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已經超越了人們正常思維認知,也體現出了科學不能解釋的反物理重力概念的驚天一縱。
而且這還不算完,在身體於空中成站立狀態的樊盛陽,已與身下緊跟著駛過的王保強一人一馬擦頂而過。
與此同時,他之前的那匹馬居然沒有趁機溜走,而是在外道斜插進來,剛剛好趕上墜後的王保強那匹馬的身後。
這個時候已經在空中無以借力的樊盛陽,卻是面朝後落下的,他卻又在落在馬背上的前一刻一個空中轉身,落在馬背之時,就變成了正常的騎乘狀態。
這一系列動作都發生在幾個呼吸之間,事後需要慢動作的回放,才能看清楚每一個動作間的銜接。
更何況圍觀的人群遠在一百多米遠的另一端彎道處,因而等他完成了這次空中救助,所有的人都還處於大腦失神的短暫宕機狀態。
直到成年人賽馬開始有人衝線了,四周圍的圍觀人群才猛然間譁然一片。
而且很明顯沒人去關心是誰是冠軍了,因為剛才樊盛陽救人的場面實在是太炫酷了。
其實他做出這麼扎眼的動作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把金溪善從危急關頭拉回來之後,那個時候的樊盛陽的身體落無可落,因為金溪善的賽馬身後還緊跟著王保強那匹馬呢。
任由著他
身體降落到地面,無外乎兩種結果,一個是連人帶馬地砸上去,另一個是被後來的賽馬捲入蹄下。
他落上金溪善的那匹馬背上也絕無可能,因為他趕去的時間並不算及時,只有雙腿堪堪趕上了,整個身子卻被落在了後面。
雖然說以他的先天修為,即使被馬撞上、踩踏上也不會有傷害,但馬上可還有個王保強呢。
別剛把金溪善救回來,又有王保強墜馬了,在賽馬正處於橫衝直撞的狀態下,唯有這一個辦法避開所有的危險。
可他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從此沒有一個人去關心是誰得了冠軍,而是一股腦地湧上了很久後才返回終點線的幾位嘉賓的賽馬。
參加成年組賽馬的通共有五十幾匹,由於需要保護幾位明星,擅騎的護衛隊成員們也沒去爭搶名次。
只是即使是這樣,也出現了金溪善身上發生的一幕。
但是這種事人人都能理解,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又是本該減速的過彎道期間。
並且彎道位置是不好馬匹並行的,各種意外的巧合湊到了一起,才會有百密一疏的事故發生。
不過相比於護衛隊的自責以及圍觀人們的驚喜交加,劉清山自始至終都沒產生過劇烈的心理波動。
就因為整個賽馬過程中有樊盛陽、瞿香凌的嚴密看護著,不管出了任何事,兩個人都有能力解決。
而且樊盛陽看上去驚險無比的動作,在他看來並沒有多高的難度,以
樊盛陽先天高手的超然滯空能力,可比表現出來的要強大得多得多。
再看此時的金溪善,其狀態就明顯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感了。
即使是她的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可一直沒有實戰經驗,甚至在身體被改造後從來沒遇到過類似的險情,缺乏經驗是肯定的。
包括一直跑在她前面的泰勒,可是聽到了她遇險時發出的尖叫聲,回過頭看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因此她此時的心情同樣是忐忑不安的,在抵達終點線後,就馬上跳下馬來跑到金溪善身邊試圖安撫。
樊盛陽卻像沒事人一樣樂呵呵駕馬趕到,並且第一時間關心的是瞿香凌手裡的拍攝設備。
瞿香凌把攝像機丟給他,這才走到金溪善身邊查看。
她也沒有太著急,畢竟事情就發生在眼前,她知道只是虛驚一場。
金溪善馬上就從後怕里恢復過來,因為有越來越多的人在跑上來表示關心。
仍留在遠處的劉清山,一臉的輕鬆表情:「多大點事,不過過程很精彩,華哥,去把無人機拍攝的畫面調出來。」
他說話的對象是哈族主辦方的一位部落頭人。
這位叫做阿克克烈的老年人,至今仍是一副剛剛受過驚嚇的模樣。
「劉先生的心可真大,金小姐一旦出了什麼事,我們這些人可都會悔恨終生的!」老人顯然對劉清山的平靜態度感到了不滿。
劉清山趕緊笑著解釋:「這是我了解兩個徒弟的能力
,他們平時的訓練有時都比剛才發生的一幕要驚險得多!」
「原來是這樣!都說劉先生和你的手下人,武功都高到沒邊了,看來並不是傳說。」老人的臉色這才放鬆下來。
劉清山笑著補充道:「其實溪善姐自己也有一定的能力避險,只是由於沒有經驗,一時間手忙腳亂才會導致險情的發生。」
他這番話也並非全都是撫慰,一旦金溪善真的落了馬,他相信不管是樊盛陽或瞿香凌也能做出及時地反映。
即便是還沒到先天境界的瞿香凌,一拳也能把一匹快速奔跑當中的馬擊倒,讓金溪善免遭踩踏並不難做到。
只是在這樣一個歡天喜地的場合之下,平白讓人家損失了一匹賽馬,終歸不是件高興的事。
但不擔心歸不擔心,適當的關懷還是要表現出來的,於是說過了這幾句話之後,劉清山還是緊跑幾步來到了金溪善的跟前。
見他來到,之前圍觀的人都自動閃出了一條道來。
他一邊樂呵呵地跟人打著招呼,一邊望向金溪善說道:「溪善姐,沒嚇出個好歹來的吧?」
此時的金溪善早就恢復了常態:「是有點兒驚險,好在盛陽很給力,避免了姐姐我在眾人面前丟醜了!」
劉清山樂道:「沒發生這檔子事,你以為你們就好看了?瞧瞧你,再瞧瞧你,一個個如同剛跑完了馬拉松,帽子也沒了,頭髮也亂了,咦?泰勒,你的一隻馬靴哪裡去了?
」
眾人哈哈大笑,幾位女明星,包括雲朵在內,能順利跑完全成就已經值得慶幸了,樣子的狼狽也是必然的。
至於泰勒跑丟的一隻馬靴,卻不是丟在了賽道上,而是剛才著急著跑來查看金溪善,此時仍在那匹馬的馬鐙子上插著呢。
不過小妮子由於關心則切,絲毫沒意識到自己還赤著一隻腳。
此時才猛地里意識過來,片刻的窘態之下,立馬也跟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嘉賓們落後這許多,還是在人家哈族成年騎手的放水的情況下,不然很有可能會趕上前面的少年騎手,套了他們整整一圈。
但這樣的比賽氣氛才最符合今天的喜慶場合,畢竟所有的競技項目都是建立在一場婚禮的基礎之上。
接下來人們的宴會繼續,這種草原上的婚宴就如同內地普通農家的流水席,會一直延續下來的。
而且晚上還有其他的娛樂節目,比如篝火晚會,射箭比賽等等,都會在晚上進行。
況且這個民族的婚禮,尤其是草原上的遊牧部落,一般是要舉辦三天的。
但劉清山一行人有了白天的拍攝素材已經足夠了,晚上的一些畫面會跟在拉薩時有些重複,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他們的日程安排很緊,因此在吃飽了肚子之後,趕在天黑之前再一次踏上了旅程。
刀郎、雲朵會在第一時間錄製好需要演唱的歌曲,通過郵箱發給節目組,之後會以v的形式出現在
播出部分里。
從烏市到江布拉克的路途中,已經給他們拍攝了很多畫面。
此地距離呼市也有300多公里,不過路況相對好了很多,日夜兼程的話,二十四小時內也能趕到。
只是途經的幾個城市還是有必要停下拍攝一些素材的,比如嘉峪關、吐魯番古絲綢之路上的重鎮,好不容易來一趟,不留下些影像資料,等下一次來就不知是幾年、十幾年之後的事情了。
所以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第三天趕到了烏市。
一進入市區,劉清山就把劇組大部分人打發去了酒店,自己只帶著四位嘉賓和兩名攝像師,趕去了鄭軍一行人所在的錄音棚里。
樊盛陽、瞿香凌等人當然也隨隊前往,不過他們的主要職責是照顧藏獅。
錄音棚里的人可不少,除了鳳凰傳奇中的二人,以及整支林肯公園樂隊成員,還有呼市的一支民族搖滾樂隊。
這支樂隊就是還未真正成名的杭蓋樂隊。
這是一支融合了世界音樂與搖滾樂的跨界團體,他們的音樂來自廣闊的內蒙古大草原,植根於京都。
樂隊有意識地挑選了具有代表性的民間旋律,並賦予了獨特的演繹方式與情感,使他們的作品在飽含民族傳統的同時,也呈現出了當代的特點與新意。
成員主要由七人組成,目前還處於組建前期狀態,尚沒發行首張專輯,而且大部分成員目前還在京都的民族酒吧里駐唱。
他們是在接到凌華的電話邀請後,臨時從京都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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