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爵眸光冷然。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見他處處維護陳欣嬈,宋秉爵原本對他的擔憂蕩然無存。
對上兒子冰冷外加嘲諷的目光,宋鎮國忍無可忍。
又是這樣的眼神,自從妻子逝世之後,兒子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仇人一樣。
他大口喘氣,到底是沒有忍住,剛放回床頭櫃的燈再一次直接被他砸了過去。
「滾!該滾的人是你!」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該叫他回來!
燈拂過宋秉爵的側臉,直接砸到了身後的門板上。
「啪——」一聲,驟然支離破碎。
氣氛凝固。
而陳欣嬈臉色蒼白,似乎是頭一次見到這個場面,她戚戚焉焉地看向宋秉爵:「姐,姐夫……」
宋秉爵視若無睹,在深深地凝望宋鎮國之後,冷嗤了一聲之後,便轉過身踩著碎片,摔門走了出去。
兩父子見面,就從來沒有和諧過。
宋秉爵一走,宋鎮國瞪著被砸上的門,氣得雙眼上翻。
「孽障!」
胸口猛然絞痛起來。
陳欣嬈連忙上前,拿出柜子的藥,幫他服下。
「伯父,你沒事吧。」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柔聲道。
宋鎮國緩過神,原本漸漸模糊的視野對上陳欣嬈在昏黃燈光下的臉,就仿佛和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他悠悠地怔了怔,那雙老眼裡仿佛溢出不明的光,一個名字不經意間吐了出來:「小卿……」
陳欣嬈一愣,並沒有聽清楚他喊的是什麼。
剛要詢問,就見宋鎮國一臉疲倦,她思忖了一會兒,沒有多說話,陪到老人睡下,才無聲無息地離開了房間……
……
一出房間,她臉上的柔和漸漸褪下,想到剛才宋秉爵的態度,眸里的陰狠一掠而過,緊緊地攥緊了手。
而剛剛從樓下走上來的老傭人看著她因為背光而隱晦不明的表情,硬是嚇了一跳。
「陳小姐。」女傭人端著剛熱好的牛奶,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等靠近,陳欣嬈臉上的混沌已然不在,恢復到以往的惺惺作態。
「劉姐,伯父睡下了。」陳欣嬈開口,目光落至她手裡的那杯熱牛奶,唇角一勾:「是給姐夫的嗎?等會兒,我順道一起送過去吧……」
劉姐不疑有他,將牛奶遞了過去……
……
三樓。
離開宋鎮國的房間,宋秉爵便回去洗了一個澡。
父子兩的感情一直劍拔弩張,剛才的場面更是細數常見。
想到剛才陳欣嬈惺惺作態的模樣,宋秉爵抿唇,蓬頭下,水珠漸入墨發,順著面部輪廓落下,掩飾住了眸里的冷芒……
……
而房門外。
陳欣嬈敲了敲門,見許久沒有人來開,便徑自將門推開。
男人的房間裝修一如既往的內斂,黑白色的搭配,沒有其他多餘的點綴。
她拿著手裡的牛奶,看著浴室的門,眸里閃爍不定。
女人身上的連衣裙已然變成了吊帶睡裙,胸前春光一片,勾勒出妖嬈的身影。
不過片刻,浴室的門打開。
男人帶著霧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的身形頎長,剛沐浴完的身體泛著點點的濕氣,肌肉紋理由外的健碩。
而下方,僅僅只是圍了一條浴巾,遮掩住了私密的地方。
陳欣嬈的心猛然一顫,眼底幽光熠熠。
一看到陳欣嬈,宋秉爵眸光一冷。
「出去。」薄唇溢出這兩個字,宋秉爵眸里的厭惡不加掩飾。
早預料到他會是這樣的表情,陳欣嬈臉色不變,眼睛一彎,點點勾出幾分嫵媚:「姐夫……」
她身形裊裊地走上前,走動間,肩頭的吊帶緩緩地落下,露出一大片春光。
燈光迷離下,由外的誘人。
宋秉爵眸里的光越發的冷。
陳欣嬈恍若未覺,走至他的身側,將手裡的牛奶靠在他的唇邊:「姐夫,想我走可以呀,你喝完牛奶我就走……」
乳白色的液體在燈光下輕輕盪著。
宋秉爵面無表情。
半晌,一個「滾」字,冰冷溢出來。
陳欣嬈眸里閃過一絲羞惱,但很快被掩飾,她面露歉意和脆弱:「就當我為之前的事情道歉,慕小姐的事情是我過激了,姐夫,你也知道我喜歡你的,慕小姐忽然出現,我難免……」
她欲言又止,見宋秉爵不為所動,暗自咬了咬牙,又說了一句:「還是說,你怕我下藥?」
能讓老爺子喜歡,陳欣嬈自然並不是真的愚蠢。
聽完她這句話,宋秉爵眯眼。
那雙黑眸仿佛能夠看透一切,直直地戳進女人的內心。
陳欣嬈的心猛然一緊,連帶著捏著牛奶杯的手也微微一顫,但很快,鎮定了下來,隨即笑道:「姐夫還不知道我的性子嗎?我向來直來直往的……」
說完,她將牛奶往他的唇邊湊了湊。
這一次,宋秉爵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接過她手裡的牛奶,抬手一飲而下。
看著男人暴露出的喉結緩緩的蠕動,陳欣嬈心頭一喜。
直到宋秉爵將牛奶喝完,她殷勤地將牛奶杯接過。
水眸透著微波,她似有若無地靠近,嬌柔地靠在宋秉爵的耳邊,低聲說道:「姐夫,不早了,要不先睡?」
她伸手就要將宋秉爵的手攬進懷裡,胸前的春光就要觸碰。
語落,男人體內,莫名地一股火熱騰起。
空氣里,仿佛蕩漾著幾分甜香。
他冷笑,伸出手扼住了陳欣嬈的喉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激將法?陳欣嬈,激將法有用,也是我心甘情願,你懂?」
體內的燥熱漸漸,他的臉色卻越來越冷。
陳欣嬈不置可否,知道自己下的藥起了作用,蔥白冰涼的指尖湊上了男人扼住她脖子的手,語氣分外的甜膩:「難道姐夫不想嗎?」
她不覺得自己比慕晚安差。
就慕晚安那三無的身子板,能有她身材好嗎?
想著,她故意挺了挺自己偌大的胸脯。
更何況,他明知道牛奶里有藥,他還不是喝了嗎?
在她眼裡,宋秉爵這樣,只不過就是想要維持自己的顏面罷了。
而就在她欲要將那隻手從她的脖子裡拿下來的時候,脖子忽然一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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