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骨已經骨折了,並且還有手全部都骨折了。腿上也是十分的疼痛的。她還想掙扎幾下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卻暈倒在地上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邊關所謂的勞改之地,答應跟她一起逃的那個女子守在她身邊眼中看起來好像是有淚一樣。看到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便輕聲說道:「青各你醒了?你看現在我們住的地方還是可以的,並且男子跟女子是分開的,你可以放心的養傷了。大夫已經給你換了兩次藥了。」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這是一個監獄跟她們在陽城那時候待的事差不多的。厚厚的草墊子還有乾淨的監獄。她想坐了起來看到睡著的小床眉頭緊鎖。
旁邊的女子解釋道:◎♀ωáń◎♀◎♀ロ巴,≠.←ns∞b.⊥m「大夫說你身體弱,地面太涼了不能接觸地面所以找人給你弄了一張小床。」她看著周圍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跟她想的是不一樣的。
許老頭一行人到達熱里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凌晨的時候,安歌簡單的安頓了他們之後便離開了他想想許老頭他們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也不不方便打擾他們。清晨安歌剛剛起身的時候身邊的男僕就說道:「將軍,昨日裡到的客人已經在會客廳等著您了。」
安歌一驚,原本他以為他們昨日勞頓今日肯定多睡一會沒想到他醒的還是比較早的。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更衣去了會客廳。
許老頭一身的將領軍服,頭髮梳理的紋絲不亂看起來十分的有精神。安歌立即說道:「你倒是起的非常早。」
「拜見將軍大人,卑職有軍事在身所以大早上就來打擾您休息還請您贖罪。」
安歌微微笑笑說道:「看你說的什麼話,太客氣了。這些戰俘你能給我安全的送過來並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送過來我已經是非常滿意了。」
許老頭彎腰說完:「啟稟將軍,有一個女人中途想要逃走,被我射傷了一條腿,其他的傷全部都是她自己為了逃脫而自己弄的。這個我必須是要跟你說明白的。我來之前女皇殿下告知我,務必要醬紫這這些人安全的送到您的手裡。但是現在有一個女子受傷了,也是在下的失職。」
看著這個許老頭,以沫一直都說他是一個非常好的將領,安歌以前也沒覺得他怎麼樣。但是今天看來以沫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將士。
「這個不怪你。是她咎由自取。你這一路舟車勞頓。還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就來稟報此事還真是盡職盡責。坦白講我很欣賞你。」
許老頭沒有想到安歌竟然會這麼說,很少有人會這麼跟自己說話的尤其是安歌。他是女皇一手提拔的武將,但是他一般都是聽從女皇的命令,今日看到安歌這麼說話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軍中很多人都很喜歡這個叫安歌的將軍了。
「多謝將軍誇獎。這封信是女皇殿下在我臨走的時候讓我轉交給您的。」
說完便雙手將信呈了上去。安歌接過信之後便打開看了。看完之後便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許老頭。你這個名字很好玩不過也很適合你。你家主子說了這些天讓你跟著我在熱裡帶一段時間等海城收復了之後再會陽城。我以後可是你的主子了。」
許老頭早就料到了這個情況。他微微笑笑說道:「卑職見過大將軍,將軍有何吩咐儘管說我一定竭盡所能。」…
安歌看著他一臉的嚴肅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很好,對了現在你呢就去休息一下跟你的部下好好的休整一下。我現在就去看看那些戰俘。尤其是那個受傷的女人。」
許老頭立即說道:「遵命。」說完便退了下去。
安歌在去監獄的路上遇到了姜惜善跟李勛。李勛微微笑著說道:「將軍,萬福金安。」
「你們兩個人倒是有很好的興致,怎麼到這裡來了。」
李勛無奈搖了搖頭說指著姜惜善說道:「他非要去看看這些戰俘,攔都攔不住沒辦法我只能跟他一起去了。將軍你這是要去哪裡?」
安歌笑笑說道:「走吧,我們同路倒是可以一起去。」
三個人便結伴而行往監獄的方向走去。姜惜善便聽說這些戰俘已經到達了熱里的,昨晚確實是有些晚了怕是不方便便沒有多問,今日肯定是要去一趟監獄看看這些戰俘的,看看能不能在他們的嘴裡問出來一些什麼。
他們到達監獄的時候還沒有見到戰俘便看到了姚憶香帶著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安歌之後她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今日的動作也不慢,我再外面等你。」
安歌眉頭緊鎖著便走了進去,戰俘一共是二十四個人,其中六個是女人,其餘的全部都是男子。安歌看著那個受傷的女子躺在一張小床上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你看,你們的待遇還有床還真是舒服。」
李勛接著說道:「那個女人好像受傷了,我聽說她自己為了逃走竟然將自己的手指跟腳趾弄到骨折,也真是一個狠角色呢。」
姜惜善看著些人並沒有說話,對於姚冷卉的死他始終都沒有辦法介懷。安歌現在已經下了軍令不能隨便行動的,現在他就是特別的想給她報仇都是枉然。現在看到他們靈國的人他恨不得把這裡的刑具都挨個兒給他們全部都用一下。
姜惜善看了看身邊的安歌嘆了口氣,他明白安歌向來都是一個對所有人都十分好的人,就算是是敵人要麼讓他們死要麼就讓他們像人一樣的活著。所以他打心眼裡佩服這個將軍。
安歌看著這個女子聽到姜惜善這麼說道便自嘲道:「你看看你都知道她們的情況,我這個做將軍的卻一無所知,還真是不夠盡職。」
李勛立即說道:「這個我也是剛知道,還沒來得及告訴您。」那些戰俘看著他們三個人,眼中流露出來的不屑讓姜惜善十分的惱火,他抓著一個挨著欄杆的男子領口大聲的說道:「怎麼看你小子倒是不服?」
那個男子立即說道:「當然不服,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可以跟爺爺我好好的過過招我倒是可以提點一下你。」
姜惜善立即被他的話激怒了說道:「你這個小子膽兒可真夠肥的,看來獄卒的伙食還不錯專門養膽兒肥的!爺爺我今天如果不教訓一下你,你就不知道你現在腳下的土地姓什麼!來人給我把這個人給我拉出來,鏈子去掉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
安歌笑著說道:「來人,把這個男子給我拉出來鏈子去掉。」姜惜善這些天也是需要發泄,正好這個男子說話也是找死,現在不教訓他的話他還真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姜惜善在五招之內就將這個說大話的男子打了一個狗啃泥。打完之後說道:「你可是聽清楚了,東西是可以亂吃的但是話不能亂說明白麼?」…
說完之後便將那個男子扔進了監獄之中。當他們來到關押女子的監獄的時候看到那個渾身都是傷的女人之後安歌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女子竟然會對自己下那麼重的手。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犟的很,竟然會弄到自己骨折也真是一個人才。不過我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那個叫青各的女子抬眼看了一眼安歌,之後又躺了回去不再理會安歌。那個女子身邊守著她的女子跑到欄杆的地方說道:「她也是一個苦命人的,現在她的體溫是有些高的,能不能讓大夫過來給她看看?這是我的簪子,算是費用可以麼?」
李勛接著問道:「不用你的簪子,我能問你幾個問題麼?」
「您說。」看到這個女子要妥協,那個叫青各的女子白了一眼她說道:「他問什麼你都不能告訴他,我沒事!不用你救我!」
「我想知道她的手勢怎麼從手銬之中逃出來的?真的自己弄骨折的?還是你幫她的?」
聽著這個問題安歌白了一眼李勛,李勛還真是衣蛾八卦傢伙。他原本還以為他會問一些有關於燕明國的事情,現在看來還真是自己想多的。
那個女子嘆了口氣說道:「她自己硬掰的。」
李勛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會對自己那麼的狠,如果靈國的人都這麼狠的話還就算是一個小國家也是非常難攻克的還真是少見。
李勛繼續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她會對自己這麼狠?」
還沒有等李勛繼續問旁邊的安歌說道:「去請大夫!走吧別瞎問了。」
說完三個人便從監獄走了出來,在門口的地方便看到了姚憶香,她正在站在那裡等他們過去。
一行人便離開了監獄。姚憶香跟安歌說道:「這些戰俘現在已經到位了我想我們現在就可以實行我們的計劃了。那個受傷的女子倒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讓人看緊她如果有什麼異樣的話我想我們是可以送她去另一個世界享福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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