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倒是比自己活的開心的多。最起碼他生活在現在而自己卻生活在以前。
「其實你這樣挺好的,既來之則安之過的倒是也很坦然。不像我總是患得患失。」
安歌看著以沫坐在一個石頭上,眼中有些許的茫然。安歌緊了緊身上的包袱說道:「其實你大可不必活在以前,更不用為了一個很小的可能性而一直不斷的努力有點不值得。」
「我覺的值得,只要有一點能回去的希望我絕對不會放過!難道你不知道麼?努力就會有希望,不管這個希望是千分之一還是萬分之一。」以沫說話間眼神都變得更加的堅定了。
安歌搖了搖頭微微笑了笑說道:「隨你吧,等王成成回來之後我們再做打算。你首先要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安全,跟在我跟王成成的身後絕對不能自己單獨行動可以麼?」
!無!錯! .S. 「我明白。」
一陣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以沫跟安歌就去了門口看看。沒想到這個王成成這麼快的就從陽城趕了過來。並且還騎著一匹黑色的馬,那樣子看起來英俊瀟灑倒是頗有一翻貴家公子的氣派。
下廬後王成成將馬繩子拴在樹上奔著以沫跟安歌就走了過來,滿臉抑制不住的笑著說道:「放心,整個陽城還跟往常一樣,只不過把守城門的侍衛多了兩個而已。沒有什麼奇怪的現象。我們是現在出發還是到了晚上再過去?」
安歌眉頭緊鎖說道:「沒有什麼奇怪的現象?你這馬從哪裡來的?」
「城外有有幾個馬販子,放心我是幾個銀子買回來的。他們應該對外封鎖了消息。也正好有利於我們混進去。」
安歌眉頭緊鎖他總感覺可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也只有他們進城之後才能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以沫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麻煩你了王大哥,既然沒什麼事情我們就趁著現在太陽還沒有落山在關城門之前進城吧?不少字」
原本安歌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現在他確實對於陽城的情況不了解。現在也只能等進城了再說。
「好,我們這就過去。你接著騎馬我跟以沫兩個人算是你的隨從跟在後面就可以。這樣也比較方便行事。」
王成成立即說道:「這樣恐怕不合適,我不能讓一個將軍跟一個公主給我做隨從,還是我做隨從比較合適。」
安歌笑笑說道:「這種暴漏身份的話以後萬萬不可在提及,我跟以沫就是你的隨從,不必拘泥於禮節現在是非常時期現在我跟以沫的相貌都經過了裝飾,像我們現在這樣的長相根本就不像是主子的樣子。你最合適不必推辭了。」
王成成看著安歌跟以沫一身的細棉布的長袍。頭髮用深藍色的髮帶繫著看上去確實不像是什麼人的主子,王成成由於很少會陽城算是一個陌生的面孔所以不必化妝掩蓋所以比起他們兩個的話更像是主子。
「好吧,在下就冒犯了還請兩位多多包涵。」
一路走來的時候路上的行人極少,但是在城門口確有不少的人來來往往。剛才賣給王成成白馬的商人還在那裡等待著顧客的到來。
安歌現在距離以沫非常進。所以看不出這些人的想法。當他故意遠離以沫的時候他慢慢的靠近那些商人。當安歌看到他們藏在袖子裡的短刀的時候他的心就涼了一截,看來陽城早就被人秘密監視了。…
安歌接近這些人之後知道這些人的主子是一個安平公主的手下,看來這個安平公主想的倒是周全的很竟然早就派人秘密的守在這裡了。還好他跟以沫都已經易容,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當他們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守門的一個將士將白馬攔住說道:「城內行人必須下馬,馬留下人可以走了。」
原本王成成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就是一匹馬幾兩銀子的事情,也就不在乎的說道:「本少爺就賞給你了!」
安歌聽到之後立即過去說道:「少爺,這可是咱們剛買的馬,給了他們您做什麼?可是好幾兩銀子的!」
剛才還在皺眉的守門的那個將士的眉頭突然的就舒展開了,嘆了口氣說道:「主子倒是一個大方的主兒,你這個下人多什麼嘴?是不是想吃棍子?還不趕緊滾!」
王成成立即說道:「我看是你想要這匹馬!軍爺,我這下人不懂事衝撞了您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趕緊給軍爺賠禮!」
安歌立即說道:「小的給您賠不是了,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那守城的將士立即說道:「趕緊滾蛋!」
進城之後三個人才鬆了一口氣,在陽城內找了一家中等的客棧。要了一間上等的客房跟一間下等房間。
當以沫跟安歌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有點後悔要這個下等的房間了,裡面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剩下一個圓桌上面的茶壺的嘴都掉瓷了,並且茶杯上滿是灰塵。
安歌滿臉沮喪的說道:「這房間能住人麼?比馬棚強那麼一點。」
以沫安慰他道:「行了,將就一下好了,哪有誰家的下人住上等房間的?」說完以沫一下坐在凳子上,累了一天了想著最起碼可以好好坐下休息一會沒想到她用手摸了一下凳子一層的土。
無奈的以沫只能坐在床上。她想著床上應該是收拾過的吧?不少字沒曾想剛坐下就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嚇得以沫的臉立即就綠了。
如果以沫猜的不錯的那就是她最怕的老鼠!想到老鼠這兩個字以沫立即就跳了起來,跑過去抱著安歌直發抖。以沫生平最怕的東西就是這個小東西,想到就覺得可怕跟噁心。想到這裡有老鼠以沫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
安歌被她掐的生疼。但是安歌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你不是說可以將就麼?我看你還是將就不了的,走吧再去找個地方吧。」
以沫一邊發抖一邊說道:「這樣會不會暴漏身份?要不然在這裡坐一夜好了。」
安歌將她的肩旁摟在懷裡很溫柔的說道:「你呀就別逞強了,現在天色已晚店小二都已經睡了我們現在出去肯定神不知鬼不覺。」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的時候以沫的心又重新揪了一下,他們開門看到王成成的時候心裡的石頭才算是落地。
「我準備好了夜行衣,一會你們換上我們不是今夜要去皇宮麼?」
安歌立即關上門對王成成說道:「你把衣服留下,先回房間稍作休息。到深夜子時我們再去皇宮,那時候皇宮的防守最為薄弱。現在我們先去另外一個地方休整這裡沒辦法休息。子時我們在皇宮東大門見。」
王成成立即說道:「好,聽從將軍的安排。」
安歌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叫我什麼?」…
「我錯了,我記住了放心。」說完王成成就走了出去。隨後安歌跟以沫將床上的被子拉開,將枕頭放在了被子裡並且將油燈吹滅。
黑暗襲來,兩個人頓時好像失明了一般看不到任何東西。過了一會才慢慢的適應了。安歌將有點發抖的以沫摟在懷中,從窗戶邊上翻過去的時候安歌直接就將以沫橫抱在懷裡。離開了這個名叫楓來客棧地方。
在陽城安歌原本就有幾處房產都空著,有兩處是已經準備好了東西但是沒有住人,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他們來到距離皇宮東門最近的一處院子,直接就從正門走了進去。以沫在路上好幾次都讓安歌將她放下,但是安歌好像抱她上癮一般就是不肯讓她下來。以沫對於這樣溫暖的懷抱也有多依戀也就沒有多加推辭。
但是當安歌抱著她進入這個院子的時候以沫立即從他的身上下來說道:「這是哪裡你就帶我進去?就算是隨便找個住的地方也不能私闖民宅吧?不少字就算是偷偷進去的話也不應該走正門,咱們爬牆的話不會被人發現。」
以沫話音剛落,安歌就一腳將大門踹開了說道:「這可是哥哥我的院子,所以你就放心的進來好了。」
以沫這才鬆了口氣跟著安歌走了進去。剛進門的時候一陣的花香撲面而來,雖然在夜晚根本就看到花兒,但是這花香倒是讓人神清氣爽。
「你這是種的什麼花?倒是很好聞。」
安歌帶著以沫來到了其中的兩間客房,點上了油燈之後整個房間裡變得亮堂了不少。看著整個房間裡的東西以沫有點驚嘆,這裡的陳設很是精美這個安歌竟然有這麼大這麼精緻的院子。
「你什麼時候還購置了這麼一處宅子?還真是一個精緻的地方。你看看這裡一塵不染想必是經常打掃,你難不成還雇了有僕人?」
安歌沒說話,過了有片刻外面有聲音響起說道:「是不是主子回來了?」
那聲音聽上去像是一個老婦人,安歌立即開門應到:「是,婆婆你那裡有沒有熱茶?」
「少主,您稍等老奴馬上就回來。」不一會那老婦人就端著茶水走了過來,以沫看著這個老婦人很是驚恐,這個老婦人雖然帶著面罩但是依稀能看到她臉上的燒傷。
「謝謝婆婆。」以沫謝過之後接過她手裡的茶杯,這才慢慢的放心下來。
「以沫你在此處稍作歇息,我就在隔壁。子時我會來叫你你不必操心好好休息就可以。」(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七章 燒傷的婆婆。
第二百六十七章 燒傷的婆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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