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珍也湊過來,一臉的不悅的看向齊衍行的方向,「瑪德!便宜了這個孫子,這場面他都能化險為夷,可見他得多狡猾!」
我悄聲的說了一句,「證據拿到了就行了!你們還想當場錘死他們不成?這種遊戲慢慢玩才有意思,才恐怖。現在齊衍行的心裡有多恐懼,只有他自己知道,接下來就看他怎麼演了!」
「這臉打的也夠狠的!說明齊衍行關鍵的時候是真的能豁得出去!」楊冰倩慨嘆了一句,「這樣的男人真的挺可怕的。他可比鄧佳哲城府深多了。可謂是膽大心細!」
「這個周春喜也未見其是真的精明,真精明她就不會在這樣的場合發飆!」周海珍冷嗤到。
「你還真說錯了,這個周春喜還是不簡單的!這一巴掌她都能忍,也是個顧大局的!」我想著周春喜剛才被摑了這一巴掌時的樣子,「她反應挺快的,起初她對齊衍行的憤怒,是心疼孩子!這是做母親的正常反應。」
我想了想,繼續說,「周春喜是真的想贏,她對厙慧,那是滿滿的嫉妒與憎恨!在她的認知里,是厙慧搶了她的人,占了她的位,她一點都沒有責怪齊衍行的意思。」
「確實如此!」
「因為她覺得,齊衍行是迫不得已才跟厙慧在一起的,我估計齊衍行肯定也是這麼跟她說的,她心裡的齊衍行,是一切以她為中心的。你們聽到了,她總是強調,齊衍行的錢都在他那。這就是她向厙慧宣戰的底氣。」
楊冰倩氣憤的說,「說什麼呢,說的就是這一點,他齊衍行什麼東西?當小慧是什麼?」
「因為他在小慧姐的面前是有壓力的。他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厙慧於他而言,是靠山,是助力,是他的底氣。但是恰恰是不能讓他發揮男人的魅力,威嚴,滿足不了他的虛榮心的。
而周春喜則相反,他在周春喜的面前,是男人,可以高高在上!可以滿足他的一切虛榮心,可以找到被人崇拜的感覺,是可以讓她唯命是從。
所以他才將錢放到她那,越多,自然周春喜越崇拜他!但是厙慧呢?不會問他,錢從哪來?甚至可能告訴他,哪些不該拿!」
「你分析的完全正確!」周海珍讚許的點頭。
「其實,周春喜要的只是能跟齊衍行在一起,跟他在一起,她甚至可以過比山里更苦的日子。但她打倒並踢走厙慧是她的終極目標。你們都看到的,她對駱琦下手有多狠,就知道了!」
「照你這麼說,那她今天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還得提防她一些呢!」楊冰倩小心的說道。
「她早就跑到厙慧面前暗戳戳的挑釁了!」我聳聳肩。
「這回變成明戰了唄!」周海珍直言,「可能在她的心裡,她擺了席可比領個證重要!」
我們都無奈的笑。
楊冰倩說了一句,「不過總有點感覺意猶未盡!」
「你也太狠了點吧?妮子不都說了,一次性拍死,還怎麼玩呀?還跑了她個買草藥的!」周海珍做了一個用力的動作。
我們兩個頓時笑噴。
這場聚會一直持續到很晚,大家吃飽喝得了才不舍的起身告辭。
送走一眾人,我剛想歇會,就接到張雪娟的電話,說是來接聽南的。
本來今天我是給她打了電話的,她藉口說去外地趕不回來。
這時間掐的可真准,我這邊完事,她那邊也回來了。
我在電話里對張雪娟說到,「那就讓她明早再回去吧!這都快睡了!」
「不了,反正明天就剩一天了,回去讓她也準備一下,後天就上課了!」張雪娟的態度很明確,「我都快到了!」
「我們都在金鼎觀瀾,你知道嗎?」我問道。
張雪娟馬上回應,「知道的,我讓聽南給我發了定位!」
我的眉心跳了一下,應了一句,「那好,我去叫聽南下來!」
我掛斷電話,上樓,去了大寶她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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