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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湯臣來說倒是沒什麼, 可是望月宗主卻很不爽, 沒有甜食的鬼生簡直生無可戀。湯臣為了安撫好這樽大神, 只好背著陸好佳和秦楠給望月宗主做些低糖甜品,再默默計算好卡路里,在健身時將強度加大。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 湯臣實在是吃不消,這天晚上連續在跑步機上跑了十公里, 中間休息的時候直接窩在躺椅上睡著了。
他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白皙的皮膚下泛著潮紅,碎發也被汗打濕貼在腦門上。
湯臣的私人教練之前有事出去了,他原本給湯臣定的是五公里的慢跑任務, 哪能想到湯臣會偷偷把速度調快了一倍,這會兒估計時間差不多, 就回到健身房,打算給湯臣進行接下來的抗阻力訓練, 一進門才發現湯臣已經躺在了躺椅上。
私教一開始以為湯臣睡著了, 可是仔細一看, 才發現他的眼睛竟然是睜著的, 而且正盯著對面的全身鏡看。私教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覺得這小演員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誰會看自己看得那麼投入專注?那沉鬱的目光中似乎包藏著某種隱秘的渴望和侵占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自戀狂。
聽到私教進來, 湯臣目光稍移, 瞥了他一眼。
私教發誓, 就在湯臣看他那一眼的瞬間,他竟然有種想要奪門而去的衝動。不過他還是忍下來,正要開口說話,卻見湯臣豎起食指,輕輕放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竟是又看向鏡子,笑吟吟地說了句:「小點聲,不要吵醒他。」
私教:「……」
私教戰戰兢兢地將目光在室內掃了一圈,確定裡面只有湯臣一人,竟不知道湯臣口中的那個「他」是誰,不過礙於對方氣場,他還是下意識壓低聲,小心翼翼道:「那個,我們該進行抗阻力訓練了。」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湯臣淡淡吩咐。「稍後我會看著辦。」
私教就這樣被打發小丫鬟一樣打發走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平時訓練的時候他可是很硬氣的,經常將小演員折磨得死去活來也毫不手軟,今天怎麼慫成了這樣?!私教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重振旗鼓,繼續回去履行一個私人教練的職責,就聽見走廊另一頭傳來登登登的高跟鞋聲。
「龐教練!湯臣訓練完了嗎?」陸好佳抱著一個沒來得及拉上的行李箱,風風火火地趕過來,途中還在拼命把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往裡塞。
龐教練:「啊,還在做抗阻力訓練……」
「您幫我把箱子拉上,我去找湯臣,拜託啦!」陸好佳將行李箱往龐教練懷裡一塞,便火燒屁股一樣奔向健身房,一記飛天腳砰地踹開門,吼道:「老闆快點準備!劇組提前半個月開機,讓我們明早開機儀式之前務必趕到吳……」陸好佳話喊到半截,對上兩道冰冷的視線,頓時啞了火,後面的一個「城」字,只剩下一個微不可聞的氣音。
湯臣被陸好佳吵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驚覺自己居然睡著了,而且衣擺不知為何竟掀了起來,差不多將整個腰腹部分全都露了出來。他看了看陸好佳,有點不好意思地拉下衣服,「現在就要走?那我去洗個澡還來得及嗎,身上出了汗。」
陸好佳張了張嘴巴,終於懷疑剛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她家萌萌噠湯老闆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可怕的眼神呢?「嗯,半小時之內,我們在樓下集合!我已經給你收拾好行李了,咱們直接去機場。」
湯臣洗了個戰鬥澡,套上衣服就要往外跑,卻被望月宗主提醒:「把頭髮吹乾。」
「來不及了,我帶上帽子就好。」湯臣很怕讓別人等自己,膽大包天地準備拿宗主的話當耳邊風。結果望月宗主涼涼地來了一句:「是不是太久沒上你,不老實了?」湯臣只好又跑回去把頭髮吹了,這才和陸好佳在樓下的保姆車集合。
秦楠已經坐在車裡的副駕駛,好歹是第一次正式活動,他身為經紀人,自然要和湯臣一起去,況且之所以會匆忙更改開機時間,是因為林斯妮檔期有變。林斯妮在外界一直以耍大牌聞名,這次因為她一個人就要讓整個劇組的工作安排變化,恐怕鄭保平導演又要氣得不輕,他總要代表大秦去給人家一個交代。
「秦哥,我到現在還沒有看劇本呢,原本不是說過兩天把劇本給我們發過來嗎?現在突然提前開機,台詞怎麼辦?」湯臣坐上車之後問秦楠,因為和秦楠相處了一段時間,已經沒有那麼拘謹,他便探著身子,將胳膊隨意搭在秦楠的椅背上。
秦楠表情沒有變,卻一下繃直了身體,默默離開了靠背,好像湯臣是一隻天敵。
「這是剛剛發過來的劇本,你先看看吧,開拍前幾天不一定有你的戲,你可以趁機準備一下。」
因為時間匆忙,劇本只是電子版,還沒有打出來,湯臣接過秦楠遞過來的平板,這才看到劇名,居然是化用了某著名電影的名字,叫《這裡的校園靜悄悄》。
陸好佳也麻利地拷貝了一份到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里,擼了擼袖子,對湯臣道:「老闆你先看著,我這就把你的台詞部分整理出來,這樣你背起來比較方便。」
湯臣很慶幸自己居然碰上了陸好佳這樣的助理,一路開往機場,他已經將劇本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而陸好佳也將所有屬於他的台詞高亮。他的出鏡次數不多,但只要出來就是重頭戲,不是大段台詞念白就是打戲,都不是能隨便糊弄的。
他們是坐最後一班飛機前往吳城的,據說是因為第二天開機儀式定的時間非常早,如果明天再趕過去就來不及了。
順利登機之後,湯臣抓緊每分每秒開始背台詞,然而就在這時,旁邊有人和他打了個招呼:「真是巧,我們居然又見面了。」
就在湯臣一行人乘坐紅眼航班前往吳城時,吳城某高檔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林斯妮的經紀人陳姐正一臉焦急地來回踱步。
房間內一片凌亂,拆了箱的行禮扔得到處都是,化妝檯上有一根用完沒有封蓋子的睫毛膏,黑色的膏液在象牙白的桌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跡,像是被人故意畫上去的。落地窗邊放著一台跑步機,上面還搭著微有些汗濕的運動背心,顯然是剛被人脫下來沒多久。
陳姐的手機忽然響起,才剛響了一聲,就被迅速接起。
「喂,找到斯妮了嗎?」
電話是林斯妮的生活助理打來的,在那邊聲音發抖,「陳姐,不然我們報警吧……哪裡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斯妮姐啊!她手機也沒帶,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人才丟了半天,還不到報警時間。再說你是想毀了斯妮的前程?一旦驚動警方,那些記者還指不定怎麼寫!我們先冷靜冷靜,再想想辦法……」
「如果是綁架怎麼辦?」
「不會,真要是綁架,不會到現在都沒有消息。」陳姐說得鎮定,其實自己心裡也沒有很大把握,「小范你聽我說,再帶人去吳城所有知名夜店找一圈,我再想辦法弄一份酒店的監控錄像,看看……」
「陳姐。」小范忽然打斷了陳姐,聲音有點古怪地問:「你知道斯妮姐是穿著什麼出去的嗎?」
穿的什麼?
最近林斯妮接了一個叫「sherlock」的時裝品牌的代言,幾乎所有服裝都是品牌贊助,而所有贊助品的清單都要經過陳姐的手,所以陳姐很清楚林斯妮這次出來拍戲都帶了哪些衣服。
「你等等,我看看……」晚裝和幾套套裝都在柜子里掛著,常穿的兩套休閒服也在箱子裡扔著,大衣,羽絨背心,羽絨服,皮風衣……
陳姐一個個數過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怎麼所有衣服都在?
經過套房內的洗手間時,陳姐愣了愣,發現裡面地面濕潤,散發著淡淡的沐浴液香,而掛在玻璃櫃裡的雙人浴袍,只剩下一件了。
還有幾天就是新年,即便吳城隸屬江南,遠不及薊城的冬天嚴寒,卻也是陰冷潮濕。
陳姐此時看著那隻剩下一件浴袍的玻璃櫃,在往窗外看了眼,突然有種頭皮發炸的感覺。
「陳姐……」小范的聲音再次從話筒另一頭傳來,只是聲音已經變了調,「斯妮姐她……是不是穿著酒店的浴袍出來了?我,好像看到她了,她正在帝象大學,念恩堂的樓頂!」
從薊城前往吳城的飛機上。
湯臣抬起頭,認出和自己說話的男人,正是那個給他保險箱鑰匙的方律師。
「是您?您也要去吳城嗎?」湯臣有些驚訝,畢竟一定要趕晚班飛機去吳城的人不多,經濟艙里乘客寥寥無幾,其中還包括了十多個大秦的工作人員,而商務艙內更是只有他和秦楠,這個方律師什麼時候上來的他都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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