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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將整個科研的進度整體性的延後一段時間而已,如今類似的科技人才,只要有錢就一定會召集到大批加入者,如此一來,七星目前的技術優勢很有可能在一兩年之後就不復存在了。
儘管目前金家跟李家已經形成了部分的合作基礎,但商業行為是不存在任何交情的,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什麼聯盟關係都會最終演變成最直接的競爭對手。
而劉清山手裡掌握有最新的科研項目,況且極有可能身後就站著華國這麼一尊大神,一旦他打消了一切合作可能,決定藉助國家力量一心致力於自主研發,那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所以在幾乎一夜之間,李家內部就出現了反轉式的決策判定,馬上派出來李秉赫,來彌補前幾天以來的有意怠慢。
劉清山心裡很有分寸,甚至很理解李家小心謹慎的難處,所以內心裡其實並不著惱,仿佛早就算定了李家早晚會選擇合作。
畢竟七星一路發展的過程極為的艱辛,明知風險的存在,當然要有個綜合考慮得失的過程。
這從他對李秉赫的態度上就能體現出來:「秉赫哥,既然李家有心合作,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實際上真的實施起來,只要嚴格控制消息的外露,危險係數還是能最大程度降低的,之前我之所以首先把其中風險提到前面來,就是要讓你們李家有一個綜合考量的過程,畢竟這件事的嚴重性實在太大了!」
若按照李秉赫之前的思維意識,當然不會對他的說辭有更深的理解。
但顯然這一次他在家族裡得到過事先的意識引導,才能多少有了些認識上的理解:「劉先生是說,今後的合作,也不見得有太多的風險?」
「是啊,我們華國有句俗話叫做醜話說在前面,我之前沒提到這些,就是出於純粹的善意考慮!比如通過七星採購荷蘭的那種高端高科技產品的事情,並不是大批量的需求,只需要一兩台成品進入華國研究部門,我們就有信心複製出來。當然了,其中的某些精密零部件,我們國內還暫時達不到自行生產的科技要求,但有個追趕的實際目標,總比兩眼一抹黑的埋頭研究要簡單的多。」
「道理我是明白的,但據我所知,這種最先進的尖端光刻機設備,不是一家企業能夠獨立完成的,是整合了精密工具機、精密化學、精密光學等諸多領域的頂級生產工藝,華國想複製出來並不容易!」
「呵呵,這些我當然知道了,光源技術是老美的、光學設備是小島國的、軸承是瑞典的、閥件是法國的、機械工藝和蔡司鏡頭是德國的、製造技術則是來自台島和你們七星。所以,我目前最急需的是產品成品的面世,而後藉助它來換取那些生產工藝,所以你們跟我的合作是共贏的。」
「但誰能保證我們未來的成品出現後,會被對方破解了其中的具體數據?」
「儘管你的擔心很有必要,但我認為這種可能性極小,哪怕對方迅速取得了破解數據,但只要我們自己的晶片生產實現了工藝突破,也就意味著所謂的最尖端科技的光刻機光學模組同時被我們所掌握,而且有能力持續新產品的研發和生產,試想到那時我們的對手們是首先要打破我們的技術壟斷重要,還是積極地加入科研項目重要?」
「當然是後者了!」
「所以啊,我們跟他們之間那時候的地位已經轉換過來了,某些領域的頂級生產工藝還不會主動找上門來尋求合作?」
「是有這種可能性,而且他們破解起來同樣需要時間,等對方有能力正式開發新產品了,我們的新一代成品又要面世了,他們的成品就會馬上淪為過時的產品。」
「嗯,或許缺少了那些技術、設備零件和鏡頭的提供,我們的批量生產會有很大的影響,但同樣會在新一代晶片的基礎上研發出最新型高科技智慧型手機,並搶先占據大部分的技術專利,那些後來者仍舊會需要購買我們的專利來生產他們的產品!最尖端技術講求的是研發速度,而不是能否批量生產的能力,專利權提前掌握在我們手裡了,他們的任何後續研發都繞不過我們,這才是其他技術會主動找上我們的主要原因!」
「好吧,我承認你的話大部分我都不能聽得懂!這樣,我會把你的原話直接反饋給家族,讓他們儘快拿出具體的合作方案來!」
「也好,但我還是先把醜話說在頭裡,目前很多科研單位都在爭分奪秒的搶時間,我的科研項目也不可能無限期的等下去!給你們李家十天的時間,再沒有具體的方案拿出來,我就只能去尋找其他合作對象了!」
望著李秉赫匆匆而去的背影,一直當做旁觀者的金溪善問道:「就不怕李家人把你的科研項目信息透露給西方人?」
「他們不會,即使最終選擇了不給我們合作,李家也不會向外人透露,因為我提供出來的那些初級數據是真實可靠的,僅僅這一條就讓七星的類似科研項目省去了好幾個月的研發時間!因此,他們心裡很清楚,我的手裡的確掌握著更多的數據,甚至有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能進入正式的實驗階段!」
「你說的這些我也聽不懂,但卻很好奇你哪裡得來的這些數據?」
「我說是我剽竊的你相信嗎?」
「之前是不相信的,現在似乎有了更多相信的理由。」
「我在暗中建立一支屬於我們雪域的高科技力量,其中的某幾位幾乎是在網上無所不能,正是他們出面破解了一些廠家的秘密資料庫,眼下的數據就是這麼來的!」
「那豈不是說明人家已經掌握了全部的數據?」
「這是不可能的,數據是通過好幾家科研成果的匯集,雖然那些科研部門的研究方向不同,但實際效果類似,我只需要把其中類同的數據綜合起來分析,就能集各家之長,組成自己的數據鏈!這些內容很枯燥,我們還是說點其他的事情吧!」
圓謊比體力活更勞心傷肺,這是劉清山屢次驗證後的結論,所以趕緊想辦法轉移話題。
好在金溪善身上有一個特點,聽不懂或不好理解的事情,她就不會很堅持的詢問下去,即使心裡依舊在疑竇重重。
果然下一刻她就開始期待西雅圖之行了:「我們的《晚秋》在東亞地區的票房,超出了之前的預測,不知道翻譯版的英文版本,能不能在歐美取得個開門紅!」
「那邊的票房必定會有大幅度的縮減,終歸是影片裡都長得一副東方人面孔,但我們各自的粉絲都很多,估計前一階段的票房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嗯,特別是在西雅圖,但我們為什麼不在洛城或者紐約也來一次首映儀式?那裡你的粉絲也不少啊,還有倫敦,那裡可是你盛名赫起的第一站!」
「還沒到時候,你也知道這部影片的最終票房,還是需要我們的粉絲來配合,沒有更多的票房期待值,目前還不需要跑更多的地方!」
「也有持續積攢人氣的考慮?」
「當然了,厚積薄發用在任何場合都適合,過度的曝光率在華國、寒國或許無關緊要,但那些我們不經常去的地方就要謹慎選擇了!而且觀眾的海外期待值越高越容易大賣,我們就更要拿出自己感覺最靠譜的作品來徹底引爆它,而不是隨便用某一部作品來不斷地試探市場反應,那樣就失去了本來的神秘性!」
「或許你說的對,但你現在最急需考慮的事跟泰勒合唱的事情,下午的邀請是不是就不過去了?」
她是在說那個頒獎禮上的演出,按照劉清山的計劃是,跟她有一次合唱的機會。
可金溪善很大方也很清醒的意識到,自己不太可能頻繁的出現在歐美市場上,哪怕那首歌的演唱再取得驚人的知名度,也會因為沒有接下來的曝光機會,而導致成一場暫時性的輝煌。
但這個機會讓給泰勒就不同了,她的目前事業重心就在老美或者整個歐美,這個機會對她而言就是個加分的作用了。
「你真的決定主動放棄這個機會?」
「嗯,泰勒也是你的人,尤其是她人還小,不能讓她的心裡產生你厚此薄彼的想法,這樣會不利於今後我們之間的相處!」
「難得有你這樣的大度胸襟,我心裡其實很感動!」
「算了吧,留著這些甜言蜜語去跟泰勒說吧,我是成年人了,更注重現實!」
「但對你來說,做出這個決定並不容易,我心裡明白得很,內心的感激也是發乎於心!」
「好了山子,不要在這裡煽情了,等沒人的時候想辦法報答我一下吧,現在隔壁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你呢!」
《我腦中的橡皮擦》劇組和投資方,都是在的親自參與下組建而成的。
除了孫藝珍、金俊成兩位主演,以及導演是他的主意,剩下的那些繁瑣事都是總部在具體操持。
那家總部里本身就有投資項目部,再加上劉清山、李秉赫,再找來外面的兩家投資方,就完全符合寒國娛樂圈裡的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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