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文藝上得到認可,還是得在戛納或者歐洲三大電影節上有所斬獲才行,哪怕他們黑幕頗多,而且近親結婚。
但是呢,他們多少還是願意看電影說話,不像奧斯卡,那就是美國人第一,歐洲人第二,白人第一,黑人第二,亞裔那要看心情。
所以,想要鍍點藝術上的金,三大電影節還是比較好的選擇。
其實,想要在藝術上混點名頭也很簡單,拍點半懂不懂的電影,請一些人在圈子裡面吹捧一下,基本上就ok了。
文人嘛,藝術家嘛,向來都是如此,吹著吹著,名氣就出來了。
不過這些還是不如洋人的認可好使,畢竟現在這個世界是洋人掌握主流話語權,別說歐美玩雙標,自己人之間也在玩雙標啊。
比如,某局將某導演的劇本打回去,表明要修改200多處地方,某導演覺得這是對自己創作自由的粗暴干涉和侵犯。但是當他將劇本投給歐美某些電影基金,人家打回來表示不符合他們的要求,不能投資,除非這裡那裡修改一下,某導演只會覺得人家真是專業和認真。
至於戛納的雙黃蛋那是在藝術上的無奈取捨,金雞百花的雙黃蛋那就是操蛋,這些就不說了雖然金雞百花的雙黃蛋下得確實有些多。
回到正題上來,就算要將王胖子捧成商業文藝並重的大導演也要看他是否有興趣,以及扶不扶得起來。
他這幾天到處亂轉,看了不少電影,回來卻都有些不屑,似乎重心還是在商業上面,要是自己的女人裡面有願意並且適合做導演的就好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李旭暫時離開了戛納,在夏目雅子的陪伴下回波士頓繼續學業,然後
「最佳女主角的得主是,伊莎貝爾?阿佳妮!」在舞台上的頒獎嘉賓念出名字後,現場想起了熱烈的掌聲,無數目光投向坐在前排的那個美麗的身影。
伊莎貝爾面帶微笑的站了起來,款款來到舞台上面,接過自己的證書只有金棕櫚大獎才有獎盃,其他獎項就一個紅綢緞綁著的證書。
「感謝大家……」她開始發表獲獎感言,即使換了聲酒紅色的長裙,依然遮掩不住那性感的身姿和美麗的容顏。
只是,儘管她的目光投向在場觀眾,但注意力並不完全在這裡。
那個男人會在酒店的房間裡,抱著自己和他的女兒,一起在電視機前看直播嗎?伊莎貝爾忍不住冒出這樣的念頭。
對於李旭的感覺,她現在越來越複雜,最開始只是一場還算美妙的邂逅,時而單純時而成熟的小男生非常吸引她,她也很享受他看自己時的迷戀眼神。
那時她只是以為他是個富有才華,喜歡冒險的普通富家子弟,而且她也能控制自己,在該切斷彼此關係時的毫不猶豫的切斷,哪怕還是對他很有感覺。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就此中槍,並在十個月後生下一個女兒。
儘管有些擔心和煩躁,看到小傢伙出生後的可愛模樣後,她還是平靜下來接受了這個事實,反正彼此再無關係。
可世事再次跟她開了個玩笑,數個月之後,那個小男人不僅打來電話質問女兒的事情,還掀起了偌大的波瀾,不僅將她的生活攪得一團糟,還將她的家人也牽扯了進去,而且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直到那個時候,她才發現,那個小男人所擁有的能量,或者說他的家族所擁有的能量,比想像中龐大了不知多少倍。
不得已,她只能屈辱了接受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不平等條約,拍電影要經過他同意,不得和別的男人曖昧,在女兒面前老老實實和他扮演夫婦。
那時她恨極了他,經常在心裡幻想著,他要是哪天出門被車撞死了才好,尤其是在被他的母親羞辱之後,這恨意甚至擴展到他的家人。
然而,時間的力量是強大的,人的適應性也是強大的,在度過了最初的那段時間,她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信守諾言,沒有再碰過她,只是在女兒面前和她裝出一副相親相愛的模樣,除了不會上床,就好像真的一家人。
他的家人也沒有再羞辱她,只是將她當成一個……很平常的情婦,讓她時不時帶著女兒去看望爺爺。
除此之外,生活方面什麼都不用愁,任何事情只要吩咐一聲,自然會有人辦得妥妥的,就算遇到下人們都不好解決的事情,也只需給他打個電話。
唯一的問題就是,一個人稍微有些寂寞,還好有女兒陪她,那個乖巧的小天使總能讓她從憤怒或不安中平靜下來。
她以為自己可以這樣挨過15年的時間,又不是一定需要男人,而且沒有這方面的想念,自己可以將精力都用在電影上面。
然而,不過才隔了一年的時間,當他對她說,找了兩個替代品的時候,她心裡居然會生出一些不舒服的感覺!
「好了,伊莎,你只是太累了。」回到馬丁內斯酒店的伊莎貝爾對自己喃喃說道。
饒是如此,一想到自己居然在頒獎典禮上尋找那個傢伙的身影,她就一陣煩躁。
「安娜呢?」進房間後她問保姆。
「已經睡了。」保姆回答道。
她這才抬頭去看時間,果然已經十一點了,小傢伙的睡眠向來準時,絕對不會超過十點。
躡手躡腳進了安娜貝爾的房間,借著昏暗的光線,伊莎貝爾站在嬰兒床的旁邊,安靜的看著躺在裡面的女兒。
雖然很想開燈,但一想到那個傢伙說什麼,小孩子不能開燈睡,會產生不好的影響,她只好忍了下來。
小傢伙睡得很熟,微弱的光線下可以看到她的嘴角似乎微微翹起,應該是在做美夢吧?伊莎貝爾也不由露出笑容,心也變得柔和起來。
不過只持續了兩秒鐘,她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從女兒的房間退了出來。因為小傢伙的眉宇,依稀能看出那傢伙的模樣,女兒大多數時候更像父親。
「別去想那麼多,你要記得,他是個惡棍,不要屈服於他!」在浴室沖了個澡後,站在穿衣鏡前梳理頭髮的伊莎貝爾給自己打著氣。
只是心裡的煩躁隱隱涌動,時間越長,她越能體會到那傢伙的母親所說的話,反抗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與智慧,尤其是看不到一絲曙光的時候。
打了個哈欠,困意涌了上來,頒獎典禮過後她還去慶祝派對應酬了一會兒,接受了大家的祝賀,加上宣布獲獎之前她一直很緊張,現在徹底放鬆,立馬就想睡覺了。
所以,進臥室的時候她連燈都沒有開,就眯著眼睛,摸索到床上躺了下去,躺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回來了?」一個含糊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伊莎貝爾同樣含糊的回應道,還往後面靠了靠,讓自己更加的安心。
一隻胳膊也從上面搭了過來,抱住她的身體,讓她越發的舒服,然後
「啊!」一聲尖叫,伊莎貝爾猛的從床上彈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門口,啪的一下打開了頂燈。
「幹什麼呢?」床上的李旭支起穿著背心和大褲衩的身體,一隻手搭在額前,睜不開眼睛,滿臉的困頓,一副被吵醒的模樣。
「應該我問你才對!你怎麼會在我的臥室裡面?!」伊莎貝爾又驚又怒的大聲問道。
「等……等一會兒。」李旭搖晃了下腦袋,終於明白自己在哪裡,然後眯著眼睛搖晃著身體從床上起來。
「你不是說……要軟墊貴來嗎……安娜離開額的外包就要哭……只好等她則底睡熟了才放撞上……順便就在你臥室里小憩了一下……」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對雙目圓睜的伊莎貝爾視而不見。
「胡說!你早就策劃好了的!你是早有預謀的!」伊莎貝爾尖聲說道,滿臉都是「你在騙我」的表情。
「好了好了,」李旭頗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抓起床上的被褥,搖晃著往外走去,「你現在回來了……留給你好了……我在沙發上睡一晚上……」
「你還想在沙發上睡?」伊莎貝爾當即不干,「你明明有自己的套房,你還有……你還有個日本女人,你不去哪裡,你居然要在沙發上……唔唔!」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旭一下抱住,然後堵住了嘴巴。
伊莎貝爾湛藍的眼睛當即睜得更大,一時間整個人傻了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而李旭在分開之後,又拍了拍她的臉蛋:「好了,休息吧,乖。」
說著就抱著被褥繼續搖晃著身體走了出去,一個沒留神,還在門柱上撞了下,撞得嘶嘶的吸了口涼氣,讓大腦當機的伊莎貝爾差點下意識笑了出來。
「先生,需要我幫忙嗎?」外面傳來還沒睡的保姆的聲音。
「沒事沒事,你去休息吧。」李旭則如此回到,「我在沙發上休息就好了。」
這個時候,伊莎貝爾終於回過味來,雖然有些咬牙切齒,但還是一把將門踢上。
然後,看到空蕩蕩的床鋪她才意識到,被褥被那傢伙拿出去了。
「這個混蛋!」伊莎貝爾有心想要出去搶回來,但走到門邊卻又下意識的停住,來回幾次後她終於還是放棄了,從衣櫃裡找出備用的褥子湊合的丟到床上。
「這個混蛋!」她再次罵了一聲,卻沒發現,自己的語氣更像是抱怨,而不是以往的那種痛恨。(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66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