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王朝第一千七百七十四章令人驚艷的模仿秀換句話說,你的理解到了哪裡,這首歌的意義便到了哪裡。筆硯閣 www.biyange.net
你理解它為小情小調的愛情歌,它就是小情小調的愛情歌;你理解它為大感傷大情懷的家國情愫,它就是大感傷大情懷的家國情愫。
而歌的本身,卻更像是無邊無際沒有具像的框架。
有人說一塊紅布指那個年代教化下的全民理想,也有說紅布就是指紅旗,紅旗就是國旗。
不管指什麼,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那一代華國人都從這首歌體會到了自己的處境,覺得《一塊紅布》所唱,就是自己的親身經歷。
只有他們才彼此了解,才最深切地懂得對方,才彼此理解對方的苦痛。
這就是為什麼現場有這麼多老男人眼噙熱淚的原因,硬得像一塊石頭的男人崔建,以那樣酣暢淋漓、有血有肉大活人的方式拎起一把大刀捅了一代人的大動脈,噴燃了那代人激情燃燒的歲月。
一曲唱罷,滿場入眼全是瘋癲,哪怕坐在內場首排的幾個外國人,同樣被老崔的搖滾樂刺激得熱血沸騰,站在座位前手舞足蹈得難以平息。
劉清山可能算是最清醒的那一個,只要音樂聲止,他立馬變得冷靜下來。
是他轉過身去,指揮著大家入座,順道把手邊的客人們也一把拉回了座位。
不然他們如果老是站著,會有更多的人有樣學樣,畢竟榜樣的號召力是無窮的。.qgν.
老崔此時也開口說話了,他一般很少在舞台上有很多話,今天卻是個特例。
「首先感謝大家來看我的演唱會!特別要感謝的還有前排坐的這一位......」
他的嘴裡一共介紹了五位,包括傑克遜的妹妹珍妮。
劉清山之前在後台見到的那些明星嘉賓,一個也沒來前場就座,也不只是因為劉清山等人的到來搶了他們的座位,還是他們本來就沒打算坐到前面來。
自然老崔每介紹到一個,被點名的人就會站起身來向周圍揮揮手示意,這既是業內慣例,也是一種禮貌。
從每個人站起身來的滿場反應里,能聽得出來都得到了差不多的熱烈響應效果,但得到聲音最大的無疑只會是傑克遜。
這個人的名氣實在太大,而且還是貨真價實的國際頂流,由於他的到來讓整個華國都感覺到一絲傲嬌也絕不是誇張。
而且這個人現在已經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了,對他的格外熱烈里也有幾分見一眼少一眼的莫名意味。
隨後老崔就不再廢話了,一連唱了三首歌,讓全場的狂熱氣氛幾乎就沒有平息下來。
顯然他的略顯年代感的搖滾樂,讓傑克遜和阿姆都始終激情滿滿,時不時聽到激動處還是會來點西方人很正常的手舞足蹈。
後來,這樣的站起身來的動作出現多了,索性絕大部分觀眾就不再坐著了,甚至有人都站到了座位上,連蹦帶跳地配合著舞台上的表演。
當然這種情況只出現在三面看台上,內場的椅子可是塑料的,可撐不起那麼激烈的踩踏。
全部四首歌之後,時間也過去了半個來小時,老崔這個時候邀請劉清山上了台,這種演出流程是事先沒有交流過的。
沒想到在老崔跟他你來我往了幾句後,後台忽然有人推上來一架手推車,上面赫然存在著一個足有一米高的巨型蛋糕。
老崔此時才解釋:「這個月的18號是劉先生的生日,我和很多搖滾歌手都跟他是老朋友了,所以我們幾個湊到一起一商量,乾脆借這個機會送給劉先生一個提前的生日禮物吧,除了略表心意之外,不敢代表其他圈內同行,僅代表我們所有的共同朋友們,預祝劉先生生日快樂,今後帶著大家有更多作品走向海外!」
「給所有的煩惱說拜拜,給所有的快樂說嗨嗨......」
伴隨著這首由劉清山「創作」的《生日祝福歌》清唱,那十幾位之前在後台見過的明星嘉賓,一邊鼓著節拍,一邊唱著就走了出來。
觀眾們的驚訝之餘,也緊跟著台上的眾人齊聲高唱這首歌,讓氣氛一下子迎來了高潮時刻。
而台底下的金溪善明顯也並不知情,知道這個時候臉上還是一片驚訝與感動參半的笑容。
劉清山也沒太過矯情,跟著唱了兩句後就做出了雙手合十的閉目狀,假模假式的嘴唇蠕動了幾下。
而後伏身把蛋糕上的幾根蠟燭吹滅,等到熱烈的掌聲稍平,才拿起了話筒。
「首先要給現場的崔建歌迷們鞠個躬,道個歉,打擾了你們的演唱會!但我還得解釋一下,這個安排我可一點也不知情,你們以後要埋怨也不能埋怨我呀,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台上台下鬨笑聲音一片。
「咱們喜歡搖滾樂的都是糙哥,有些時候很多話情願悶在肚子裡也不輕易表達出來。所以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給你們小八卦一下願不願聽?」.bμν.
立時「願聽」的呼喊,伴隨著熱烈掌聲同時響徹起來。
「前兩天我跟邁克爾說起了我的偶像,他還以為要說他了,當時的腰板就挺起來了!」
觀眾席里大笑聲音強烈,便是聽了金溪善的翻譯後,台下的傑克遜也哈哈大笑起來,顯然知道劉清山要說什麼了。
「當時我的回答,讓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你們說他是誰?」
劉清山倒轉話筒指向觀眾席,地下傳來驚人整齊的聲音:「崔建!」
「對!就是建哥,但我更喜歡叫他老崔,因為圈裡人都這麼叫他。我是聽他的磁帶一路成長起來的,這麼說可不是暗指他現在都老了,而是事實!」
「這麼說你熟悉我的每一首歌了?」老崔趁機接話。
「當然了,你的每一首我都會唱!」
「那麼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合唱一首?」
「我可以嗎?」劉清山此時臉上的激動表情可不是裝的,而是腦海里有這樣的畫面好多年了。
「你們說可不可以?」
接到崔建的問題,滿場的人都興奮得不行,齊聲高喊「合唱!合唱!合唱!」
老崔伸手壓下了台下的熱烈響應,轉頭問向劉清山:「你真的能接上?這個時候後悔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兒接不上來可就丟人了!」
劉清山的語氣很堅定:「不要另外選歌了,接下來該唱哪一首了就唱它,我保證接得上來!」
此時其他嘉賓也知道自己該退場了,一個個輪流跟劉清山擁抱了一下就下去了,臨走還沒忘了朝傑克遜、阿姆所在的位置遙遙揮手致意。
兩個人為自己得到了重視也很感滿意,站在原地也揚手回應。
不一會兒燈光就暗了下來,樂隊的伴奏一起,很多人就知道了是哪一首歌。
「假行僧,假行僧.....」觀眾席上已經嘈雜一片,當然眼裡的期待更亮了一些。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卻不知我是誰。
假如你看我有點累,就請你給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經愛上我,就請你吻我的嘴。
老崔仍舊一開口就是天花板,這首歌模仿者不計其數,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超越了他這個原唱。
而且觀眾們聽來嗎,還是那種差點熱淚盈眶的熟悉感和情懷情緒。
行僧是指一種以行走的方式來修行的和尚,大眾所知的有苦
行僧,在行走中感受苦難,藉以提高對佛性的參悟。
《假行僧》的「假」是帶有一定的諷刺批判含義,其中的政治寓意很深刻,但如今的八零後、九零後只能聽出來它的節奏明快和關於愛情的解讀。
其實這種複雜的隱喻情感沒有必要過分解讀,音樂就是音樂,年輕人對自由的理解過於表面又如何,簡單地認為是特立獨行就挺好。
本來劉清山是想也給自己找把吉他伴奏來避免台上的尷尬,可轉念一想,崔建的樂隊裡有很多即興的東西,自己盲目地加入進來就有可能打亂人家的正常節奏。
不過他在台上可沒閒著,而是走向了正彈奏古箏的那個漂亮姑娘,低頭說了那麼幾句。
等他回來,也輪到了他唱第二段歌詞。
他的一開嗓,還真是驚到了很多人,包括正一臉緊張的崔建,也不禁流露出來少許的驚艷表情。
劉清山的粗獷嗓音跟老崔的極其接近,但又不是在刻意地模仿,而是在竭力保留原曲精髓的同時,唱出了屬於自己的一些東西。.qgν.
而且這種聲音跟老崔的極其貼合,沒有絲毫的突兀感或者不搭配性。
並且聲調和旋律跟原版幾乎一模一樣,乍聽之下沒有任何的自我改編意識強加在裡面。
這就表明了他對原創的代表作是極其尊重的,特別是眼下就在跟老崔同台演出,若是有一丁點的改編都很不合適。
老崔的驚艷其實就在暗贊他的善解人意,當然還有所使用的嗓音跟這首歌極度的契合。
觀眾們的反應更強烈一些,甚至有些被震驚到,畢竟身在現場的所有人對這首歌實在太熟了,有一點點的瑕疵都能聽得出來。
劉清山儘管嗓音跟老崔有明顯區別,可沒有任何能將人帶出歌曲意境的陌生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老崔一個人在使用兩種不同的聲音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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