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國的百姓選出來了代表都決定要安安穩穩的生活在這裡,所有的百姓都開始努力的建設他們心中的靈國,並且還開始建造防禦工事以防止外來的侵略者。
當那白衣男子走進這個神秘的國度的時候見到他的所有人都立即點頭行禮。靈國雖然沒有很多的禮儀制度,但是這些百姓非常擁護他們這個新上任的國王。
這個年輕的國王叫赤嶺,他眉頭緊蹙,表情嚴肅大步往最隱蔽的山洞走去。守著山洞的兩個男子看到他之後立即行禮說道:「殿下萬福,您回來了。」
赤嶺說道:「怎麼樣現在小王子怎麼樣了?」
兩個丫鬟立即從山洞中跑了出來說道:「啟稟國王,小王子現在很好只是情緒很不穩定。一直不肯吃飯。總是哭著喊著要去給他的爹娘報仇。身子骨越來越瘦了。」
赤嶺將手裡的碗摔在了地上大聲的說道:「你們怎麼辦事兒的?他不吃你們就不能想想其他的辦法?都給我滾出去!以後他不吃飯你們全部都不用吃飯了。陪著!!」
那兩個丫鬟不知道為什麼國王會發如此大的脾氣。平日裡他經常是布置完任務之後就會離開,鮮少見他發脾氣今日倒是脾氣很大。她們便十分知趣的退了出去。
那小王子原本就是以前的國王留下來的遺孤。他的爹爹跟娘親全部都死在了燕明國。現在的他坐在石凳上手臂撐著下巴爬在石桌上,看起來十分的沮喪。
赤嶺走到他的面前說道:「把這些食物給我吃乾淨!」語氣強硬沒有半點哄的意思,那孩子看到赤嶺先是一愣之後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不想吃!我就算是餓死了也不吃!我的爹娘全部都死在了燕明國,你卻不讓我去給我的爹娘報仇!我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餓死了乾淨!」
這孩子不過剛剛十歲,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赤嶺嘆了口氣說道:「虧你還是國王的兒子,國王跟王后一向都是愛民如子,他們為了讓自己的子民生活的更好甚至犧牲掉了自己的性命。你身為他們的兒子不說努力的學習本領好好的為靈國效力!現在確在這裡耍小孩子的脾氣。如果你在一個時辰之內不將這些東西吃完,我就做做好事兒送你一程讓你去見你的父母,看看你怎麼跟他們交代你是怎麼死的。」
說完赤嶺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孩子呆在那裡一動不動。片刻之後拿起手邊的食物就往嘴裡塞。吃著吃著淚就流了一臉。
赤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前來這裡處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並且他今天也是有事情跟這些將領們商議。眾人坐在剛剛建造好的木屋之中,所有人都看著他。
「你們要說的事情是不是現在已經說的差不多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讓我做決定的麼?」
眾人搖頭,其中一個人說道:「殿下我們要說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只是……」赤嶺最討厭的便是這說半截咽下去半截的話。他有些生氣的說道:「有什麼就說,吞吞吐吐的想什麼樣子!」
那人眼。咽了一下口水接著說道:「只是我們覺得現在您沒有必要再回去服侍那個白皙。您是我們的王!現在燕明國的女皇跟他的大戰肯定是在所難免的。我們都不希望您處於危險的境地。」
赤嶺輕聲的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讓他看起來十分俊美。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們放心,這個世界上可以傷到我的人似乎還沒有出現。現在可是最佳時機。我怎麼可能呆在這裡。我要讓靈國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多有國家的地圖上。你們處理好這裡的事情就可以了。」
當他已經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就聽到那個人說道:「請殿將這幾個我們給您精心挑選的人帶著,有可能會對您有幫助。」
赤嶺斜了一眼說道:「讓他們跟著吧。」
雖然已經是夏末,但是中午的溫度還是非常高。以沫剛吃飯額頭上滿是細細的汗珠。看著身邊的孩子還有安歌她笑了笑說道:「怎麼樣好吃麼?」
看著滿桌子的菜餚還有各種野味三個孩子吃的十分開心每個人吃的肚皮圓滾滾的。安歌微笑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傷感。
吃完飯之後三個孩子環繞著以沫跟安歌的身邊。他們嬉鬧或者開玩笑。安歌跟以沫都有些不忍心打斷這美好的時光。孩子承歡膝下,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好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快快樂樂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安歌輕輕咳了一下說道:「孩子們,現在我們要跟你們做一個遊戲。可能這個遊戲會讓你們感到害怕你們敢跟我玩麼?」
三個孩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易靈點了點頭說道:「爹爹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可以了,我們能做到的話一定會做到的。」
易沐也點點頭,晴兒不樂意了說道:「我不要再離開娘親了,我害怕。我不要離開娘親。」說著便抱著以沫那神情看起來有些恐懼。
安歌慢慢的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們只是做一個遊戲,難道晴兒不想跟爹爹做遊戲麼?這個遊戲還可以將壞人打跑呢,這樣我們還可以保護我們燕明國的百姓。」
晴兒眨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以沫用清脆的聲音說道:「娘親是這樣的麼?」以沫微微的點了點頭。
安歌看著以沫的表情有些難看便招呼著晴兒過來,並且緊緊的將晴兒抱在自己的懷裡說道:「晴兒不用害怕一切都有爹爹在的。並且還有娘親跟阿哥他們都在保護著你的。晴兒是一個勇敢的孩子不怕好不好?」
晴兒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爹爹。娘親說了我將來是燕明國的女皇,我要勇敢!」
安歌點了點頭說道:「好!晴兒你很棒。你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忘記你們王子公主的身份,混在難民營中。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們並且會給你們易容你們只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難民就可以了。好麼?」
三個孩子立即來了興致,易靈說道:「爹爹您就放心好了,在沒有遇到您跟娘親之前我們就是難民,後來被關押了還不如難民這個我們肯定都能演好。」
以沫聽著易靈的話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的拽著一樣生疼。自己的孩子這些苦都吃過,很可能要比現在的難民營更難過。她為了去現代,毀掉了靈國拿到了所有的寶石。換來的確實超能力的消失跟孩子的苦難。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當初那麼執拗。
安歌將所有的注意事項全部都告訴了他們,之後便由兩個易容師開始給孩子們易容。安歌走到以沫的身邊說道:「不要傷感,我為我的孩子們驕傲,他們真的長大了。可能這一切都是上天早就已經安排好的。」
以沫立即抹掉眼中的淚花。從臉上擠出來了一個笑容說道:「可能吧。我再跟他們說幾句。」
以沫看著正在易容的孩子說道:「孩子們,不管如何你們都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可能娘親沒有辦法去看你們,你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當發放飯菜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往前擠,還有你們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管蓋什麼都要注意不要著涼了。你們現在的身子本來就弱。如果真的生病了。你們就回來好不好?……」
安歌看著以沫越說越不像樣子。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這樣反而讓孩子們不放心,安歌拉著以沫說道:「孩子們沒事,娘親就是有些捨不得你們。不過爹爹相信你們已經是大孩子了,你們會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易靈易沐,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跟晴妹妹。」
兩個孩子就像是一個大人一樣點了點頭說道:「好,爹爹您放心就好。」
晴兒看著以沫滿眼的淚花悄悄的蹭了過去,抱著以沫說道:「娘親不哭,晴兒會照顧自己。」
以沫不知道為什麼安歌一定要讓孩子們混在難民營中。這樣的話他們不僅吃的不好,住的不好並且還有可能會感染疾病。
她悄悄的對安歌說道:「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去難民營?找個隱蔽的山洞將他們藏起來不是很好麼?至少他們是安全的。」
安歌嘆了口氣說道:「這場戰爭我們不知道是不是會贏。如果我們輸了怎麼辦?我們不能將他們關起來這樣太不安全。反而在混在難民營之中不管我們是不是贏了這場仗孩子們都會沒有事兒。他們會知道如何照顧好自己。我會也不會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他們為他們搶食物,為他們找東西禦寒。那些人跟孩子就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以沫看著孩子們微微的笑了笑。轉臉對安歌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們不會輸。」
夕陽下下,孩子們都已經全部安排妥善了。並且易容師被他們關在了監獄中,沒有人知道孩子們的下落跟長相,因為那些易容師全部都中毒了,不能說話也不能言語。
以沫站在高處看著整個營地,又看了看遠處的森林心中滿是擔憂。按照站在她身邊一身的黑色夜行衣說道:「我都要出發了,你能不能給個笑臉?你這樣我真的會走的不安心。」
以沫聽到他說這句話轉身就將安歌抱在了自己懷裡說道:「不管能不能殺死那個母體你都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安歌點了點頭說道:「放心,還有樂天呢,我還帶了極高高手他們身上都帶有易靈的血液所以我們肯定會沒事的。放心就好。」
晚霞照在安歌的臉上看上去十分的柔和。不遠處姚憶香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樂天。樂天背對著她看著遠處的夕陽。
「此次前去無比兇險。這個護身符你放在身上。也許有用。」姚憶香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卑微,好像自己都要低微到塵埃里去了。
樂天面無表情的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說完便往安歌的方向走去,看著他的背影姚憶香的心就像是針扎一般。她知道此次前去一定是兇險萬分。很有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他了,這才鼓足了勇氣前來送他。畢竟相愛過還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回來,特地的去很遠的地方給他求來的平安符。
沒有想到樂天竟然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姚憶香的心就像是掉入了冰窖一般。她愣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
樂天知道自己就不該回頭。此次前去如果有幸能從那片森林中走出來的話他一定前去跟姚憶香道歉。
安歌跟樂天兩個人帶著十五個人往森林之中走去。當他們消失在森林中的時候以沫沒有忍住自己的眼淚。她任由淚水在臉上肆虐。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傍晚的軍營十分的安靜。將士們很多人早早的就歇息了。他們明白最近將會有一場大戰等待著他們,以沫聽著帳篷外面蟋蟀的叫聲讓她心煩意亂更加的睡不著。她索性起身往外走去。
除了巡夜的將士還有一個跟她一樣失眠的人。她知道這個人影就是姚憶香。她走過去坐在了姚憶香的身邊說道:「怎麼睡不著麼?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姚憶香嘆了口氣說道:「殿下什麼都知道又何必多問呢。」
以沫聽著她的語氣就知道她並沒有把她當做女皇來說話。而是一個同病相憐的可憐女人。這樣的姚憶香是她喜歡的。
「不要擔心了。他們都會沒事的。他們身上都有易靈的血液想必那些蟲子也不敢傷及他們。我現在倒是有些擔心白皙那邊會不會動什麼手腳。」
姚憶香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才沒有擔心他們。殿下您才是擔心安將軍的吧。」
「那是自然,我相信安歌。他一定會平平安安歸來的。你說白皙那邊會不會派人……」說到一半以沫便看到草叢之中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她立即起身對姚憶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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