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憶香的並沒有說話,女皇的拳頭緊緊的攥著。她不知道以前對她忠心耿耿的姚憶香為什麼現在回變成這個樣子,她現在陌生的讓人不敢認了。
姚憶香知道有關於王子跟公主的事情都是現在她最最關心的,為了這件事情她整日裡吃不好睡不著,這些她都是看在眼裡的。
現在自己卻知道這件事情卻故意的瞞著自己。道理是為何?她越是這麼想越是生氣,自己日日夜夜擔心的他們卻要瞞著自己。難不成孩子們出事兒了?
想到這裡以沫的眼神好像能殺人一般的看著姚憶香。她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殿下,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的。」
以沫的眼中都快要滴出血來說道:「快說,是不是我的孩子已經出事了?他們現在在哪裡?」
姚憶香知道這一次真的是瞞不住了,必須要將實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以沫,不然的話有可能今天真的會出人命的。
「殿下您先別激動,聽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您。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們有錯在懲罰我們也不遲,事情是這樣的……」
當姚憶香將整個事情的始末告訴以沫之後,她開始變的沉默。
沉默了片刻之後她抬腿就要走,正好撞上了趕過來的安歌。姚憶香看了一眼安歌點了點頭,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說一切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了以沫。
安歌扶著以沫有些擔心的問道:「以沫,你這是要去哪裡?」
以沫斜了一眼安歌說道:「這些事情你們全部都知道對不對?你們全部都只是瞞著我一個人對不對?給我讓開!誰今天如果敢攔著我我就殺了誰!」
姚憶香看著情形立即讓所有的選下人都退了出去,很多事情也只有他們夫妻才能解決其他人呆在這裡反而顯得多餘。
安歌看著所有人都脫去之後一把將以沫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那柔軟的髮絲在安歌的掌間來回的摩挲著,他低頭對以沫耳語說道:「沒事的,你放心真的我會將孩子們安安全全的救出來,你不要太擔心了好麼?」
安歌的暖言細語並沒有澆熄她心頭的怒火,她一把將安歌推開說道:「你!知道這一切!但是你卻沒有告訴我,你們都沒有告訴我!你們都在想什麼?為什麼要瞞著我一個人?你們知不知道我是有多麼的希望知道孩子現在的情況?」
以沫再也忍不住了,心底的自責加上失去孩子的痛苦還有擔心還在的憂慮她整個人歪在了地上。淚水沾濕了她胸前的衣襟。
想起這些天她每日的提心弔膽還有聽到這些消息之後她心裡更加的自責她知道孩子現在肯定是在受罪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神經兮兮的非要回到現代社會所帶來的後果。如果她好好的呆著燕明國好好的守著三個孩子那麼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孩子依然會非常安全的呆在自己的身邊,而不是現在生死未卜。她不是一個合格的娘親。
因為她去了現代社會。給了那些歹徒可乘之機,他們趁虛而入占領了陽城。陽城的百姓生靈塗炭。受盡了白皙的折磨整日裡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整個燕明國也是四分五裂,她不是一個好的君王。
這一切都讓以沫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都是因為她的固執才釀成了苦果。
她顫抖著聲音對安歌說道:「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這一切不會變的像現在這麼遭。孩子不受到任何的折磨。燕明國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安歌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低聲說道:「不,這一切都是上天已經早就安排好的,不能怪你。你不要把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好麼?以沫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所有的一切都會回到當初的樣子。」
以沫淚眼婆娑的看了一眼安歌,淚水便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她哽咽著說道:「我想去陽城,我想去救我的孩子!」
自從安歌認識以沫以來很少見她會哭成現在這個樣子。她的心情已經跌入了谷底了。孩子的事情還有整個燕明國的事情一起像她壓過來的時候她有些太累了。
安歌非常溫柔的看著以沫,輕輕的將她白皙的臉龐捧在了自己的手心裡。將她臉上的淚痕一點點的擦乾,撫摸著她微微紅腫的雙眼輕輕的說道:「以沫不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如果你要去陽城那麼我就陪著你一起去。不要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孩子們會沒事的。」
以沫將自己深深的埋在安歌的懷抱之中,過了一會之後便安安穩穩的在安歌的懷裡睡著了。安歌將她橫著抱起來想寢宮走去。如果不是他機靈去大夫那邊拿了一個安定香包放在他的胸前現在的以沫肯定是要去陽城的。
現在他明白以沫更需要安安穩穩的睡一覺,等她醒過來之後再做其他的打算。看著床上的以沫滿臉的憔悴安歌的心猛然的疼了一下。
安歌明白她總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攬,總感覺對不起所有的人總想讓所有的人都過的很好這樣她才能安心。之前的時候一直因為害怕自己以前的孩子受苦總是想回到現在社會去看看那個孩子。
現在明白了那邊的孩子一直都有另外的一個自己在細心的照顧才放下心來,現在又開始對燕明國跟現在的三個孩子擔憂,好像她從來就不曾為自己想過,她想要什麼?最想幹什麼?就連他都不清楚。
現在看著如此憔悴的她,安歌的心裡酸酸的。他在以沫的身邊卻讓她如此的累,這是他覺得自己最失敗的地方。他其實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可以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過著如同童話故事裡的女主角一般。不需要為了生計發愁,不需要為了孩子擔憂。更需要保家衛國。她只需要貌美如花就可以了。
可是事實確不是這也的,她現在為了這些事情已經操碎了心。原本圓潤光滑的臉龐開始慢慢的變得消瘦,皮膚也失去了原來的紅潤變得有些蒼白。
安歌狠狠地用拳頭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他扭頭便走了出去。他現在能做的還有很多,孩子們的事情他一定要先解決不然的話以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思去重整燕明國。
想法拿定之後他便讓姚憶香跟小蝦米一起來到了自己的寢宮。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表情安歌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想今天的事情你們也都已經了解了。這個陽城以沫是一定要去的。所以我找你們商量一下對策。」
小蝦米有些愣神,他今天在中午的時候一直聽著大家都在議論以沫今天發飆的事情,整個海城的將士大氣兒都不管喘一下。
姚憶香跟他說這些情況的時候小蝦米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事情讓以沫知道的話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以沫也最討厭的就是欺騙。
現在安歌將他們全部都叫過來之後想要勸服以沫不去陽城這個可能性確實非常的小。以沫一向是說一不二。做事也是雷厲風行想好的事情是覺得不會改變的。
「女皇殿下一向是說一不二。我想我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能改變她的想法。並且孩子對於每個娘親來說好像都是非常重要的,她們保護孩子那是天性,所以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想下手。」
姚憶香聽著小蝦米的分析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小蝦米說的是非常正確是。女皇只要說做的決定是不可能改變的。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好的。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告訴她這件事情的。」
安歌的沒有擰的很深說道:「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是誰第一個向以沫透漏風聲的?」
姚憶香嘆了口氣說道:「就是從陽城回來的那個姑娘。 你之前見過她的,就是她在假山後面祈禱的時候被以沫發現了。」
安歌的眉頭擰的更深了說道:「將這個女子給我拖回來。就現在立即馬上。」
當那個女子被拖進來的之後頭髮都已經被弄散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她看著安歌行禮說道:「見過安將軍。」
安歌走到她的面前,看著這個女將士問道:「說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幹的?為什麼要然以沫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要讓以沫去到陽城?到了陽城之後便可以人你們宰殺?對不對?」
那女子低著頭不敢看安歌的眼睛,她低聲說道:「奴婢卻是是無心,我當時並不知道以沫殿下就在假山的後面。如果我知道的話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請您相信我!」
安歌的眼神開始變得凌厲,他大聲的說道:「住口!無心?無心會那麼的巧合》以沫正好從那邊經過你便說了出來這樣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去了陽城那麼多的探子其他的人都沒有回來然而回來的卻只喲你自己一個人。這是為什麼?你跟我說說。」
那個女子輕輕的顫了一下說道:「啟稟殿下這個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回來的時候險些喪命,怎麼可能沒有遇到高手?如果不是我機靈恐怕早就死在陽城了。」
安歌看著這個女子笑了笑之後便一腳踹在了那個女子的身上說道:「你再接著說謊我會把你五馬分屍! 你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向不喜歡跟女人繞彎子。給我惹急了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那女子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安歌將手變上的一個茶杯一下摔了下去。茶杯散了一地。他盯著那個女子說道:「說罷白皙是怎麼控制你的?為什麼你那麼為他賣命?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替你保密並且我會配合你完成你所需要的一切工作但是前提是你必要要跟我坦白,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女子頓了頓,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現在是一個很好的倒戈的機會。就像是白皙那種人就算是死一萬次都不夠還那麼的殘忍,如果一直為他賣命的話肯定會死的很慘。
「我說!但是安將軍您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周全我這就告訴你事情的整個始末。」
安歌從來不喜歡跟人講條件,他問道:「不管你說不說我都不會生氣。放心吧說吧。」
那女子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去陽城不久之後便被他們抓住了。他們的功夫各個都十分的了得。他們給所有人都吃了毒藥如果不同意他們的條件便會中毒身亡,解藥每次只給一點點,我也是為了保命才回來的。」
安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說道:「那其他人呢?為什麼他們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那女子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沒有好好的配合好白皙交給我們的任務,所以他們全部都中毒身亡了,只有我活了下來。他讓我將女皇殿下騙到陽城這樣我就可以將我身上的毒解掉了。真的那種中毒的感覺真是的太可怕了,我也是非常無奈的。」
安歌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不怪你。那麼這麼說來你跟我們說的所有的話都是假的?王子跟公主的事情都是你捏造出來的對麼?」
那女子嘆了口氣說道:「白皙一定要讓女皇殿下去陽城,我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知道女皇殿下因為孩子的事情飲食難安所以我想想到這個辦法的。但是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我身上中的有劇毒如果我不在一定的時間唄完成任務的話我肯定會死的很慘。」
安歌似乎能聽到來自於他內心的聲音,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明白現在這個女子還不能殺,他一定要讓以沫親口聽到這些話,這樣以沫才能安心的呆在海城。
安歌鬆了口氣說道:「沒事。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也就是說你對王子跟公主的下落根本就是不知道的,全部都是未知的是麼?」
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但是我可以去陽城我可以去幫殿下去調查, 我知道像白皙那種殘忍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好好的保護我自己的。最終我還是要投靠女皇殿下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663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