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oppa!oppa!」
「oppa,澤演oppa呢?他不是今天出院嗎?」
「oppa,我愛你!」
「尼坤XI,請問玉澤演XI沒有一起出院,是因為他的傷情更加嚴重嗎?你們真的是在酒吧和人打架的嗎?之前公布的是今天一起出院,結果玉澤演XI沒有出現,是因為期間又打架了嗎?」
……
尼坤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被人喜歡的感覺,至於某些記者的帶刺問題,他早就學會了無視。
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臉上的那些「顏料」讓他覺得自己的美貌有些受損,不過看到粉絲們的瘋狂,他覺得這些還是很划算的。
「澤演的胳膊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恢復,所以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出院。……」
按照既定的計劃有氣無力地回答著粉絲和記者的問題,尼坤顯得很是享受,這也讓一旁徐民在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尼坤會因為兄弟義氣將之前的事說出來。
兄弟義氣?
尼坤如果知道徐民在的這個想法,肯定會笑他「太天真」,只是,現在玉澤演這個肌肉難又在受什麼樣的「照顧」呢?
臨上保姆車時,尼坤面帶完美微笑地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而他的這個動作,在粉絲們的眼中就成了關心隊友的表現,又是一陣尖叫。
「啊!」
這不是粉絲們的尖叫,而是玉澤演的。
「大哥,別打了,我……啊!……我、錯、我錯了……啊!」
林子濤皺著眉揮了揮手,一個黑衣墨鏡男便撕下一塊床單塞到了玉澤演的嘴裡,這下子清靜了,雖然還能聽得見悶哼聲。
「這個月獎金雙倍。」林子濤很滿意。
「謝謝隊長。」黑衣墨鏡男高興地點了點頭,而正在把玉澤演當沙包打的其他黑衣墨鏡男們則打得更加賣力,怎麼說也得多拿些資金不是?
於是,玉澤演又悲劇了。
半個小時後。林子濤揮了揮手,黑衣墨鏡男們便放棄了倒在地上、完全沒有力氣出聲的玉澤演,站到了林子濤的身後。
除了額頭有一些汗水外,這些黑衣墨鏡男就跟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畢竟剛剛的活動比起平時的訓練來,也就是熱身運動。
林子濤看了一眼玉澤演,露在衣服外的胳膊和臉都沒有傷痕,很符合他「打人不打臉」的原則,至於衣服下面怎麼樣。那就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了,「不錯,技術都有進步,這個月都加一倍獎金。」
「謝謝隊長!」黑衣墨鏡男們沉聲答道,只是看向玉澤演的眼神也火熱了幾分,畢竟這種活動比起平時的任務來,要輕鬆無數倍。
林子濤脫下外套,一邊挽著袖子一邊向玉澤演走去,「真不知道說你小子什麼好,說你笨吧。還知道一些小計謀,說你聰明吧,做事破綻又這麼多。」
看著縮到牆角的玉澤演,林子濤一抬手,一根臂長的鐵棍便送到了他手上,赫然就是從病床上拆下來的一根「腿」,「和上次有些不一樣。上次是兩隻胳膊,這次還要加一條腿,自己選吧,別像上次那樣。不然我會很激動的。」
玉澤演眼中滿是恐懼,那晚的經歷就像是噩夢一般,雖然這些人打人的方式很「藝術」,但外表沒有傷不代表不痛呀?
想到那天晚上這個林子濤的手段。玉澤演只猶豫了一秒鐘,就緩緩地伸出雙手和左腿。
「不錯,小子,有進步,這次我就給你痛快點。」
林子濤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鐵棍。照著那條左腿狠狠砸了下去。
「呯!」
「卡擦!」
「嗯!」
三個聲音不分先後地響了起來,林子濤眉著緊皺地看著已經昏過去的玉澤演,「這小子怎麼沒那晚那樣硬氣了?剛剛是不是你們誰下陰招了?」
黑衣墨鏡男趕緊擺手否認,和剛剛那兇悍的姿勢完全不同,不是他們性格變好了,而是太害怕這個表面和善的林子濤了。
「算了。」林子濤也懶得追究了,反正這個任務也很無聊,唯一讓他有些興趣的點也消失了。
提起玉澤演的左手,林子濤又是一鐵棍砸了下去,骨架斷裂的聲音傳來,在胳膊變成一個詭異的姿勢的同時,玉澤演也冷汗直流地醒了過來。
「啊~!!!」
「喲,醒啦?」
雖然玉澤演的叫聲很是盪氣迴腸,可林子濤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絲一毫。
看見林子濤提起自己的右手,玉澤演眼眶猛地睜大,但卻強忍著收回手的衝動,因為那樣會受到更大的折騰,他只希望林子濤趕緊敲了走人、讓他安心「養病」。
「呯!」
「咔嚓!」
「嗯!」
又是三連發的聲音,林子濤略帶滿意地看著玉澤演,放下袖子,穿上西裝外套,又變回了溫和的模樣,「你還不錯,希望你再接再厲,下次有空,我們再玩。」
下次再玩?
玉澤演臉上的疼痛瞬間變成驚恐,連手腳上錐心的疼痛感也忘了。
「幫我們的小夥伴扶上床休息,還有,把床還原,怎麼說也是公共財產,不能讓韓國人說我們天朝人沒素質。」看了眼仿佛被十幾個大漢這樣、那樣、再這樣那樣一般的玉澤演,林子濤丟下鐵棍,厭惡地揮了揮手,便走出了病房。
黑衣墨鏡男們一聽,便七手八腳地將玉澤演放上了病床,不但體貼地取下了捂嘴的床單,還溫柔地幫他蓋上了床單,交將病床的「腿」安了回去,將房間還原,這才皺著眉頭離開。
沒辦法不皺眉呀,因為這傢伙下面漏了,一股子只有在公共廁所才能聞到的臭味實在讓人奪來。
只是玉澤演寧願沒有聞到這股味道,因為他的身體更痛了,痛入骨髓的痛。
林安然、朴振英、尼坤、徐民在……一個一個名字在玉澤演腦海中划過,眼中充滿了怨毒與恨意。
「讓我們的人離開吧。今天的任務結束了,都回去訓練,今天便宜你們這群小子了。」
林子濤的話剛落下,黑衣墨鏡男們同時撇了撇嘴。但並沒有反駁,畢竟今天的任務的確是輕鬆無比,就比如教訓玉澤演、比如封鎖這一層樓。
想了一下,覺得沒有疏漏後,林子濤拿起了手機:
「餵。承權叔,是我呀。……已經處理好了,那小子還算有點意思,不過還是沒什麼意思,碰兩下就暈了。如果不是叔你讓我親自動手,我連動都不想動一下,連熱身運動都算不上……叔,你看這次任務我完成得這麼好,那件事算我一份吧?……別呀,叔。我在這邊實在待得無聊呀,一個對手都沒有……要不我再把這混蛋打成半身不遂,你讓我回去怎麼樣……哎,叔,我哪敢跟您講條件呀,只是請求,對,請求……叔?叔?喂,不帶你這樣的,別掛我電話呀。叔?喂!!!」
林子濤鬱悶地放下手機,轉過頭沒好氣地叫道:「笑笑笑,笑個屁呀笑!再笑,信不信把你們全送去當保安、看大門?」
黑衣墨鏡男們聽了這話。瞬間跑了個乾乾淨淨,留下林子濤一個人在原地唉聲嘆氣,顯得剛剛的電話實在太傷他的心了。
首爾NE百貿大廈頂樓最時間的辦公室,林承權放下手機,笑道:「朴社長,讓你看笑話了。是我御下無方,讓這群小子沒大沒小的。」
「林代表說笑了,要說御下無方,也是我,太慣著公司內那群混小子了,居然鬧出這樣的麻煩,希望林代表不要介意。」
朴振英,時下與S.M娛樂、YG娛樂共稱韓國三大娛樂公司的JYP公司社長,平時也是決定幾十個藝人、練習生未來的「上等人」,更是活躍在娛樂前線的韓國知名音樂人,去年風靡韓國、並將復古風吹到海外、吹到大洋彼岸的wondergirls《Nobody》就是他的作品。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凡是見過朴振英的人,印象最深的不是他的身份和作品,而是他和猩猩十分相似的外貌。
「沒事,都是小孩子打鬧,作為大人,我參與到裡面也是有些以大欺小呀。」林承權感慨了一聲,臉上滿是欠意。
「怎麼會呢,林代表這是在教育孩子們怎麼做人,可不算是以大欺小。」朴振英趕緊應聲。
玉澤演和尼坤都是朴振英親自從美國挖回來的練習生,經過幾年的「調教」才放到舞台上,他知道這兩人愛去夜店玩,但沒想到從來沒惹過麻煩回來的兩人第一次帶回來的麻煩就這樣大。
他已經花了很大的代價保下了玉澤演和尼坤,只是沒想到玉澤演會在背地裡又去招惹他招惹不起的人,而且自作聰明地以為做得很好。
如果不是因為2pm現在的既定企劃案暫時離不開玉澤演,朴振英真的想把這混蛋給扔回美國去。
「嗯。」林承權應了一聲,便看起了朴振英送來的資料。
朴振英見狀,也停下了話頭,默默地等待著,只是這種自家公司藝人、練習生被別人像挑菜一般挑選的感覺真心不好。
而且,玉澤演這混蛋惹誰不好,居然惹到NE集團頭上,不是找死麼?
還好NE沒心思讓他死,不過,林安然和NE集團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代言人的合作關係?朴振英以前相信,現在嘛,要是信了他就是白痴。
林安然、林承權,都姓林……朴振英估摸了一下林承權的歲數,好吧,他想歪了。
Wondergirls、2pm、2am,看著這上面簡陋的藝人介紹,林承權皺了皺眉,2pm和2am就算了,性別就不符合他的標準,至於wondergirls現在倒是配得上林安然的人氣,但現在已經去了美國,韓國的土壤已經被少女時代占據了,也不符合標準,那麼,在練習生內找找吧。
林承權本來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但在練習生中卻看到了一份還算不錯的資料。
朴振英見林承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眼神不自主地掃了過去,看到那份資料,他的臉色瞬間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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