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鬆開了手,臉色仍然很差,「你說謊!」
「哈,這種事我為什麼要說謊?易先生,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她想出來的一整套理論來不及砸他臉上,卻發現周圍已然是天翻地覆,她的身子懸於半空之中,托著她的是他的手臂。
大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瓣。
而後,身子微傾,他靠近。
一吻綿長。
他盯著她迷濛的眼,眼底蘊藏著兩點閃耀的光彩,「你撒謊,明明有感覺。」
鍾小情一秒鐘清醒過來,心臟激烈的跳動早已超出了平時的頻率,但她依然冷靜。
她雙手推拒,硬是在彼此之間隔絕出一段適宜交談的距離,
「生~理上的感覺根本不算數,任何一個男人吻過來,作為女人都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這是一種本能,並不是真實的感覺。」
「不算嗎?」易北戰眼神一冷,說時遲那時快,抱緊了她,便想要再來一次。
這一次,他親到的是鍾小情的手背。
她捂住了嘴,水蒙蒙的大眼睛平淡而冷漠的望著他,那眼神令人無端端的生出一絲狼狽。
「真的沒有感覺,你不要再強迫我了。」她如此懇求,手掌翻過來,用手背使勁兒的擦擦嘴,好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全都擦乾淨才罷休似的。
易北戰的驕傲,盡數被踐踏個粉粉碎。
手臂毫無預警的一收,失去了依靠的鐘小情來不及防備,重重摔在地上,後腦咚的砸中地板,一聲悶響。
「哎呦!」她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耳邊響起的是男人匆忙走遠的腳步聲,每一下,都是十分用力,踩的地板,轟轟作響。
呼,自尊受損,被氣走了??
鍾小情長長的舒展了一口氣,四仰八叉的往地板上一躺,邊揉腦袋邊呵呵笑。
對於能氣到易北戰,非常非常得意。
嗯,就算是被摔個七暈八素,腦袋嗡嗡作響,仍是得意。
那個人是易北戰耶,能把他情緒撩撥到瀕臨失控,這本身就算特別值得驕傲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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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打擾,鍾小情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膝蓋上被保鮮膜纏的嚴嚴實實,拆掉時,紗布仍然乾乾爽爽。
穿上舒適的衣服,走出浴室,侍者早已把晚餐擺在了桌子上,兩套餐具,但易北戰不在。
鍾小情沒打算等他,抱著碗,美滋滋的吃啊吃。
風捲殘雲之後,她滿足的抱住了小腹,喝著淡茶,放鬆消食兒。
九點整,她走進臥室,反鎖上門,望著對面的大軟床,張開了手臂,「我宣布,這張床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要睡覺咯——」
撲到床上,她立即被鬆軟乾爽的感覺征服了。
往被子裡拱一拱,再拱一拱,腦袋枕到羽毛枕時,她幾乎是立即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整天,心力憔悴,沒吃好沒休息好,情緒起伏激烈。
沾到了床,鍾小情立即進入深眠狀態,懷裡抱著枕頭,半邊臉都埋進去,睡的極香。
易北戰推門而入,冷笑的盯著床上蜷縮成蝦米狀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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