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聽到「平雲莊」三個字,展雲珵瞬間復活!
「快拿來給我看看!」他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迎著上樓的小廝就衝過去。燃武閣 m.ranwuge.com
可還沒等他摸到信,旁邊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半路截胡了過去。
「小八……八公主,您怎麼還在這?」見截胡信的竟然是宋錦姍,展雲珵登時沒好氣了,上前就要搶。
真是奇怪了,這女人不是一向喜歡當他姐姐的狗腿子嗎,他姐姐走的時候她怎麼沒跟著一起離開?
宋錦姍把信放到背後,探究地看著他,「看你這麼寶貝,莫非……這信里的,是明年和謝世子他們的種田計劃嗎?」
烏子麟三人笑得趴在桌上起不來了。
「別鬧!」展雲珵急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她才給我寫信來的!」
宋錦姍眸中光芒微黯,默默地將信拿出來遞迴給他。
展雲珵顧不得看她,急急忙忙地拆開信匆匆閱過,神情大變。
他轉向那三個弟兄,「你們先回吧,我有事要去太子府一趟,接下來幾天估計也不在,你們不用太想我。」
也不等三人反應過來,他已經抓起宋錦姍往外走了出去。
「這火急火燎的樣子,還以為他著急去做駙馬呢。」太僕寺卿之子周翊和酸溜溜地道。
留守指揮使之子范德辰嬉笑,「他要是想當八駙馬,早就當上了,還等得到現在嗎?」
三個人又猥瑣地笑了幾聲。
八公主對展雲珵的心思,他們幾個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就展雲珵這個二傻子還渾然不覺,或者是裝不知道。
烏子麟笑過,盯著樓下二人上了馬車離去,推斷道「說不準,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一路快馬加鞭,展雲珵二人竟然比展雲萍還早回到太子府。
太子府的下人們對於這兩位主子已經很熟悉了,上來行禮過後,展雲珵急忙道「劉侍衛長,快去請太子殿下到書房,我有要事稟報。」
這幾名侍衛很少見到展雲珵這般嚴肅的模樣,料想是很嚴重的事,被點到名的那個劉姓侍衛長趕緊掉頭就走。
「站住!」
侍衛長迅速站定,回頭看到是自家女主人,只得轉身回去行禮「見過太子妃。」
展雲萍正從馬車上下來,看到弟弟和八公主一起站在門口,想起剛剛的事,又是一陣氣上心頭。
「重要的事?難不成,你要讓殿下安排你去鄉下開荒墾田?」她諷刺地道。
展雲珵實在不想搭理她,但也不想這位侍衛長為難,便問道「告訴我殿下現在何處,我自己過去找他。」
劉侍衛長感激地看向他,「回展公子的話,殿下兩刻鐘以前還在臨風軒,此刻應該還沒離開。」
展雲珵點頭,拔腿正要走,忽然想起什麼,挑釁地看了展雲萍一眼,又向劉侍衛長禮貌地說了一句「有勞」,才快步離開。
「你——站住!」
展雲萍簡直要被這個桀驁不馴的弟弟氣死。
賞梅宴的時候,還以為他已經改邪歸正了。
沒想到如今行事越發胡鬧,越發偏離正軌!
一想到太子殿下可能會因為這個弟弟的胡鬧對她產生芥蒂,展雲萍心慌意亂,提起裙擺就追了上去。
在旁邊看完了全程的宋錦姍暗暗搖頭,為防這姐弟倆齟齬,只能也跟了上去。
臨風軒在太子府的書樓隔壁,平日裡是太子招待文人雅客之處,難道這大過年的,太子也在家忙著接待外客?
「站住!你給我站住!」
展雲珵翻著白眼,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姐姐現在越來越像一個瘋婆子了?
她還瞧不上人家村姑,村姑怎麼了,村姑好歹比他這個姐姐正常!
這麼想著,他也不管背後展雲萍的聲聲叫喚,飛快地朝臨風軒趕去。
但剛趕到門口,還沒站定敲門,他就聽到一個威嚴熟悉的聲音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展雲珵霎時呆若木雞,看著從屋內走出來的三道熟悉的身影。
「……爹?您和雲先生怎麼會在太子府?」
前後依次走出來的,正是溫和敦厚的太子宋宸郢,高大威嚴的展大將軍,以及風流儒雅的雲瀟瀟。
展逸面色嚴肅,看不出喜怒,目光繞過展雲珵落在他身後,「你們二人這是在作甚?」
展雲萍終於氣喘吁吁地趕到了,見父親和殿下都在,也不敢再造次,和展雲珵不約而同地垂眸見禮。
「見過殿下,父親。」
太子看了他們一眼,淡笑道「大將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姐弟二人不是從小時候起便這樣打打鬧鬧麼?孤都習慣了。」
展雲珵輕哼。
從小?小時候這個姐姐哪有如此癲狂,明明是出嫁之後才變成這樣的。
展雲萍咬牙,周圍的人都是自己人,她也不怕丟臉,當即便開口「都是因為……」
展雲珵馬上搶先一步,大聲道「殿下,我有要事向你稟報!如果這件事落成,我大正的兵器、火器發展,都會再上一層台階!」
「好,咱們進來說。」太子對展雲珵這個妻弟一向是極為溫和有耐心的。
說完這話,他才看向展雲萍,依然臉上帶笑,「愛妃方才一路跑來,想必是流汗了,且先去沐浴更衣吧,什麼事我們稍後再說。八妹,陪著你嫂子下去吧。」
最後一句,是對匆匆趕來的宋錦姍說的。
只是,雖然太子每一句話都是在關心,但態度比起剛剛明顯冷淡了些許。
展雲萍咬緊嘴唇,很是憋屈。
她都是為了太子府和展家的名譽啊!
罷了,既然父親和雲先生在此,展雲珵這個混蛋小子定然不會再敢當眾說出那種胡話。
想起剛剛在寧國公世子妃面前丟臉的情形,展雲萍心裡越發不舒服,勉強福了福身,就和宋錦姍一起走了。
進了屋關上門,展雲珵跺了跺腳,趕緊縮到暖爐旁邊,長長舒了口氣,「可算是活過來了……外面凍死我了。」
「你啊,還是個孩子。」太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展逸坐在兒子身邊,從鼻子裡發出一個不屑的氣音,「你小子不務正業,只會說大話,還改善火器?你怕是連火器都沒摸過。」
展雲珵不服氣地轉頭,「哪有?雲先生以前都教過我,雖只是紙上談兵,但我知道火器如何用!」
三人不約而同輕笑出聲。
雲瀟瀟攏了攏身上的毛裘,咳嗽一聲,「知道自己是紙上談兵,那還算有得救。被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奇你到底有什麼要說的。」
展雲珵環視一周,終於露出神秘的笑容,看向翹首以待的太子,「殿下,我的友人送來一封密信,她在滸州發現了石漆,要我秘密獻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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