說道:「這個傢伙不會有神經病吧?我們驛站可是專供官;; .+.員用的如果他是神經病的話你們還是儘早趕路吧,就算是有銀子我也是不敢收留你們的。」
以沫這才反應過來,她咬了一下嘴唇。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說道:「這位小哥,我們確實沒有什麼文書,我剛才就是有些愣神你放心我們還是比較正常的。我們能在這裡借宿一宿麼?」
那小哥看到以沫恢復了正常,並且這個男子的模樣倒是也清秀應該不是什麼壞人,他便笑著說道:「當然可以。不過如果你們沒有文書的話我恐怕要收你們二兩銀子了。」
一個侍衛立即說道:「大膽!你可知道你在跟什麼人說話?我們住在這裡還用給你銀子?你……」還沒等他說完以沫便踢了一下他。
那侍衛立即極不情願的閉上了嘴。以沫陪著笑說道:「小哥,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呀就是心疼錢。不過你放心我們有錢。我想這些銀子是夠了吧?」
那小哥看到以沫手裡一個鼓鼓的錢袋,明白這是遇到有錢人了。沒想到這麼久沒有人來了來了一個還是有錢人這下他就可以大賺一筆了。
他立即笑著說道:「看您說的什麼話,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一個客棧,就算是你們沒有錢我也不能讓你們住在野外不是。放心住我這裡什麼都有。小文來貴客到了,趕緊燒點熱水準備幾個小菜。」
他說完之後往後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他所說的小文,便對以沫說道:「您先坐著,我們這裡客人少所以小文肯定是已經睡著了,您稍等我這就讓他準備一些酒菜。」
以沫拉住小哥說道:「小哥那就不必了。給我們準備一下熱水打掃出來兩個房間就可以。還有小哥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情。」
那小哥陪著笑說道:「有有什麼問題您儘管問。我知道的肯定告訴您。」
以沫眉頭緊鎖說道:「今日是什麼日子?現在是什麼時辰?」
那小哥眉頭皺了一下說道:「今日是豐帝十二年。三月三十一再過一會就是四月初一了。現在應該還有一個多時辰就要凌晨了。您這是趕時間對麼?」
以沫微微笑笑說道:「沒事,我只是問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破衣爛衫的醉酒男子?他的頭髮是比較鬆散的。」
那店小二立即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地方距離邊關比較近並且也沒有什麼人煙,就算是乞丐都是很少來的。我們是奉了皇命要駐守在驛站的不然也離開了。還怎麼可能會有其他人。除非像你們這樣趕路的或者是商隊。」…
「你果真是沒有見過?」
那小哥極其認真的說道:「我說這位公子。你們三個是這兩天之內唯一到過我們這裡的人。你說我還能記錯麼?」
以沫眉頭緊鎖。她能看到她身後的侍衛的表情也是極其複雜的。
「好,小哥麻煩你給我們收拾出來兩個房間,還有一些熱水。這是銀子。」
那小哥接過銀子之後便立即笑著說道:「得嘞!您先坐稍等片刻。」
以沫開始打量起來這個驛站。跟普通的驛站倒是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剛才他們看到的明明是已經廢棄的一個驛站,並且驛站之內到處都是蜘蛛網,還有一個醉漢。
以沫看著剛才進去查看裡面情況的侍衛,看到他已經是臉色煞白。他看著以沫的時候滿眼都是恐懼。以沫輕輕的對他笑了笑說道:「別慌,肯定是我們走錯了地方你不要緊張,可能這才是真的驛站剛才不過是另一個岔路口。」
那個侍衛立即鬆了口氣說道:「公子,我真是被嚇著了。你說的沒錯肯定是我們走錯路了。這才是我們要找的驛站。那個老頭我們還要再去找找麼?」
以沫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剛才就是想說我們走錯了,才又拐了回來。現在好了終於走對路了。等會我讓店小二給你們弄點吃的,你們抓緊吃,吃完好好休息我們明日清晨繼續趕路。」
那個侍衛看著周圍全部都是被打掃的乾乾淨淨的桌椅還有擺設,鑫利達石頭慘慢慢的落地。對於剛才的情況他也就沒有多想。他相信肯定是剛才走錯了。還好殿下發現的及時不然今晚肯定是要趕一晚上的路了。
以沫起身在這個驛站來回的轉了一圈。那兩個侍衛正在有說有笑的說著什麼。以沫這才放下心來。
對於剛才的事情她還是心有餘悸。但是那個破衣爛衫的醉漢肯定是沒有任何惡意,他好像只是在提醒自己在十五天後拿著寶石去皇宮之中的禁地。但是為什麼呢?十五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那個散落在靈國的那個寶石。
以沫開始琢磨剛才那個醉漢說的話,醉漢肯定不是她幻想出來的人。畢竟那兩個侍衛都是看到的。他說的話自然一不會是假的。並且她明白自己是並沒有走錯路的。是不是他們剛才穿越了時空?那個荒廢的驛站是不是很多年以後的驛站?或者是很多年以前的驛站?
以沫感覺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怪圈。她說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但是她知道她必須要儘量在十五天之後帶著寶石去皇宮的禁地之中。
她不知道到時候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只是她明白一切好像都要結束了。她心裡有所期待卻又有些害怕。
「公子,房間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們趕路肯定是比較辛苦,我們小文被我喊了起來,你們給的銀子也是比較多的我們就給你們做了幾個小菜你們可以稍微吃點之後再上去休息。這樣也不至於餓著肚子。」
聽著小哥貼心的話以沫的心裡舒服了很多,她轉身對兩個侍衛說道:「你們兩個去吃點東西吧,我就不吃了我上去休息了。」
兩個侍衛聽到有吃的立即說道:「好,公子我們吃完之後就上去。」
床那小哥收拾的床鋪十分乾淨,以沫躺在床上嘆了口氣。她明白事情開始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的,自己就像是一個演員一樣按照他們設定的劇情跟故事在演。…
讓她感覺奇怪的是就連自己的思想好像那個人都是十分清楚的。難不成那個人是一個神仙?她明白所有的一切。或者安排一切的事命運。
以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她醒來的時候兩個侍衛早就給她準備好了早餐。
「公子,你醒了?馬兒已經餵好了,等您吃完早飯我們隨時都能出發。」
看著清晨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一絲絲縷縷的看起來十分的乾淨倒是驅散了她心中很多的灰暗地帶。
「好,我吃完之後我們馬上出去。將我們的乾糧補充一下半天的乾糧就可以我們應該會在下午的時候到達熱里。」
「是,公子。」
靈國之內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就連正在訓練的士兵都在交頭接耳。他們正在討論一個同樣的話題,那就是他們的親人是不是現在真的在熱里。
這些天謠言四起都說他們的親人其實並沒有死而是在熱里,燕明國的女皇將他們的親人押送到了熱里,說是只要殿下用一顆寶石便能將他們所有人都換回來。但是他們的國主卻一直都沒有露面。
炎炎烈日下,一顆枝繁葉茂的榕樹之下。十幾個男女老少坐在一起滿臉都是愁容。
「我們家那口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你說他是不是在熱里?」
「我兒子跟你家那口氣在一起,現在也是生死未卜。按照國主所說的可能他們已經死了。伊萊皇后說的他們是為了瓦解我們團結的力量所以才這麼造謠的。」
「可是萬一他還活著呢?你們知道我們家他可是唯一的勞動力,家中有年邁的父母下面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說我一個女人以後這日子可怎麼活。」說著說著眼淚便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看著她的模樣眾人都嘆了口氣,以為長者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閨女,你呀別太傷心了,你看看我們這個湖每天的水位都在下降,按照這個速度我們整個國家的人都是要渴死的,國主他也是為了我們整個靈國。哎!」說完那長者便離開了。
「說的倒是容易,那可是我的男人!嗚嗚……」(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六章 榕樹。
第四百零六章 榕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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