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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很完滿的結束了,許多粉絲排著隊要簽名。
舒梓晨耐心地給每個人簽上自己的名字,給他們寫他們想要的話語。
他已經簽了很久了,有些疲勞地甩了甩手腕,突然發現面前笑著看自己的粉絲居然是熟人。
是秦嶺純和秦遠洋。
秦遠洋笑嘻嘻的從背後抱著秦嶺純的脖子,對舒梓晨說:「舒師兄,快點給我們簽個名吧。」
秦嶺純略微不好意思的笑笑。
舒梓晨說:「你們……」
他記起來了,嶺純曾經說過他有一個弟弟叫遠洋,原來就是秦遠洋!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舒梓晨給秦嶺純寫了一句話「情深不壽,慧極必傷,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簽名結束後是記者採訪,當記者們蜂擁而至的時候,路漣南從門口走了進來。
路漣南的名氣和舒梓晨是不能同日而語的,舒梓晨只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而路漣南早已大紅大紫。
這些記者們瞬間走了一半,畢竟路漣南的人氣擺在那裡!
但還有一些記者認為,正迅速飄紅的舒梓晨的新聞,比路漣南有價值得多,於是他們選擇了繼續採訪舒梓晨。
路漣南看著圍過來的記者,勾唇一笑,他故意拖延了一會時間,才對他們道:「你們快去採訪今天的主角吧,我還有事。」
說完就叫身後的保鏢們開路。
甩掉了一眾人,路漣南坐到夏紹澤身旁,說道:「澤哥,伯母最近身體不太好,她叫你今晚回家吃飯,回去看看她。」
夏紹澤皺皺眉,他今晚本來和舒梓晨約好一起慶祝的,但是他母親的話他不能不聽。
採訪過後這一天的忙碌算是正式結束了,舒梓晨有些疲憊地坐在化妝間裡,讓化妝師給他卸妝。
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舒梓晨通過鏡子看到來人,是路漣南。
這裡除了兩人只有一個化妝師,路漣南再也不屑於掩飾對舒梓晨的厭惡,他對化妝師命令道:「出去。」
化妝師是個小姑娘,她猶豫著看著舒梓晨,不知道該怎麼辦。
舒梓晨輕聲說:「別管他,繼續卸妝。」
她畢竟是舒梓晨的化妝師,便聽了舒梓晨的話,但是手下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這兩個明星之間的氣氛太壓抑了,她快承受不了了。
路漣南眼裡冒火,卻只能靠在門邊乾等舒梓晨卸妝。
小姑娘卸完妝飛快地走了,生怕自己被這兩人當成炮灰。
舒梓晨帶著些疑問看路漣南。
路漣南惡聲道:「舒梓晨,被澤哥包養的感覺怎麼樣?」
舒梓晨平靜道:「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路漣南譏諷道:「那是什麼關係?你以為澤哥真的愛你嗎?」
舒梓晨沒有回答,路漣南把他的沉默當做了默認,他說:「你不過就是澤哥養的小情兒,永遠也沒資格跟澤哥回家,我告訴你,今晚澤哥不會陪你了,我會跟他一起回家看伯母。對於澤哥來說,你就是個上不了台面的玩物而已。」
舒梓晨看著路漣南妒婦一般的表情,淡淡道:「路漣南,你不用這麼激我,和紹澤在一起本來就不是我願意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他搶走,我反而要感謝你。」
舒梓晨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路漣南看著舒梓晨的背影,露出憤恨的表情。他求而不得的東西,舒梓晨得到的如此輕易,而且毫不在意!他的手握成拳,露出道道青筋。
高朗正在外面等舒梓晨,見舒梓晨出來就問道:「晨哥,你今晚要和夏總一起走嗎?」
舒梓晨拿出手機,看到夏紹澤果然來了一條簡訊,說他今天有事要回家,不能和舒梓晨一起慶祝了。
舒梓晨想了想,說:「不了,我們去和大家一起吃飯吧。」
為演唱會出力的人很多,他們準備今晚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頓,如果夏紹澤沒有走,舒梓晨本來是要跟他單獨慶祝的,但是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突然不願意一個人回家單獨吃飯。
還是人多了熱鬧,也不容易胡思亂想。
原本是為自己的演唱會開的慶功宴,舒梓晨卻沒有太大興致,仿佛開心都是別人的,他如同一個看客看著其他人推杯換盞。
回到家以後,舒梓晨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到了深夜。
他不斷地想起和路漣南的對話,他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裡卻有一種隱秘的失落。
夏紹澤到底回家幹嘛了呢?他有什麼事嗎?
還有路漣南那句「對於澤哥來說,你就是個上不了台面的玩物」,一直在舒梓晨的腦海里揮灑不去。
舒梓晨疲憊地靠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
他的反應本不該是這樣的。
這時候夏紹澤回來了,他滿身酒氣,眼睛不甚清明。
舒梓晨站起來,想問夏紹澤怎麼了,卻被夏紹澤粗暴地拉扯到了床上。
夏紹澤腦中不斷地想起他媽媽和大哥的話,「你玩玩可以,認真不行」、「你是夏家的人,你將來必須要娶一個女人為妻」、「……」
夏紹澤心中的抑鬱幾乎要積累成海,他的神智被酒精麻痹,他急需要一場發泄。
舒梓晨看著夏紹澤血紅的眼睛,心裡非常恐懼,他不斷地叫著夏紹澤的名字,可夏紹澤像聽不到一樣。
此時夏紹澤已經理智全無,只剩下了獸性。
舒梓晨的掙扎激怒了他,他毫不憐惜的在舒梓晨身上發泄。
這不是一場歡愛,這是一場施暴。
當夏紹澤終於睡去的時候,舒梓晨卻渾身顫抖,在床角縮成一團,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
他渾身疼痛發軟,紅白相間的液體在他身下浸濕了床單,可是這些舒梓晨都感覺不到了。
因為這些都不及他心裡的疼痛半分。
第二天夏紹澤醒來,酒勁還沒有過去,他的頭很暈,一時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時心開始發慌了,舒梓晨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躺在他懷裡,而是蜷縮在床的角落裡,雖然閉著眼睛睡著,但是呼吸很清淺。
夏紹澤心一下子疼了起來,昨晚發生的事如同洪水一樣灌入他的腦海里,想到自己醉酒後對舒梓晨做的那些,夏紹澤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
他湊過去,輕聲叫道:「梓晨?」
舒梓晨睡得很不安穩,幾乎馬上就醒了。
他睜開眼看到夏紹澤,身體不自覺地向後縮。
夏紹澤在舒梓晨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
夏紹澤後悔極了,他把手伸出去,想把舒梓晨拉到自己身邊,但是舒梓晨緊張地說:「別碰我。」
他的聲音輕且沙啞,聽起來讓人心碎。
夏紹澤柔聲說:「我不會傷害你的,我……」
舒梓晨渾身戒備地看著夏紹澤,他又低聲說了一遍:「別碰我。」
夏紹澤只好把手縮回來,他歉疚地說:「對不起,梓晨,我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舒梓晨緊緊抓著被角,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要夏紹澤呆在舒梓晨身邊,舒梓晨就變得很緊張,夏紹澤只好走出了臥室,他說:「梓晨,你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有什麼事就叫我。」
平時這個時候舒梓晨已經起來做早飯了,但今天明顯不可能了,夏紹澤拿起手機打電話叫外賣。
外賣二十分鐘就到了,夏紹澤端著一碗粥走進臥室,發現舒梓晨閉著眼睛,臉紅得不正常。
他把粥放在一邊,伸手去摸舒梓晨的額頭。
舒梓晨瞬間就醒了,他劇烈地掙紮起來。
夏紹澤輕聲安撫他:「梓晨,你好像發燒了,讓我看看。」
舒梓晨根本不聽他的話,繼續躲著他的碰觸,這一躲,被子從舒梓晨身上滑開,露出了青青紫紫的皮膚。
舒梓晨的皮膚很白,幾乎吹彈可破,如今布滿了淤青,十分顯眼。
夏紹澤心疼得不得了,他平時摸一下舒梓晨都儘量放輕力道,昨晚卻對舒梓晨那麼粗暴。
夏紹澤本來該擔心的是他媽媽和大哥昨晚對他的威脅,但現在夏紹澤把他們的話完全拋在了腦後,他眼裡只有舒梓晨。
雖然舒梓晨一直躲,但夏紹澤還是輕易地就摸到了他的額頭,他感到手下的皮膚燙得不得了。
夏紹澤緊張了,他說:「梓晨,我帶你去看醫生。」
舒梓晨使勁搖著頭,他不想讓人看到他這副樣子。
夏紹澤根本不理會他的抗拒,他一邊把舒梓晨抱起來,一邊軟語安撫道:「我不帶你去看陌生人,我帶你去安文的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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