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孩子的話題剛一展開,飛塵的腦海總是浮現出那晚跟姚憶香在一起的畫面。一幕一幕的畫面就像是印在他的腦海里,他打心底里感覺這個可能是自己的。可是在這個女權的社會之中,女人決定了一切,也包括了這個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如果姚憶香一口要定就是樂天的孩子,他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四個男人都在盤算著自己以後的日子將會何去何從。陽光透過樹葉在地上形成了白色的光圈,院子中的四個男人圍著一個棋局談笑風生。
桃子進來的時候還是飛塵旁邊的小廣提醒他們道:「少爺,桃子姐姐來了。」
桃子一進院子就邁著碎步子走了過來,她大聲的說道:「各位公子好興致,馬上就要吃午飯了夫人請各位一起前去聚聚。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不打擾了。告辭。」
居然看著她沒有太多的寒暄,桃子說完事情就走了出去,看著她的背影華清狠狠的「呸!」了一下,往日裡這個丫頭對於他們四個還是挺不錯的,每次來都會給他們帶一些小食品,並且還會多寒暄一會,大家免不了開句玩笑才會依依不捨的離開。
但是今天的這個桃子說話乾淨利落,好像已經把該說的事情濃縮了一下,說完就離開了有點不像往日的她,這是不是跟姚憶香有關係?居然心裡直打鼓。
回到房間的居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如果一切都順利他可能就恢復自由之身了。他收拾衣服的時候心裡滿是期待。
午飯之時,桃子又派姚憶香院子裡干粗活的婆子前來帶路。四個人看到姚憶香的時候齊刷刷的一愣,今天的姚憶香說著艷麗,再加上她原本就精緻的小臉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精神。
飯桌之上大家一陣的寒暄,姚憶香並沒有直接就切入主題。聽的居然有點不厭煩,但是他依然裝作什麼都沒事一樣的笑著說道:「夫人讓我們四個來不僅是為了聊家常吧?有事的話不妨直說。」
姚憶香微笑的看著居然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今日請各位夫君過來確實有話要講,今日我確認已經有孕在身了,我馬上要回陽城了。」
飛塵看著姚憶香頓了頓,並且面露難色。看著姚憶香這個表情他又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果然姚憶香頓了頓說道:「各位夫君,多謝各位這麼長時間的照料。我這人執拗有負於大家對我的疼愛。但是我卻想帶你們跟我一起回陽城,也不知道各位的想法,所以前來問問。當然如果大家想留在這裡的話我也不強求的。」
以沫坐在酒坊的後院之中,坐在石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哼著小曲,手裡捏著乾果吃著很是自在。店小二從這裡的走過的時候嘴裡只嘀咕:「昨天還病怏怏要死要活的,這病可真是來去匆匆。」
聽到店小二的話以沫的嘴角微微上揚,確實她感覺特別的好。就跟自己沒有暈倒一樣。倒是把安歌跟小蝦米嚇個半死,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讓以沫心裡很是舒服。
不一會小蝦米就提著糕點走了過來說道:「主子,你讓我準備的東西都在這兒呢。已經中午了馬上要吃飯了,咱們現在去還是吃完飯再去?」
以沫用手指點了一下小蝦米的腦門兒說道:「你傻啊?過了飯點誰還去的?咱們就是去混飯的。」小蝦米無奈的聳了聳肩。
兩個人來到這個老婦人住的地方正要敲門的時候,門突然的就開了。嚇得小蝦米跟以沫兩個人直往後退。這個老婦人救了自己的命,來這裡看望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一個老婦人,穿的很素淨,她提著籃子正準備出門。結果剛一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兩個人。那老婦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以沫,然後說道:「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
以沫很禮貌的說道:「沒有,很舒服。我已經全部好了。阿姐我是來感謝您的,謝謝您救了我的命,要不是您我可能就看不到今天這麼大的太陽了。」
「嚴重了,你不過是耗盡了精力,好好的調理一段時間就好了。還有我要提醒你的是在沒有掌控你的能力之前你千萬不要亂用你的特別之處,記住我的話。」說完那老婦人就走了出去,她想要追上去的時候被旁邊的小蝦米拉住了。
「主子,她說的是什麼特別之處?」以沫沒有理小蝦米的看著這個老婦人的背影問道:「您叫什麼名字?以後我一定要報您的恩。」
只見那老婦人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說道:「在下葉子,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看著葉子走了了大門,並且還真在大門外面。她說道:「你倆來不來,不來的話就回家好好休息去吧。「
以沫跟小蝦米兩個人放下了糕點就走出了這個老婦人的院子,小蝦米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主子,這老婦人太扣了,也不說請咱們去吃一頓了,他們掙得這麼多的銀子難不成是用來囤積的?」
「你就知道吃!咱們家什麼菜都有你趕緊做飯吃,硬著頭皮幹嘛非要到人家家去吃飯?」
「哦!」剛從那老婦人的院子出來,他們走在大街上瞅著兩旁的小吃以沫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正要買的時候突然的一匹馬從遠處飛馳而來。兩旁的商販立馬把自己的東西靠近自己拉,被這種官差掀翻攤子的話絕對不會賠自己一個子兒。
大街之上,有一個小姑娘站在路中間哭的嗷嗷響。她是旁邊一個賣酥餅的女人孩子,那女人只顧著把攤子往邊上拉,沒有來得及顧得上自己的孩子,眼看那匹馬就要撞到孩子了。以沫還在恐懼中的時候安歌早就已經飛了過去,他把小女孩穩穩地抱在懷裡轉了一個圈躲過了剛才的那匹馬。
孩子的娘親立馬跑了過去從安歌手裡接過孩子,然後對著安歌千恩萬謝,這個女孩可是她的獨苗。
「這是誰家的人,怎麼這麼不長眼睛?」
那擺攤的女人抱著那個漂亮的小女孩說道:「這位姑娘,這個騎馬的男子是一個信使,這是加急的文書要傳達。這可是皇室的千里馬,看來還真的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呢。」以沫自顧自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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