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女皇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在她身邊伺候的人很少見她特別的開心或者難過。她發怒時常會有,但是一般情況下最多也就是語氣特別重的說幾句。
誰也不曾想今天女皇竟然連著摔碎了兩個茶杯。這種憤怒已經好久沒有了。她身邊的人戰戰兢兢的挨到了下午。下午上等官人白皙前來伺候。
他帶著絕美的笑,英俊的臉上還有淺淺的酒窩。高高束起的長髮紋絲不亂。只見他穿著白的的長袍,非常恭敬的上前對女皇行了禮,然後伺候女皇午睡。
他纖細的手幫女皇寬衣解帶。當他輕輕的摘下女皇金色髮飾的時候一不小心掛著了女皇的頭髮。這種事情以前也經常發生,由於金色的髮飾紋樣繁雜一不小心就會掛到頭髮,不過女皇一向對待下人謙和從不會大發雷霆。
所以這次白皙也沒有太在意,只是輕輕的福了福身子低著頭然後輕聲的說道:「奴才該死!」
他原本以為女皇肯定不會大發雷霆最多也就是嘆口氣讓他起來,沒曾想女皇沒有溫度的聲音說道:「站起來,過來。」
白皙不知道為什么女皇的聲音連一點溫度都沒並且這次的用詞也不對,以前她都會說『沒事起來吧』。白皙心裡有點打鼓但是他還是面帶著微笑微微的抬起頭。
「啪!啪!」
兩聲響亮的耳光讓旁邊站著的兩個侍女的身子都微微一震,這白皙可是女皇的男寵,從來都是她們才會被這樣打。他白皙也會有今天?兩個侍女對看了一眼算是看到白皙挨巴掌之後的交流。
白皙立馬雙膝跪地,額頭跟雙手貼著地面說道:「女皇贖罪,奴才知錯。」
白皙的腦袋暈暈的,這兩下打的他有點發蒙。他想今天的女皇是不是吃錯藥了?為這麼一點小事兒竟然打了他兩巴掌!
「抬起頭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錯在哪裡?你跟我說說?」女皇稍有興致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白皙真想發怒,他心裡道:草,你不知道我錯在哪裡幹嘛給我兩巴掌?現在又過來問我我錯在哪裡!我他、媽的知道我錯在哪裡我還犯了讓你打我兩巴掌,我這不是有病麼?
他微微抬起頭,然後用溫柔的眼光看著女皇說道:「女皇賞給奴才巴掌,奴才就是該打就錯了。您覺得我錯在哪裡了我就是錯在哪裡了。」
這話如果在以前女皇肯定會原諒他,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他這次竟然傻到處理了自己辛苦弄進宮裡的那個女孩子!現在女孩子已經不知去向了。
這個女孩子是她唯一的線索,好不容易在街市上遇到。原本以為這次肯定能找到什麼線索找到自己的女兒了。不曾想這個白痴欺負剛進來的侍女竟然讓她又跑了。
女皇她現在恨不得殺了這個白痴!還叫什麼白皙叫白痴好了!但是現在又不能明說。因為白皙完全有權利去處理任何一個侍女,自己的長女送出去的時候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這都是她登基之前的事情在沒有找到公主之前絕對不能泄露。
所以看到白皙女皇就氣不打一處來。原本她安排好的讓那個女孩先進來坐侍女,然後慢慢的了解一下再提上來。
她沒有算到的是,總管為了討好她身邊的這個紅人白皙先進來的侍女竟然讓他先過目。原本還要經過洗衣房的勞教之後才能晉升侍女那個女孩就跑了。
「你出去吧,沒有我的傳召以後不要進來了,讓白暖過來伺候就行。」
「主子!您把我拉出去打幾板子解解氣好不好?如果我不伺候您我生不如死。」
白皙自然知道失寵之後的後果。不管因為什麼只要你在這宮裡失寵了也就可以被任何得寵的人欺負了。這個道理他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來人!沒聽到我的話!」
從門外過來幾個侍衛準備將白皙拖出去的時候白皙自己站了起來,然後跟著侍衛就走了出去。
白皙明白女皇的脾氣,如果真是被拖出去的話這樣傳出去自己更沒什麼臉面了。還是自己走出去比較體面點。
這時候的以沫正在木屋之中躺在床上難以入睡。外面時不時的會傳來奇怪的叫聲。以沫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野獸的暗號。
看著躺在窄窄的木板上的安歌她實在是睡不著。哪有男女同房睡的道理?可是這裡只有這麼一件木屋,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但是這林子裡晚上的時候溫度還是很低的。
火盆里的柴火燒的劈里啪啦的響著,暖暖的被窩,暖暖的屋子。以沫原本以為自己真的在哪裡都會睡的很香。現在她自己推翻了自己的這種自以為。
木板上的安歌蓋著一個毯子,然後把頭歪下來看著床上的以沫說道:
「你如果睡不著咱們倆換換怎麼樣?你來睡木板,看著火盆。我美美的睡一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擔心你會晚上趁我睡著過來非禮我。」
以沫探出頭來,送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從嘴裡擠出來了幾個字說:「才不!我是病號!」
「你這女子!把好地方讓給你是睡覺的不是翻燒餅的。你想翻燒餅守著火盆最合適了!你說是不是?哎,手臂有傷還能這麼折騰真是人才。」
以沫不理他翻過身繼續睡。看著這個安歌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是也並非是小人,他應該不會趁她睡著了搞什么小動作。如果真想怎麼樣她也不必救她了。
這樣想來以沫鬆了口氣輕輕的,然後沉沉的睡去。
深夜,以沫的手臂有點癢,她想去撓的時候感覺有點不對勁。在她睜開眼的那一刻她抬起膝蓋就頂了出去。
因為她看到安歌正在附身跟自己面對面!雖然這傢伙的長相異常的俊美。但是做出這種事情也絕對不能原諒!她的膝蓋不偏不倚的頂在了他的小腹上。
痛的安歌眉頭擰的都快擠出水來了,那表情看著就很給力。他一隻手捂著小腹,另外一隻手抓著一條蛇。
當以沫定定神看到安歌手裡還抓著一條蛇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真想非禮她的話用不著拿著一條蛇。難不成是因為救她?
以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接過安歌手裡的蛇二話不說很爺們的扔了出去!安歌眼睛瞪得大大的。早知道這樣他幹嘛費力不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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