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爭的話,讓她有了別的猜測。
這是第一次,鍾小情很認真的去想,易北戰為什麼一定要她來生孩子呢?
該死!!她想不出,真的想不出。
易北戰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他想要隱瞞的事,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真相。
沒有夜明晨參與的鐘小情的人生與易北戰和龍帝集團並無交集。
被夜明晨的靈魂取而代之的鐘小情與易北戰的關係進展,完全掌握在了對方的手中,每向前一步,都是易北戰在積極推動的結果。
她在朦朧的水氣之中,一直沉思。
與易北戰的第一次遇見,與易北戰的第一次親吻,他的霸道,他的強勢……
她對他的熟悉,來自於前世。
那麼他對她,那份不陌生,又是來自哪裡。
鍾小情驀地張開了眼,漆黑若夜的眸子裡,悲涼細碎。
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她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哈哈,哈哈哈……」
忽然,特別的想笑,特別特別想笑。
到底是她做人失敗,還是她天生就是個倒霉蛋,活了兩輩子,遇到的人,每一個都是別有用心,帶著目的存在於她的身邊。
她該感到榮幸嗎?從來不知道,原來她竟然是一個如此有利用價值的呢!
她應該悲哀吧?一個只有利用價值而無存在價值的自己,像是中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詛咒,永永遠遠都在一個循環里,不得解脫。
她依然那麼歡快的笑著,哪怕心底已被可怖的黑暗所淹沒,眼睛裡卻無一絲潮濕。
現實教會了她哭泣無用的道理。
所以,哪怕再難堪不能接受的狀況,她只迎戰,絕對不哭。
當易北戰破門而入,將浴室的門踹的一聲巨響時,鍾小情還在聲嘶力竭的笑著。
反而是他,愣在原地,皺著眉看了她一會,怒火暫時按捺住,「鍾小情,你在搞什麼鬼?」
鍾小情抬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那麼的刺眼。
水太燙,她裸著的身子已然像是蒸熟的蝦子似的變成了曖~昧誘~人的淺粉色。
「該死,你想燙傷自己嗎?」易北戰沖了過去,關住了水,一把抱起了她。
鍾小情單臂撐在他胸口,與他強行拉開了一條手臂的距離,「別碰我。」
「你說什麼?」他眼底已有雷霆之怒在閃爍。
「我說,別碰我!!」鍾小情一字一字,講的清楚。
「鍾小情,注意你的語氣,你是在和誰說話??」易北戰的臉色更冷。
不過,這些完全嚇不到她。
「我在與你講話,易北戰,請你不要碰我。」她的眼神,那般高高在上,帶著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覺。
他愣了下。
她已繞過了他,取了浴袍披在身上。
長發猶滴著水,她連鞋子都沒有穿,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了浴室。
易北戰立即跟了出來,「鍾小情,你搞什麼鬼?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我發脾氣是我的權利,你不願意看可以不看,從沒有人強迫你必須要看。」鍾小情也像是吃了火藥似的,語氣特別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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