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聽著這個老者的話心裡感覺怪怪的,她眉頭微微皺著說道:「您是?」
那老者微微笑笑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了,既然你來到了這裡也說明我們是有緣分的,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便可以。」
「謝您都來不及的,怎麼敢有什麼要求。如果不是您我們還真是難逃這一劫!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
「叫我謝老三就可以了。你放心他們雖然還在昏迷但是並沒有性命之憂,這麼久沒有吃東西想必你早就餓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那就麻煩謝叔了,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餓。」
看著這個轉身離開的老者以沫腦海中有無數個問號在打轉。對於這個男人身份還有現在她自己的處境她有太多的疑問。
但是她明白現在自己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她不管是有多少的想法都要等到自己的身體好了之後才能實施。現在她用手使勁兒的敲打著自己的腿,鑽心的疼痛讓她咬得牙齒直響。她剛才竟然沒有問那個老者自己現在的病情。
她微微的嘆了口氣,看著周圍的一切發呆。現在的情況至少說明了一個問題,那便是他們真的穿越回到了燕明國。
「你睡著了?」一個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以沫一愣。她明白是安歌醒了。
「你怎麼來了?小蝦米醒了沒有?」看著以沫有些擔心的表情他調侃說道:「他們肯定沒事了,小蝦米看上去臉色紅潤並且脈象平穩我想他也是獨孤危險期的。你怎麼樣?」
以沫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安歌是抱著一個跟他自己體重差不多的男人走了那麼遠的路都沒有說一句累的話,但是她只是兩手空空的很在後面累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根本就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兩條腿為什麼不能下地。疼痛讓她滿頭大汗,她有些不知所措。當殘廢這兩個字突然蹦出來的時候她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
「我……我還好能吃能睡的。剛才去看你的時候把你吵醒了吧?」
安歌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衣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能吃我是沒看到,剛才倒是看到你的在打盹,困了對麼?」
以沫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身上好疲憊,感覺整個身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樣,要裂開的感覺。你呢現在感覺怎麼樣?」
安歌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剛才的動作,我也是整個手臂根本就抬不起來。並且身子渾身酸疼。不過過幾天可能就沒事了。」
「是嗎?我覺得自己的腿真的疼的抬不起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我想待會兒等謝大叔過來了可以好好的問問他,他現在對於我們的傷勢應該是比較了解的。」
安歌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好,等一會問問他。以沫你有沒有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什麼情況?我看這裡並沒有什麼人。」
謝大叔提著食盒便走了進來,聽到了安歌所說的那句話,便笑了笑說道:「這裡就是姜村旁邊的一個笑村莊,發生瘟疫的時候他們走走了。不知道現在他們是不是存活了下來。這一切都像是上天註定的一樣,他們在的時候我並沒有研製出來治療問題的藥。但是等他們全部都走了之後我便十分清楚這個藥方到底是什麼。但是好像已經晚了。」
說話的時候謝大叔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表情帶著一絲絲的傷感。
「不說這些了,來以沫把這稀粥喝了。你也來一碗先暖暖胃。」
安歌微微笑笑看著這些飯菜肚子咕嚕嚕的直叫喚,他想走過去但是身體就像是不聽自己的使喚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起身。身上沉得就像灌了鉛一樣。
「謝大叔,我們睡了多久?感覺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對了以沫的傷勢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礙?」
謝大叔看著這個英俊的男子,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子的帝王之氣便立即恭敬起來說道:「這位公子還真是富貴相。這個女子的傷勢不重,只不過腿上有韌帶拉傷。你們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了。身上沒有力氣也屬於正常的現象。來先喝一碗稀飯暖暖胃。」
看著正在冒著白煙的稀飯以沫跟安歌兩個人便迫不及待的將飯碗端在了自己的面前小心翼翼的一邊吹著一邊喝著。
一股股暖流進入身體之後以沫覺得整個人都變得好了很多。
「你們慢點喝我熬的比較多可以再給你們拿過來兩碗。你們就是身子太虛。」
以沫抬起來看著謝大叔很認真的問道:「謝大叔,這裡距離陽城有多遠?」
謝大叔微微楞了一下說道:「很遠的,從這裡到陽城大概需要一天一夜的行程,並且聽說那裡已經被人占領了!」
以沫跟安歌立即震驚的看著謝大叔一口同聲的說道:「什麼?占領?什麼意思?」
謝大叔看著這兩個反應倒是也覺得正常,當初她聽到那些將士們這麼說的時候也曾經懷疑過這個消息的正確性,還特地的去了距離這裡不算遠的海城。
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終於才發現事情可能要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得多。他一個老人也只能隱退山林,根本幫不了他們什麼。
「你們不要著急,我聽那個從這裡經過的逃兵說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有這樣的反應,我根本就不相信。我還特地趕了一天的路程去了海城求證,海城所有的將士都知道這件事情,他們已經開始節衣縮食了。為的就是剩下糧草。他們現在十分的缺糧草這也是那個逃命逃出來的原因,不僅吃不飽還要去賣命。」
以沫跟安歌相互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們現在有些抓狂,但是更多的事無奈。這個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自己的孩子全部都在陽城,如果真的陽城被占領的話自己的孩子豈不是要被打入天牢?以沫覺得自己的心就要疼的裂開了。
安歌看著有些震驚的以沫立即走了過去一把扶住了她說道:「沒事的,相信他們一定會好好的。」
謝大叔看著他們兩個的表情他理解,現在這個施政者是一個相對殘暴的人,對於百姓的死活一直是不管不顧的。陽城很多的百姓流離失所,甚至前些天還能看到一些難民。他們是實在是受不了暴政便紛紛的逃了出來。他們的親戚肯定是在陽城之中,這個吉凶是非常難料的。
「你們先別激動,不管想要幹什麼首先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便是把身體養好,你們的親人會沒事的。我先去給你們盛點飯。」
謝大叔走出去之後以沫就沒有忍住淚順著她精緻的臉龐往下掉。滿眼的悲傷感染著安歌,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不僅燕明國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自己的孩子現在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這一切都讓人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絕望。
「以沫,你別這樣我們一定是要去陽城看看的,但是前提是我們將傷養好之後才能去對不對?你這樣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你。孩子們肯定沒事,我們一定會將他們救出來的。」
以沫紅著眼睛有些哽咽的問道:「安歌,你說我是不是太傻了?我離開了我的三個孩子去找另一個孩子,結果那個孩子根本就不需要我,反而害了我現在的三個孩子!他們都還那么小,也不知道是誰攻打了陽城。他們會不會對我的孩子下手。」
安歌只能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不急,一切都會好的,我們回來了不是麼?」
陽城之內,所有的將士全部都跪在地上,天空中迴響著長號的聲音,聲勢浩大的隊伍抬著一個十八人抬豪華的轎攆往皇宮進發。
白梔白黙兩個人衣著朝服站在皇宮的東門口迎著即將要到來的燕明國新的王。白黙將這個皇位讓給這個家白皙的傢伙是相當的不甘心,但是他根本就無力反抗。
看到那個轎攆之後白梔立即跪了下去,白黙眉頭緊鎖的看著前來的奇怪的男子並沒有跪下,白梔拉著白黙的衣袖說道:「你傻麼?快跪下!就算是我求求你了弟弟來快跪下!」
白黙嘆了口氣跪了下去,輕聲對白梔說道:「哥哥,這個皇位本來是應該屬於我們的。讓這個小人占了便宜。」
白梔嘆了口氣說道:「別想太多,現在我們的命全部都掌握在他的手上,我們必須先要保住命。弟弟你一會千萬不能激動,現在不僅我們的命握著這個傢伙的手裡就算是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也絕對不能亂來明白麼?」
白黙深深的一口氣說道:「知道。」
兩個非常妖嬈的丫鬟,一身的青衣飄飄。她們身上的衣物幾乎是透明的。那身材盡顯完美。但是卻沒有人敢抬頭看一眼。白皙帶著一個白色小臉面具,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白色的面具畫著一個小臉,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小臉十分的詭異。白梔白黙跟所有集合起來的文武大臣都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所有人的頭都是低著的。
「好了,你們都起來的吧、」說完之後白皙便抬腿往皇宮中走去。後面跟著許多妖嬈的丫鬟跟英俊白皙的男子。這些男子走起路來很多都是有些一瘸一拐。
皇宮被白梔白黙好好的打掃了一遍,並且命人將這裡的一切裝飾的比以前還要豪華。精美的皇宮經過修飾看起來更加的美艷華貴。
大殿之上白皙邁著似乎有些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龍椅。當他坐在上面的那一刻,他能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精心策劃的這一切終於讓他做到了這個位置。
當年那個女人就是做在這裡毀了自己的容貌。知道自己被火燒竟然都沒有派人前去救自己。自己深深愛著的女人心腸卻是那麼的狠毒,昔日裡精心伺候的女人對他的感情還不如對一條狗!
每當他看到自己全部都燒傷的臉他就有一種錐心一般的疼痛。看著周圍那些貌美如花的女人,還有那些精緻的男子他的內心好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起身之後大聲的笑著,所有的大臣不明所以便全部都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眼都不敢抬一下。只聽到震耳欲聾的笑聲迴響在大殿之上。
「從今天開始,我便是這燕明國的王!哈哈哈哈……」
所有人便齊刷刷的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白梔的心就像是刀絞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的女皇殿下為什麼會消失,還是讓這個男人活生生的害死。想到白皙的手段他渾身汗毛直立。他殺人的手段殘忍的人神共憤。
但是現在所有人都中了他的蠱毒,如果及時得不到解藥他們都會死。並且會死的很慘。他見過一個眾臣不甘於為他效命不肯服下解藥,結果不到一刻鐘的時候整個身體變被一種小蟲子吃掉了。渾身全部都是密集的小蟲子。
每每的想到這個場景都讓他有種錨固悚然的感覺。他不不清楚接下來要怎麼做,燕明國是不是還有希望,這一切是不是還有可能會在重新來?想著這些事情白梔嘆了口氣,他明白事實就是這樣他們根本無力的反駁,後悔的話就後悔當初自己不應該讓白黙帶著人攻打了皇宮。如果他們沒有那麼急功近利的話也許事情還是會有所緩和,也不知道現在正在海城的姚憶香知不知道現在陽城的情況。
白皙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扔到大殿上,之後用非常洪亮的聲音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要各司其職跟朕好好的治理好燕明國。我想你們明白沒有盡心盡力的下場。」
他身邊的小美女用妖嬈的聲音喊道:「有事起奏,無本退朝。」
早朝就這樣結束了。退出大殿的時候每個人領導了一個黃色的小球,這個便是抑制那些蠱蟲的解藥,只要按時吃的話他們都不會有事的。
看著這個黃色的小球白梔的眉頭擰的就快要擰出水來了。看著白黙默然的將那個小球放在了自己的對立,白梔嘆了口氣對白黙說道:「我不想吃了,我想死了的話也比現在要舒服很多,我覺得在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白黙立即將他的嘴掰開將小球放進去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深愛女皇,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好好的活著,她的孩子現在還在監牢之中我們必須要去救他們。也許還能搬回來一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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