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車窗外的街景,想著當初與楊成吉這個人認識的情景。
「與他認識,還是我跟趙剛創業之初。我們兩個一起去羊城的廣交會上。你知道的,我們家老爺子當初一直都是做文化產業的。我決定好了創業,起初也想做這方面,但是趙剛提出了反對意見,最後爭辯的結果,是去趟羊城廣交會,然後再做決定!」
「那時的廣交會很火爆是吧?」遲溪問道。
「對!那時的廣交會包羅萬象,國內外聞名。我們兩個一去就傻眼了。越看越走越了解就越亢奮,簡直是熱血沸騰。感覺干哪一樣都可以直上雲霄。我們當時就一個感覺,那就是來晚了!」
我想起那次在廣交會上的我跟趙剛,就會不由自主的笑出聲,「那時的我們兩個,就像一對剛進城的土包子。」
「整整在裡面逛了三四天,依舊沒有確定目標項目,還讓賊給盯上了!那時飛車黨雖然已經到了尾聲,但是依舊還會頻頻出事。」
遲溪驚詫的插嘴問了我一句,「你遇到過飛車黨?」
我心有餘悸的點頭,「那天,我們剛剛出了展廳,往住的賓館走。我斜挎著的包,猛的就被楸住,當時就把我拖倒了。趙剛都嚇懵了,等他反應過來狂追,我都被拖出去三四米了。」
「我的天,那很危險的你知道嗎?那時被飛車黨這樣拖死的,可不是少數!所以國家才下力度整治飛車黨的!」遲溪認真的說。
「起初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摔了?但是摩托車上的人吼我,『放手,不然弄死你!』,我這才意識到,他是想搶我的包。
可是我就是不撒手我的包,你知道嗎?那裡面是我們兩個的全部家當,還有證件,手機,全在裡面。我當時只是想,我要是撒手,這趟羊城就白來了。」
「你可真是固執,愛財如命啊!看來做起來這個丹楓真是不容易。」遲溪慨嘆到。
「就是這個時候,吉三哥出現了。」我眼前浮現了那天的情景。
我繼續給遲溪講著,「那天早上下了雨,他手裡拿了把傘。他當時走在我們的前面很遠,發現身後出事了,很多人也都在喊,『搶劫!』他轉身就往回跑。他往回跑,摩托車往前沖,他用手裡的傘尖,直接刺向那個騎摩托的臉。」
「我靠……那人沒戴頭盔?」遲溪問。
「還真的沒有,你說那些人多猖狂吧!他們也是明知道,我們都是外地來參加展會的。」我回答遲溪。
「吉三哥這麼一紮,那個摩托騎手一聲慘叫就連人帶車,連同他後座上的那個拽著我包的那個爛仔,都摔了出去,這才撒開了我。
剛好趙剛也趕了上來,一把將我抱了回來。吉三哥也沒收手,就用那把扇,狠狠的抽打那兩個摔出去的爛仔,再加上其他的參展的人,都恨死這幫玩意了,就都來參戰,嚇得那兩個小子抱頭鼠竄,連摩托車都沒要就跑了。」
我笑說,「吉三哥的傘都打報廢了!」
「打架這東西吧!就得敢下手,你才有贏的勝算!不敢下手,你塊頭再大,身形再高沒用。」遲溪嬉笑著點評。
「你們就是這麼認識的這個吉三哥?」遲溪看向我意猶未盡的問。
「這還沒完!」我搖頭,繼續講,「爛仔跑了,我也受了傷。膝蓋關節處都磨破了皮,往外冒油。給趙剛都嚇傻了。這時吉三哥他們打架的幾人見兩個爛仔跑了,也收了手,撇了傘,一起走過來,當時才知道還有他的女朋友,琴姐。
他們一看我這情況,就趕緊讓趙剛背著我,就由吉三哥跟他女朋友,帶我們去了診所。處理完之後,趙剛就沒讓吉三哥跟他的女朋友走,我們一起吃了飯。就這樣,才聊起來,我們也是想創業找項目來的。」
遲溪聽的津津有味,繼續問,「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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