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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山的這番解讀就更容易博得好感了,他把自己的成功都歸屬於偶像影響,這麼重大的場合,純西方式的直爽講話方式並不適合,東方式的謙遜永遠是博得好感的最主要來源。
麥當娜在一陣掌聲後說話了:「按照賽事規矩,歷屆的單曲年度最佳獲得者,都要現場演唱獲獎曲目,劉先生也要再一次登台表演了?我想很多人都在盼望著這一刻!」
劉清山點點頭:「有了兩次的演唱,其實我的聲帶有些疲勞感的,但也知道自己如果不遵守規則,很有可能會被主辦方封殺的。為了明年還能得到邀請函,說什麼也要演唱的,謝謝麥當娜女士幫我爭取到了這一次表演機會,因為我知道以一個新人的身份,不見得能在這樣的音樂盛典上獲得三次的演唱資格!」
演唱並不是緊接著進行,要留出來一點時間給演出者做準備。
所以等劉清山來到後台的時候,台上的頒獎仍在繼續進行著。
在他換好演出服出現在候場口的時候,意外的見到了格列·弗雷。
不過轉念一想,他就馬上頓會過來,此人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是不太好,若沒有他的治療,十年之後就會以67歲的年紀撒手人寰。
弗雷也確實是因為這件事找了來,而且簡單的寒暄之後,就一口道出了實情。
實際上劉清山之前所講的偶像一說也切實存在,但凡喜歡搖滾樂的人,還很少有不把這位老鷹樂隊主唱尊為前輩高人的愛好者。
他同樣也是這樣,甚至在沒有獲得超能造星儀之前的龍套期間,老鷹樂隊的專輯就成為了他平時經常聽的卡帶之一。
僅僅是格列·弗雷的那首雋永名曲《加州旅館》,就值得任何音樂愛好者一生難忘了。
那個時候劉清山沒錢買cd機,尚處於老式錄音機的狀態,而且老鷹樂隊的專輯在國內並沒有公開發行渠道,他買到的磁帶還是那種很便宜的廢品類,俗稱打口帶。
打口帶的來源很多,一般是積壓貨,就是歐美唱片公司都有一個習慣,就是生產一部分唱片做這種唱片上市後的備用品。
等到上市的唱片銷售開始後已滿足市場需求,這些往往就被打口了,還有一些是積壓貨,即市面上賣剩的最後也被打上口,就會一起當作廢塑料賣到發展中國家,因為是比較好的環保塑料材質。
什麼被海關查扣後的走私貨的說法,實際上只是販賣者的售賣噱頭,不然若是真被海關查扣的東西,怎麼可能只鋸掉一個磁帶邊緣的小口?
因而聽打口帶的經歷,同樣是劉清山的一種懷舊情結在裡面,哪怕弗雷不是他的偶像,他也會接下來治療的請託。
「弗雷先生,你的病我能治療,但是你身上可不僅僅只有一種病患,而是同時患有風濕性關節炎、結腸炎和肺炎,一旦得不到徹底治療,早晚會引起併發症,到那時恐怕我也無能為力了!」
弗雷一副震撼表情,隨之對於劉清山的神奇醫術越發信實了:「劉先生,你居然在沒有接觸我的前提下,就把我的幾種病症準確的診斷出來,事後說出去,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劉清山笑道:「這就是我們華國中醫古術的神奇了,不過目前早已經失傳,只有我才算是真正的傳承人!」
「這我相信,因為先生所說的三種病症里,結腸炎是我半個月前才檢查出來的,知道的人極少,甚至我的家人和經紀公司也不知情!」
「只是你的病要耗費長時間的治療,必須一個個的分別剔除病灶!但由於我已經要離開這裡了,所以你的治療可能需要跟我去華國國內!」
「沒有問題,但我最多只能騰出三個月的時間,中途中斷了治療,會不會影響最終效果?」
「呵呵呵,放心吧,我所說的很長時間只是相對而言,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就能保證你的所有病患都會完全康復!你需要理解這種概念,完全康復就是徹底除根,而且不需要動用任何手術!」
弗雷忍不住失聲尖叫:「中醫真有這樣神奇?我的天,上帝保佑,耶穌在上,據我所知現有的醫學技術,還沒有任何病症的徹底根除一說!」
「這就是中醫跟西醫的差別了,西醫的作用只是治標,我們中醫的目的是治本,也就是徹底根除,只不過幾百年來這種根除的醫術已經消失了而已!」
弗雷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跟著老鷹樂隊時期的另一位主唱以及靈魂人物、樂隊的鼓手唐·亨利。
在1980年樂隊宣布解散之後,團員也因此各自單飛,其中成就最受樂壇肯定的非兼任鼓手與主唱的他莫屬,或者說他的名氣比之弗雷還要高上一些。
只不過這種被認可僅限於音樂圈裡的專業人士,單就個人成就、名譽而言,還是六次獲得格萊美獎,五次獲得老美音樂獎的弗雷更眾所周知一些。
兩人之間曾有過十幾年的友情中斷,但樂隊在1994年重組之後,這兩位老鷹樂隊的核心人物握手言和,密切的關係也一直延續至今。
唐·亨利此時就同樣忍不住驚聲感嘆:「原來傳說都是真的,劉先生,無論什麼代價,請一定幫我們救救這位老朋友,報酬問題你儘管提!」
他有此一說是有來處的,弗雷身上的幾種病雖然說目前並不致命,但也同樣各處求醫無果,並且這幾種慢性病的危害很可怕,早已是醫學界的共識。
劉清山搖頭笑道:「朋友之間就不要提什麼報酬了,或許我們東西方之間有很大的文化差異,但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家人和真正的朋友之間,是沒有金錢交易的!」
這番話一經說出口,不僅是當事人弗雷臉上變了色,就是唐·亨利也是難掩一臉的感激。
只是沒等到他們有所表示,劉清山的上場時間已到,只能匆忙的留下來通訊方式。
《rapgod》的表演裡面不乏炫技,它就是一場舌頭風暴,語速試圖突破人類極限,最癲狂的15秒內,有近百個單詞呼嘯而過,讓人嘆為觀止。
65詞每秒的押韻和眼花繚亂的複雜押韻,以及flow變換,足以讓這歌令人稱奇。
它可能是現代說唱技術上的巔峰,再結合現場演唱的方式,製造出所有人很深深震撼的效果,只會是數倍的加持。
而且劉清山把阿姆的典型表演方式學了個十足,也就更符合西方人的欣賞角度,由此而衍生說唱迷的頂禮膜拜,也就此生成。
加上之前這首歌帶來的廣泛影響力,引起現場一波接著一波地猶如海浪一般洶湧著的尖叫聲,就是影響力進一步擴散的證明。
炸裂開來的尖叫聲漸漸有了失去控制的跡象,很多人的耳膜在歌曲快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才算是漸漸適應了這樣的呼喊,就連激盪起來的嗡嗡鳴叫聲似乎都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那聲嘶力竭的吼聲正在瀕臨失控的邊緣,觀眾的火熱浪潮就是人氣高漲的具體體現,此時的劉清山在台上只能看到高高舉起的手臂,猶如一片茂密的森林。
瘋狂地吶喊,拼命地嘶吼,竭力地喊叫,在一曲唱罷後徹底來到了最高峰,以至於很多人完全進入了一種渾然忘我的狀態當中,整個大腦已經完全停止了運轉,無法進行任何思考,喊叫就是現在情緒表達的唯一手。
不時間,還有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劃破了頭頂上泛藍色的禮堂穹頂,迎合著越來越強烈的「alien」念誦之音,呈鋪天蓋地之勢整齊劃一的響徹無邊。
這也令本該走下台去的劉清山只好暫留在舞台上,因為滿場的「enre」返場安口聲音也在驟然降臨,這個時候離開是對觀眾們的不尊敬。
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主持人的適時出現了,否則不管劉清山自己再怎麼呼籲,也不會達成想要的效果。
出聲打斷台下紛亂的是茱莉亞,相比客串的llolj,她更富有處理緊急事態的經驗。
「不得不說,做為主持過至少三十次大型頒獎盛典的我來說,劉先生今晚兩次製造出來這樣讓所有歌手都艷慕的現場效果,但是我們的頒獎禮還要進行下去,不然主辦方明年還真有可能不敢請他前來參加了!」
這樣連恐嚇帶勸說的提醒方式,果然讓現場的氣氛馬上就鬆弛下來,可見茱莉亞的控場能力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劉清山知道此事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也沒想到一首業已在市面流行一段時間的歌曲,還能創造出之前的狂熱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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