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周海珍很認真的說道,「你仔細看看再說!」
周海珍又將電話拿到眼前,仔細的看了一下,「就是許繼業沒錯的,這還看什麼?只不過是這傢伙比以前大了1號。你在哪兒整的這張照片?哎……對了,他不是進去了嗎?」
「你是聽誰說的他進去了?」我趕緊追問了一句。
周海珍想都沒想,就回答,「聽我爸說的,整條古街上的人都知道,據說抓許繼業的那天,就是在古街上,這還能有假。他涉黑,抓他沒商量!你說我們古街上的孩子,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敗類?」
我看向遲溪,「這回你的擔心是不存在的吧?他絕對是許繼業!」
沈括開口到,「李江波老家的線索也回來了,說李江波失蹤好多年了,中專畢業就去南方闖蕩,就再也沒有回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給你們看看這個。」
沈括說完,將手邊的一個平板打開,點開一個圖片,遞給我們。
我跟周海珍馬上湊過去看,上面是一個人的照片。
一眼看過去確實讓我一愣,還別說,照片上的人真的跟許繼業神似,不仔細看就是瘦版的許繼業。
周海珍也一聲驚呼,「我靠太像了!」
我又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然後搖頭說道,「不像,他的笑容沒有許繼業那般邪肆。這個人笑不出許繼業的笑,我太了解許繼業了。」
魏青川淡淡的說,「看來,那就得下功夫好好的挖挖,他是怎麼出來的了。」
沈括點頭,「監獄那邊的消息是,許繼業還在裡面,絕對的認罪伏法。他交代的,不足以判死,照這樣下去,慢慢的都能混出來!」
他這話說的魏青川的表情明顯的不太好,但是沒有發表自己的想法。
現在的魏青川,真的很沉穩,不像當年的那個他,那般的活躍。
但大家都明白,沈括想表達的是什麼?
所以我們幾個人都很氣憤,但也有些許的無奈。
周海珍見氣氛不太好,就轉移了話題,「對了,孩子這邊有消息了嗎?」
得!她的這句話,又勾起了我的愁緒。
遲溪馬上瞪了她一眼,周海珍可不服,「你瞪我做什麼?我問問不行啊?你說說,哪有鄧家這幫龜孫子能幹出這些事的?
現在可好嗎,趙明貞跟馮青這兩個知情人都死翹翹了,鄧佳哲還啥都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是怎麼被換出去的?什麼時候換出去的?我們總得知道啊?」
我明白海珍的心情,這麼多年了,她對我真的親如姐妹,自然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沈括吐槽。
我制止沈括繼續說周海珍,就跟周海珍解釋了一下,「孩子應該是月科里就被換走了。我記得,從出院回到家後,我就開始嗜睡了,就因為這個緣故,三寶並沒有辦滿月宴。
而且那時,趙明貞全權看護孩子,再加上我被下藥一睡就不醒,我根本就無能力發現孩子被換,那是的我,如果我叫我醒來進食,我都不會醒來,連吃東西都有可能睡著了!
然後就是不到五個月,馮青就購置了那個房子,四五個月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趙明貞與馮青知道,目前看,無從查明。」
沈括不願意聽了,「什麼叫無從查明,只是個時間的問題!」
我苦笑了一下,「可是我要的是孩子回到我的身邊,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這兩個人死有餘辜!」周海珍被氣的不行,「難道是馮青跟趙明貞合謀幹的?」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然後看向沈括,「我仔細的捋了一遍,我篤定,馮青是截胡的孩子。肯定不是與趙明貞合謀!」
「你為什麼這麼認為?」周海珍問。
「一切現象都證明,孩子到了馮青的手裡後,趙明貞不一定知曉!因為馮青對趙明貞的態度是極度的仇恨!不然最後的時候,馮青不會恨到咬掉趙明貞的耳朵。但問題的關鍵是,馮青怎麼發現了趙明貞換了孩子,有是怎麼截胡的!」
「難怪!知道這事我就想,你怎麼會沒發現自己的孩子被換了呢,也太粗枝大葉了?」周海珍看著我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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