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真是越來不老實了,只要他不承認這照片是人家p的,那就是有問題。
「媽,」路遠舟無奈,「這是很巧的事。我碰到她,純粹偶然。她乘坐的出租車剮了我的車,然後她著急去辦事,我捎她一段而已......沒那麼複雜。」
盯著自己的兒子不以為意的模樣,周文青仍然不信,「聽起來倒是正常,只是忒巧了?而且,你倆都鬧成那樣了,她居然會上你的車?上車也罷,你們這——」
她指著照片那親密的鏡頭,「那又是怎麼回事?」
「媽,你不知道,我不過當時是——有點情不自禁而已。」路遠舟擰眉,似乎對周文青的盤問有些不耐煩,「這都是人家**,你看你——」
「還情不自禁?你都忘了她給你戴綠帽子?你居然還能情不自禁起來?你這是在為她辯解?」
真是豈有此理!你看兩個人抱上團的模樣,能是自己兒子一個人的情不自禁?而且既然兩個人都離婚了,這一見面就能抱上塊,那說明自己的兒子成什麼了?種馬?
周文青一句「戴綠帽子」雖然是實話,但也如同揭了路遠舟的傷疤一樣,路遠舟也上來了脾氣,「媽,確實是這樣!我給她辯解什麼啊!你別光看照片,當時她不同意,我不過——」
「不過怎麼的?你單方面的意思?強迫人家?」
周文青見兒子急了,雖然心裡疑慮未消,但轉念一想酈顏清的確沒有去勾搭他和他重燃舊情的理由。
與此同時她又被兒子的話撩起另一股怒火。
既然不是人家和他來舊情復燃,那就談不上勾引他了,如此一來那就是自己的兒子腦殼子有問題。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周文青不免數落起兒子,「你忘了當初你和怎麼吃虧的?不就是這麼霸王硬上弓,結果差點被人家送進監獄,最後不得不訛進家門?害得家裡出那麼多事,賠那麼多錢,到頭來這孫子還是冒牌的!如今你好容易脫身,你怎麼又犯了之前的老毛病?!」
「......」
路遠舟被訓得無語,這完全是兩碼事嘛。
「還有!沒離婚的時候不見得你對她如何,這離婚了反而學著去偷腥了!」
真是不爭氣!
「媽——」路遠舟承認周文青說得對,但也覺得囉嗦,「就這麼一回,你看你——」
內心卻早走神了,在為別的事煩惱不已,現在酈顏清來這裡的這事被自己愛刨根問底的母親知道了,很容易成為導火索,可千萬別壞事。
周文青發泄一通情緒後,這才覺得稍微消了火,緩和了下語氣,「遠舟,先不說這貼照片的人有多可惡!我告訴你,上次媽媽好心牽線給雲天程總介紹了喬局長家的女兒,差點壞事!沒想到居然是酈顏清替那個女孩子去相親的,結果後來宋琳不知道怎麼知道了,給我打電話,說了我好一頓!一度我都擔心影響咱家和雲天的合作!」
說到這裡,她有些後怕,「幸好那會你們離婚了,否則我怎麼跟人家解釋?!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要去沾惹酈顏清了......聽到沒?」
路遠舟瞪大眼睛,「還有這事?」
「哼」,周文青一邊拿起桌上的電話,一邊說,「以前覺得這女孩子心思單純,現在來看,不定多複雜呢。——未,馬上查查,到底是誰張貼的那幾張照片,查不出來,整體保安部都滾蛋!」
這當然不算完,即便這事聽起來和酈顏清沒有多大關係,但周文青憤憤不平,即刻給林寧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就劈頭蓋臉將林寧罵了一通,說酈顏清去a城勾引她的前夫,結果鬧得滿城風雨,被人偷拍張貼於自己公司樓下,而且還列舉了酈顏清離婚後的種種劣跡,替人相親......
婚前耍心機,婚內不檢點,婚後更是道德敗壞云云。
......
聽完整個過程,酈顏清簡直是如五雷轟頂,兩眼冒金星,手機都差點拿不穩。
原來她不在的日子,還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不僅是路遠舟的事人盡皆知,而且連帶著她。
試想,怪不得剛才喬曼以為她去外地躲著了呢,原來是以為自己沒臉見人。
陡然一股火上來了。
路遠舟這個渾蛋,明明是他當時借喬曼的事情要挾她,讓他差點在車上占了便宜,反倒一切都賴到自己頭上。
不僅給自己潑髒水,還要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真是無恥!
氣得她剛要撥電話給路遠舟,忽然間想起什麼,鎮定下情緒,問道,「喬曼,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哦,他——告訴我的......」喬曼說「他」的時候,聲音低了許多。
酈顏清當然能理解這個「他」是什麼意思。
「路董?」
「對,他在外地......我猜想是我和他的事被路遠舟看見了,所以路遠舟才會要挾你的?不然你怎麼會上他的車?」
原來喬曼也猜到了。
酈顏清苦笑,「巧事較多,那天你和路董走了之後,他就跟上我了......」
喬曼愧疚道,「或許那天我不該讓你陪我去的,你看,惹出這麼多的事,給你帶來那麼大的麻煩......我就知道這事和你沒關係,都是路遠舟那個渾蛋!而且,你說是誰幹的?!這麼無聊!」
誰幹的?
不是和她有仇就是和路遠舟有仇唄?百年不遇和路遠舟遇上一回,就被人偷拍,想想都頭痛。
「喬曼,不說這個了......」酈顏清苦笑,同時攤上這麼多事,真是疲於應付。
雖然知道根源是在自己這裡,但喬曼還是憤憤道,「你說你婆婆怎麼那麼武斷?明明是她兒子的錯,她居然都能賴到你頭上!小清,我和你說,你離開那個家算是對了!一家子變態!」
聽到喬曼這麼說,酈顏清有些好笑,「雖然路遠舟對我這裡是十惡不赦,但是他對別人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惡!你不知道?你的身上,還流著他的血呢......」
「啊啊啊?」喬曼愕然道,「什麼意思?」
「你當時大量失血,血庫告急,當時在場的只有他和路董的血型和你相符。路董的血也不夠了,路遠舟就給你輸血了,他那樣暈血的人,你不知道?」
大約是震驚過度,喬曼沒有吱聲。
門外響起腳步聲,酈顏清抬頭,是酈慶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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