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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律師告訴他, 湯夫人生前在一家外資銀行開了個保險箱,並將鑰匙委託給方律師保管,一旦她發生什麼意外或者病故, 就把鑰匙交給湯臣。湯臣只要拿著這把鑰匙, 在每個月的23號可以去銀行打開保險箱。
今天剛好是本月的2>
&險箱裡有什麼?」湯臣離開之前問。
&我就不清楚了。」方律師道。
湯臣看著方律師, 卻直覺這人沒有說實話。
&您能算出來裡面有什麼嗎?」
一直在角落裡當壁花的老騙子默默看了他師父一眼,有點幸災樂禍地想看他的反應。
&給人批卦有個規矩, 只論生死, 不問巨細。所以我只能告訴你,你去開保險箱不會有去無回。」方律師的神色冷淡,倒茶時襯衫袖扣從西裝里露出, 低調的樣式顯示出主人不俗的品味, 居然將神棍與律師的身份完美融合在一起,「對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湯夫人開這個保險箱是秘密的, 你的其他家人並不知情。所以我建議你去開保險箱時, 也不要讓別人知道。」
&小同學!你要去銀行嗎?我送你吧?」方律師的高齡徒弟一路追在湯臣屁股後頭,被拒絕後居然跟著他進了地鐵。
&想到呀,你母親居然是我師父的委託人, 早知道我就不坑你那些符紙錢了, 殺生不殺熟嘛。可惜那些錢已經被我花了, 還是沒法還,不過你放心,但凡你有什麼事,只要說一聲,我老楊保證兩肋插刀!」
如果湯臣手頭真有刀,相比於老騙子那兩排嶙峋的肋條骨,估計更想往他嘴巴里插,直接割了那聒噪不停的舌頭省心。
似是看出湯臣不待見自己,老楊也識趣,跟著湯臣走到銀行大門口,就呲著黃牙和他揮手告別了。等他看見湯臣走進銀行,才從褲兜里摸出個老掉牙的黑白屏手機,臉上的油滑憊懶一掃而空,撥通後低聲說:「喂,方隊,那小孩已經安全到銀行了,我看著的,嗯,路上沒人跟著。不過您這麼做真的可以嗎,上面明明交代的是……好吧,我知道了。」
湯臣將鑰匙交給銀行的工作人員,經過指紋識別驗證身份,被領到一個保險庫。
&行規定,客戶在保險庫內停留的時間不能超過五分鐘,請您諒解。」工作人員對湯臣抱歉地鞠了一躬,便將他一個人留在保險庫里,很自覺地退到門外。
這還是湯臣第一次出入這種地方,冷色金屬的一排排保險柜像貨架一樣擺滿了空間,給人某種無機質的冰冷壓迫感。他按照號碼找到對應的保險箱,用鑰匙打開,見裡面躺著一封沒有裝信封的信,還有一個文件袋。
&臣,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當湯夫人熟悉的筆跡出現在眼前,湯臣心底對方律師的最後一絲疑慮也打消了。這封信的確是出自湯夫人之手,他絕對不會認錯。
「……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你總是那麼聽話,溫柔又體貼地陪伴在我身邊。我時常想,如果你是個健康的孩子,該擁有怎樣光明的未來。是媽媽對不起你,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讓你背負永遠無法擺脫的痛苦。所以媽媽總是盡力讓你覺得幸福,哪怕你只有短暫的生命,也可以無憂無慮地享受每一天。相比於母子,我們更像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但是在這裡,媽媽要向你說聲抱歉,有個秘密,媽媽隱瞞了你……」
在看到「秘密」兩個字時,湯臣心跳忽然加快,可是第一頁信紙已經結束,他看不到後面的內容。
湯臣手在發抖,手心裡都是冷汗,好不容易才翻到後面的信紙,看到了接下來的一句話——
&並不是爸爸唯一的孩子。」
原來她知道!她早就知道!
湯臣眼前模糊,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看完信後面的內容。他的腦子裡總是浮現出母親溫婉的身影。她像一朵被小心呵護的溫室嬌花,被賦予最合適的陽光雨露,不知外面風雨疾苦。每個人見到湯夫人,都會覺得她那麼幸福。她有良好的出身,有死心塌地事業有成的丈夫,有懂事帥氣的兒子,甚至還有視她如己出的公婆。所有這些讓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她都擁有,安心地依偎在湯先生的保`護傘下,就連歲月也對她溫柔以待,不曾在那噙笑的臉上留下半分痕跡。
真是讓人羨慕嫉妒得發狂。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給她的兒子寫下這封信?
從信的內容來看,湯夫人明顯知道芸姨的存在,儘管字裡行間滲透著屬於大家閨秀的知書達理,讓湯臣不要記恨父親,做個孝順的兒子和孫子,努力和同父異母的哥哥好好相處。但湯臣還是感覺到了母親不安的情緒。
她似乎在害怕,怕她離世後,她那個細心體貼的丈夫,那對慈愛和善的公婆,會讓她患有先天心臟病的兒子活不下去。
那麼在這濃濃不安的背後,她所表現出的幸福,又要打上多少折扣?而這其中的妥協和遷就,又有多少是為了那個每年需要巨額醫藥費續命的沒用兒子?
湯臣又將那個文件袋打開,看到裡面居然是一份保險合同。
湯夫人居然在生前給自己投保了巨額的人身保險,受益人就是湯臣。
這個女人在用自己僅有的一點能力,為她的兒子留下最後的退路。
看著合同上娟秀的簽名,一顆顆淚珠打在紙上,湯臣終於忍不住,抱著檔案袋放聲大哭。
&沒用,你就只會哭嗎?」腦子裡突然響起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湯臣猛地止住了哭聲,心臟狂跳,背脊一陣涼意竄過,但他還是拼命克制住驚恐,竭力用冷靜的聲音問回去:「你,你是誰?」
保險庫外面傳來腳步聲,銀行工作人員走進來,看向湯臣,絲毫沒有聽見哭聲的驚訝,似是早就在這儲存人間秘密的地方見慣了世情百態,習以為然了。
&生,五分鐘的時限已到,您恐怕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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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些之前說人家是野雞學校的人啪啪打臉了吧!我都看見桌上放著的學生卡了,有名有姓有學號,野雞你個大腦袋!附電影學院20xx級表演系錄取名單一份!」
湯臣的微博下被剛湧入的粉絲瘋狂刷屏,即便偶爾有說他作秀的言論,也很快被更多的好評吞沒,粉絲們只顧一遍一遍打開直播回放和巧克力廣告舔屏,越舔越歡樂,連掐架的空閒都沒有,甚至有大觸僅僅用這兩個視頻資料,就剪輯出了一個湯臣個人向的水仙視頻,上了某彈幕視頻網站的熱門首頁。
才宣布出道,沒有任何正式資源,就打響了這樣的名頭,這在娛樂圈裡恐怕是頭一份了。
這回湯臣的網紅身份實至名歸,陸好佳高興得嗨了一晚上,然而原本在第二天準備推出新人組合的天籟娛樂卻沒那麼愉快了。
&湯總,這是怎麼回事,您不是說這件事交給您處理嗎?大秦推出的那個新人外形和定位和子林那麼像,今晚又鬧出這麼大動靜,明天我們還怎麼發布新組合?要知道子林可是組合的主推……」薛子林的經紀人徐磊也是即將推出的新組合「super」的經紀人,此時正在給人打電話,竭力壓抑著怒意。
本來徐磊聽說大秦簽了新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對方沒有水花還好,如果有水花,一定要想點辦法打壓下去,不能讓人搶了明天「super」出道的風頭,可是天籟的一位大股東直接給他通了消息,說這件事交給他處理。
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那個瓷器活啊,要打壓一個新人出道的方法多了,他發宣傳片你就想辦法屏蔽視頻鏈接,上熱門就想辦法給平台甩錢撤熱門,核心總之就是一句話,不要給對方被人關注的機會!可是這個湯總倒好,居然雇水軍黑人家!確定不是在給人送熱度?腦子簡直進屎了!
偏偏這個湯總是公司的大股東,從天籟轉型崛起之前就入資了,徐磊只是個打工的,自然不敢把火往老闆身上發,也只能在掛了電話之後罵幾句娘。
而電話的另一頭,湯天擇在自己市中心的公寓裡丟掉了手機,順勢將只穿著浴袍的薛子林壓在沙發上,低頭親吻他。
薛子林卻顯得不那麼高興,將頭一側,用手不輕不重地打了湯天擇一下,「討厭你!不要碰我!」
湯天擇也不生氣,逗弄地去咬薛子林耳朵,「怎麼了?又哪裡惹我們寶貝生氣了?」
薛子林:「還說?要不是你雇水軍黑湯臣,他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大熱度!明天我們組合就要正式宣布出道,我和他以後肯定是走一個路子的,吸引的受眾有重合,人們又大多先入為主,我可不想處處被他壓一頭!」
湯天擇卻輕笑出聲,「你怎麼和你那個經紀人一樣笨?」
薛子林不明所以。
湯天擇懶洋洋坐直了身體,扯開領口,端起茶几上的紅酒淺酌,「這次只是黑他炒作而已,本身就不算是什麼大的黑點,自然沒有影響。你和他戲路像,最好的辦法可不是讓他名不見經傳。」
薛子林聽出點貓膩來,神色和緩,湊到湯天擇身邊討好地挽住他的胳膊,「哦?那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呀?」
湯天擇道:「湯臣有大秦保駕護航,日後的資源不會差,像徐磊說的那樣,單憑冷處理不讓他出頭絕無可能。他想紅就讓他紅,你們風格相似,戲路一樣,以後有他的地方就有你,等到合適的時候,再給他致命的一擊。他人氣越高,以後你踩著他上去,才會更高,不是麼?」
薛子林琢磨過味來,終於笑逐顏開,跨開兩腿騎在湯天擇身上。
湯天擇揚了揚眉,「怎麼,現在高興了,願意讓我碰你了?」
薛子林乖巧地摟住湯天擇的脖子,撒嬌道:「我也只會和你生氣嘛……」
湯天擇掐住薛子林的下巴親了一下,忽然正色,「對了,我一直讓你盯著湯臣,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薛子林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湯天擇捏住他下巴的手加重力道,害他吃痛,不過這麼一刺激,竟真的讓他想到什麼,「哎呀我記得那天,就是你送我回學校那天,不是在學校門口碰上他了麼,攝影系的一個老師找他。當時他眼睛很腫,好像哭過,我還從沒見過他哭成那樣過。要說是因為他媽死了,那已經過去很多天了吧?」
湯天擇眼睛微眯,回憶了一下,「那天晚上他回我們家的別墅了。」可是當時的他可不像個哭鼻子的可憐蟲,不僅不可憐,還把家裡攪得雞飛狗跳。
&知道那天他是從什麼地方回的學校?」
&我怎麼知道?」薛子林有點不耐煩。
湯天擇也不再追問下去,只是將薛子林的腰一摟,讓他撞在自己的某個地方,曖昧道:「寶貝,你要是能查出他那天離開學校都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我不會虧待你的……」說著便將薛子林身上的浴袍解開,毫不溫柔地掠奪起來。
湯臣在考試作弊機望月宗主的幫助下,終於順利度過了考試周,著實省下不少力氣,尤其是那逆天的上古神獸考試,湯臣因為怕被懷疑抄襲,甚至還有意空了幾題沒答。
望月宗主從來不做虧本買賣,在湯臣回到出租屋後,第一時間提出要求,讓他給他做紙杯蛋糕。
&主,雖然每次都是你在吃,可是胖的是我啊……」湯臣捏了捏肚子上的軟肉,有點發愁,決定在開機之前找個健身會所練練,畢竟他曾經是個有人魚線的男人!
望月宗主也不搞獨`裁,非常民主地給湯臣提供了選項:「哦,吃蛋糕和洗澡不閉眼,你選一個吧。」
湯臣:「……」
湯臣將糖紙和空巧克力盒收拾乾淨,然後洗漱換衣出了門。今天上午沒有課,他想去附近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出租,他想要從湯家搬出去,把母親的遺物也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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