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情抬眸,看著阿九,那是一張年輕鮮嫩的面孔,可他的眼神,卻不是一個年輕人該有的模樣。
感覺到了她眼神之中的審視,阿九習慣性的衝著她輕鬆一笑,拉近關係最好的辦法就是微笑,不是嗎?
不管鍾小情未來的命運是怎樣,至少現在她是易太太。
兩個人無言的對視,看在易北戰眼中,又是另一番心情。
抱過鍾小情的手臂,忽然間空了,再看她一眨不眨的凝著阿九看,而該死的阿九居然衝著她很是勾魂的笑了——
易北戰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在翻湧,他回過神來時,人已衝上前去,蠻橫霸道的把鍾小情『搶』了回來。
人一入懷,心情便似一塊重石落了地。
「易?」阿九露出驚訝的表情。
「幹嘛!!」鍾小情也跟著莫名其妙,好好的,他又在發什麼瘋。
「你回公司去處理一下,會議取消,時間另行安排。」他把鍾小情抱回到自己的車子,安放在副駕駛座上,怎麼看,怎麼心情舒暢。
他的女人,就該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今天是他和她註冊登記的日子,翹一天班,他是理直氣壯。
「易,今天開的是季度財務報告會,不能隨隨便便取消啊。」阿九頭痛無比。
像已被這種平時不任性的類型,任性一次是真夠受的了。
易北戰才不管阿九此刻五味俱全的心情,發動了車子,直接就走,留下一個漂亮的車尾給阿九來看。
阿九,可憐的阿九,一陣冷風吹過,他開始頭疼。
嗚嗚嗚,好想找個安靜的角落蹲下來,計算一下自己的心理陰影面積。
季度財務大會耶,說取消就取消了,善後工作,想想都頭痛呢。
如果還有可能,阿九真的想抱著易北戰的西裝褲,哭給他看:不帶這樣子玩的,會要人命的啊。
——————
車上,鍾小情同樣是彆扭的不得了。
「你有正事就去做,我腿上的傷沒那麼快痊癒,頻繁的去醫院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她正在尋找一個更加舒服的相處方式,關係改變,心情不可避免的跟著改變,鍾小情更希望此刻獨處,安安靜靜的理順心情。
「諱疾忌醫不好,我希望你能謹遵醫囑。」她的腿傷越快痊癒越好,他與她之間有約定在先。
「傷筋動骨一百天。」她答的倒是順溜。
「哪個庸醫敢讓你一百天痊癒,我看他也不必再在這行做下去。」話音里有著強大的平靜,以及令人生畏的威勢,他既然將這話說出口,必然是說到做到,在這個城市,這個國家,不會有人敢違背。
「有沒有人吐槽過你的霸道?」鍾小情無力的撇了撇小嘴。
「有!」他單手捏緊了方向盤,指骨很是漂亮精緻。
「誰啊?」別攔著她,她要對那個肯仗義執言的人表達崇拜之情!
這個世界太缺少不畏強勢的勇者了,她要把對方當成偶像來崇拜。
「你。」
他戳了下她的眉心。
微燙的指肚,在那一片光潔的額頭上留下了異樣擴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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