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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默然皺眉,這一刻,妹妹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曾無比熟悉,真穿一個褲襠長大,無話不談的姐妹兩個,現如今,卻好似兩個人。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怡她,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呢。
安寶怡呆呆回想,驟然驚覺,變化,應該是從見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天就開始了。
妹妹她,其實也在當時就已經……
但她卻一直忍著,讓著我這個姐姐嗎?
難不成,做錯的是我?
她看向手中樂譜紙,回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
直覺得眼眶裡似又有濕潤打轉,趕忙搖搖頭,拋去那些繁瑣念頭,微微抬頭,
他正和妹妹聊得火熱。
說起了當時錄第一首歌,以及拍mV時的窘境。
那時她倆還是在校大一生,不僅人看著青澀,囊中也羞澀。
是蘇楠雅和江白晝墊資支持,才讓二人成功發行了第一首單曲,拍出了第一部音樂mV。
無論結局是好是壞,如今回想,反倒顯得十分羅曼蒂克了。
看著二人臉上逐漸掛起了笑意,神色追憶,她也不由被感染。
是啊,那時候,什麼都沒有的日子裡,我們明明那麼開心。
一如現在,他們倆臉上掛著的笑容。
變得其實是我嗎?
是我丟掉了初心嗎?
她沉默良久,情緒回升,不由得被二人的氛圍所感染,插嘴進來,
「詞呢?白……前輩。」
她沉吟片刻,還是沒叫出名字來,而是選擇了比較微妙的「前輩」這個稱呼。
以前剛認識時,叫白老師,後來稱呼前輩,在一起時,就變成了粥哥,粥寶,帥粥粥。
熟悉的稱謂,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
似是,有什麼創傷在慢慢癒合,結疤,痒痒的。
江白晝恍若未覺,順其自然接過話頭,「詞我還在想,哪有這麼快。」
「我會儘快,在下一期節目前,一定搞定。」
「嗯吶。」
她點點頭,「鋼琴我不太會彈呢,換成吉他和弦的話……」
「節目組的樂手還是很專業的,安啦。」
江白晝笑笑,「你想要吉他譜的話,我也可以寫給你。」
她的嘴角也開始起了弧度,「嗯,好哇!」
江白晝盡收眼底,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的順利啊。
三人再回房間,開始在樂譜紙上寫寫畫畫,姐姐看著吉他譜嘗試著彈奏。
時間,一晃而逝。
夏玉卿回來時,就聽到了房間裡傳出鶯鶯燕燕的笑聲,還有吉他輕響。
聽起來並不是賈圓圓的聲音。
她腳步一頓,深吸口氣,這個壞男人,又開始了!
還真是,閒不住啊。
她耳朵貼牆,想著聽聽牆根,房內聲音卻是漸小,聽了好大會兒,也只能感慨了下魔海會展中心的用料。
還真是沒有偷工減料啊。
輕嘆一聲,推門而入。
三人聞聲轉目,面帶微笑的看向她。
……
魔海中路,賽博音樂餐廳。
從名字就不難猜出,這是最近幾年新開的店面。
當時因為「賽博」「音樂」這兩個標籤引發了蘇楠雅極大的好奇。
於是在拍完那天的mV內容後,他們四人的第一次聚餐,就在這裡。
店如其名,很賽博,也很容易讓普通人懷疑這家店的設計師究竟懂不懂配色。
大廳正在播放的音樂也很朋克。
夜空中最亮的星,但dJ版。
搖滾民謠配上dJ節奏。
一下子讓這首歌也有了農業重金屬的味道。
這下真搖滾反叛了。
還有不少喝大了的,在大廳舞池中央,搖滾了起來。
江白晝還記得,當時蘇楠雅進來後的那一臉怪異和失望。
喃喃許久,她說到:還真是很賽博朋克啊。
安家姐妹也給出了評價,「這不是酒吧迪廳嗎?」
「要不,換個餐廳吧?」
這和她們以往印象里安靜又恬適輕鬆的音樂餐廳大相徑庭。
江白晝那天罕見的沒有尊重女孩子的意願,強勢了一次。
不過還是上了二樓,透過色彩繽紛的玻璃光面,看著下方釋放欲望的男男女女。
親嘴擁抱,很正常。
勇猛一些的,已經接近擦槍走火的地步了。
還是那句話:氛圍,氛圍,氛圍。
這裡是欲望叢林,摩天都市的隱秘空間。
欲望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利用欲望的混蛋。
江白晝了解蘇楠雅,文學少女往往對世界充滿了好奇心和求知慾。
她不僅模樣像極了前世印象里千反田小姐三次元版,性格里同樣有著對世界的強烈探索欲。
他也了解清純小學妹,接觸到陰暗角落時內心的不安。
不安情緒會激發出的安全感本能渴求。
這個狗男人,正如網友所抨擊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混蛋。
今晚再次在這裡吃飯,一樣並非來自江白晝的提議。
——安心怡。
妹妹想要,姐姐和哥哥當然只好寵溺。
至於夏姐,只要是和我家粥子吃飯,在哪都一樣。
熟悉的二樓貴賓房,三人去掉了遮擋身份的偽裝,坐在窗邊,目光不約而同朝向大廳的舞池中央看了過去。
安心怡看著看著,慌了神,早已心猿意馬,本能欲望直衝雲霄。
姐姐倒是較為淡然,目光微抬,看向不遠處的另一個房間,緩緩開口,
「他們房間好像都有重新裝修了誒?」
女孩子,總是習慣於去記得一些細節。
江白晝笑了笑,「是嗎,好久沒來了,我都不記得上次來是什麼時候了。」
「上次啊……」
安寶怡陷入回憶,竟一時臉頰微紅,好似已經喝了不少酒水。
「粥哥,上次來,可是你向我姐姐表白的時候。」
安心怡一副難以置信狀,「你倆竟然這都忘了嗎?」
倆人沉默許久。
夏玉卿笑的合不攏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臭弟弟,你可真有意思。
這會兒的世界第一好看,是不是有兩名?
「被你一說,我還真有點印象。」
江白晝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轉目看著姐姐,眼神中滿含柔情。
「別看我,我這人健忘啦。」
安寶怡一本正經,避開了目光接觸。
心跳,卻在這一瞬,加快。
又怎麼可能會忘呢。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
心怡啊。
安寶怡對自家妹妹已經有些無語了。
她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嗎。
安寶怡正想著,酒水和飯前小食已經端了上來,擺放在桌。
酒水半杯,四人一飲而盡。
紅酒的度數不高,卻還是含有酒精。
江白晝剛捏了兩口零嘴,小腿處,突然痒痒的,
就連他都不由得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睛看著對面似有了三分醉意的妹妹。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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