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強壯的男人毫無防備的被砸到,他不是被曹應冒出來的保鏢所砸,而是被一個穿著睡衣凌亂的女人拿著平底鍋所打。一 百~萬\小!說 ww w·1ka要n書shu·
曹應打量著此刻的司童思,完全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靠近客廳。
司童思這會兒穿著睡衣,彎著腰,手裡拿著不知道從那兒找出來的平底鍋,滿是防備的看著對方,整個人的狀態就是一副高度集中的狀態。
因為男人已經被司童思狠狠的一下砸到了,二叔身邊的另一個男人立即將槍對準了司童思,警惕的看著司童思。
二叔一隻手壓著旁邊男人的槍支,另一隻手指著司童思,滿眼都是疑惑:「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想傷害我的丈夫,就得先解決我!」司童思緊了緊握著平底鍋的手,很有底氣的看著對方出聲。
這時候的曹應站在司童思的身後,完全像是司童思身後的男人。他聽到司童思的介紹有些想笑,卻還是忍住了。
這一刻,這個內心像是冰塊的男人,竟因為司童思的舉動有些暖意。從來,都是他擋在別人的面前護著別人,卻從未有人如此維護過自己。曹應發現,司童思和他相像的地方是越來越多了。
「小應。」二叔瞧了司童思幾眼,沒聽到司童思的自我介紹,他不滿的喚了一聲曹應,希望曹應給自己解釋。
曹應和二叔的關係很奇怪,好像是親人又好像是敵人。 壹百~萬\小!說 ·1k要a ns看hu·這應該是兩個人你死我活的一個時刻,他們的對話模式卻又回到了親人模式。
「她是我未婚妻。」曹應很利索的回答二叔。
二叔對這個回答嗤之以鼻:「一個只在墓地里見過一面的女人你說是未婚妻?小應,你到底在打算著什麼?」
「墓地?第一次見面?」曹應的重點好像並不在回答二叔的問題上,而是重複了二叔所有話中的重點:「二叔,你知道的會不會太多了?」
這些話,曹應只在墓地里和領隊找自己的人說過。二叔會知道,那肯定是這個人告訴二叔。
曹應說著,實現已經轉移到站在門口的保安身上。他的視線鎖定在其中一人身上,微微一笑什麼都未說。
看來,曹應的身邊是早就出現問題了。
二叔讓曹應的問題堵的有些尷尬,他兩隻手背在身後,試圖轉移話題:「你很清楚,曹家所有東西都是你哥哥的,如今他不在,即使你要插手,那也應該是平分,而不是你一頭獨大。」
「如果我硬要一頭獨大呢?」曹應淡淡一笑,對於二叔的話很是不屑。
二叔盯著曹應,這樣的曹應讓二叔有些陌生,好像根本就不是自己認識的恩那個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二叔眼睛一眯,有幾分發狠。
他衝著曹應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這些曹應的保鏢都已經是他的人,只要他一聲令下,自然會有人替自己解決到曹應。
二叔已經勝在握,他使完眼色便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著曹應。
只是,這一抹笑容沒有持續多久。曹應後面站著的男人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沒有看明白二叔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二叔愣住了。
曹應一笑,伸手拉過司童思,兩人一起坐到沙發上。
「二叔,你不知道的,可不單單只有一個未婚妻這麼簡單。」曹應伸手攬過司童思的肩頭,親昵的蹭了蹭看著二叔出聲。
二叔臉色很是僵硬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一直都輕視曹應了。他還以為曹應是個無能之輩,現在看來,過去的那些無能和隨性,不過都是裝給二叔看,為的就是獲得二叔的信任。
二叔自以為成功一半了,沒想到還是栽在了曹應的手裡。
二叔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不站起來了,兩隻手隨意的摸著自己手腕處的珠子:「我弄不過曹第,我還以為對付你是沒問題的。不過現在看來,我敗了個曹第,同樣也敗給了你。」
他這會兒坐在這兒,多了幾分任君處置的味道。
他沒有帶多少人過來,他以為整個曹家都是他的人了,他根本就不用帶人過來。結果沒有想到,曹家的人還是曹家的人,他來這兒所有的救兵也不過是自己帶來的兩個人,有一個已經被女人的平底鍋打倒在地,二叔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今天應該是逃脫不了。
曹應一直攬著司童思的肩頭沒有鬆開,但是他的眼睛卻始終是無比認真的看著二叔。
司童思坐在身邊安靜的聽著,她想著,依照曹應的性格會立即解決到這個問題。
但是,司童思又一次想錯了。
「就這麼結束太無趣,你走吧。」曹應身體略微前傾,從自己面前取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二叔以為自己聽錯了,坐在那兒鎮定,卻遲遲沒有站起來的動作。
司童思手裡還握著平底鍋,她可能是怕二叔會忽然攻擊,一直處於警惕狀態。
「好,這樣也好。我也覺得遊戲太早結束沒什麼意思。」二叔沉默了幾秒,不知道究竟想到了什麼,忽然莫名其妙的出聲。
說著,二叔的視線轉移到司童思身上:「不過,你的未婚妻的確有意思。」
「謝謝。」曹應坦然的接受了二叔的讚賞。
事情已經結束了,這一點司童思可以確定了。她抬起拿著平底鍋的手,他將平底鍋放下了。
二叔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忽然笑出了聲。
他的笑容和狀態,看起來都不像是曹應的敵對方,完全只是一個家長,看著自己兒媳婦會發笑的家長。
「上去休息一會兒,我一會兒去看你。」曹應拍了拍司童思的肩頭,低頭吻了她額頭,輕聲說道。
司童思的任務應該是完成了,她沒有多說一句話,點頭答應著,盡情的扮演著聽話的角色。
二叔的視線一直在司童思的身上,似乎圍繞著司童思就有許多話說。曹應示意司童思離開,司童思一分鐘也沒有多待起身。她轉身後,沒有人看見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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