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遲溪的話,看向畫面。
畫面里好像是監獄的食堂,吃飯的人挺多,一排排的到很有規矩。
沒幾秒我就看到了鄧佳哲的身影,他穿著號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看樣子瘦了不少。
我看著他那個熊樣,噗嗤一聲笑起來,對看著畫面的遲溪調侃了一句,「這是長心了,還瘦了!」
遲溪鄙夷的笑出了聲,「被捶的,這個是剛從醫院回來的畫面!他很不情願,想一直在醫院裡呆著,申請被駁回,正鬧脾氣呢!」
我冷哼一聲,「鬧脾氣?他以為他誰呀?擺譜都擺到了裡面去了!」
遲溪看向我,指著畫面說,「哎媽呀!你可不知道啊!自從他突然改了口供到現在,就開始擺爛,直接躺平,讓說啥說啥,交代的很仔細。」
「他這是被希望燒暈了!」我吐槽。
「就包括怎麼算計的你,怎麼讓你簽的字,怎麼給你下藥,知不知道趙明貞對你的摧殘,怎麼找人想滅了你的口,……等等吧!
反正他所做的一切,他都供認不諱,一點都不緊張,那架勢,很享受被審的過程。」
遲溪這一說,我都能想到鄧佳哲擺爛的架勢。
「還有他後期染了病之後故意接觸的人,都說的清清楚楚,像開掛了一樣,還是自動擋的。姐姐,你知道嗎?他手裡的人命可不只是余璐。」
我一驚,「還有?」
遲溪說到這裡,有點亢奮,點了手機暫停鍵,一下坐起來,捏著手機看向我,「你沒想到吧,他從失手誤殺了余璐之後,就膽大包天了,借著他人模狗樣的外貌,沒少禍害女子!」
「他以前也沒閒著,我看到了他以前的打量的淫蕩的照片,都是不同的女人的!包括找到我之前的,那時他在髮廊,據他說,那些女人都是自願的!」
遲溪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聽我說呀,就三年前,應該就是咱三寶被換的那段日子,你知道,他為什麼根本就沒發現,孩子被掉包了不?」
「嗯!」我專注的看向遲溪。
遲溪的表情很氣憤,「那段時間據他自己說,認識了一個大學生,那段時間他著迷了一樣追這個小丫頭,各種手段都沒得手。
後來他買通了那女生的室友,給那孩子騙到了酒吧,下了藥,再由那個室友帶出去,送到了他指定的地點,就在車上就把人辦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辦完事後那女生不停的抽搐,他就著了一個監控盲區,當街給人踹下了車,然後他揚長而去。」
「後來呢?」我聽出了問題,急切的問。
「後來?後來第二天早晨,那女孩被早晨掃大街的阿姨發現了,早被汽車碾壓而死,都成了肉餅了。成為轟動一時的追責案。他自己是從後續的新聞里,才發現的,那女孩就是他那天晚上踹下車的那個!」
「簡直是無法無天!」我氣憤的要死,「太可怕了!簡直就是畜生!」
「所以,他自己都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孩子已經被換了!」遲溪看著我,繼續說,「他說這件事的時候,就像說別人的故事。別說我們,就連警察都聽不下去的!」
「他這是想早點死!」我咬牙切齒的說。
「還早點死,他是想著統統說了,好送他去監獄,人家看守所都不愛呆!我估計他是想儘快結束對他的提審。」
「他是想早點結束!」我心知肚明鄧佳哲想的是什麼。
「對,他以為,判完後,熱度降低,他就可以李代桃僵的出了大牆了。所以,連裡面的警察都對他恨之入骨了!姐,天地良心,收拾他的人我是真的找了,但是沒用上,是他自己上道!」
我趕緊指著她拿著的手機,「趕緊給我看啊!」
遲溪這才想起來,呲著小虎牙一笑,趕緊又躺下,點開畫面繼續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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