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在麗紋浪*盪的鼓勵聲中,高劍越戰越勇,和麗紋掀起了一重又一重的高*潮。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能耐過!也享受到了自己以前似乎從來就沒有享受到過的快感!終於,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那東西像清倉似的一涌而出,好多好多!他精疲力竭地伏在了麗紋的身上。
過了好久好久,他終於被麗紋吻得又有了力氣,便欲下來。麗紋卻一把抱住他不許,要他繼續伏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許他把那已經鬆軟了的那玩意兒抽出來。
她笑眯眯地稱讚道:「你真好本事!」
高劍覺得今天再也不能和麗紋說「分手」的事情了,就乾脆放下心來和麗紋談話,說道:「真的呢!我也覺得我好象從來沒有這麼本事過!」
麗紋聽了高劍的話,若有所思,突然問道:「你和志勤好象要好久才會過一次性*生活,而每次的時間又都很短,為什麼?」
高劍覺得非常詫異,不禁問道:「你怎麼知道?」
麗紋就愜意地用嘴努了努屋頂,說道:「你們不要臉,每次做事都把床整得吱呀呀直響!」
高劍突然省悟,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都是那張破床!可我們一時又捨不得花錢買新的,沒想到這房子竟然如此不隔音,被你偷聽了來!」
「哎喲喲!」麗紋調皮道,「我申明一下哈!我可從來沒有偷聽過你們叫*床!是你們自己不要臉,要強*奸我的耳朵的!」麗紋此時好象早已忘了昔日的不快,又繼續說道,「對了,你今天早上不是問我為什麼眼睛紅腫嗎?告訴你吧:就是因為你們昨天晚上做*愛打攪了我,傷了我的心!」說著說著,就抱住高劍在高劍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過之後,卻又來吻高劍。
「麗紋!」高劍就用雙手緊緊地箍住麗紋的頭,動情地叫道。
麗紋就又滿含幽怨地接著說道:「我每聽到你和志勤做一次愛,我的心裡就會不舒服好幾天!」稍頓,又道,「其實,我也知道是我的感情不近情理——志勤才是你的正宮妻子麼!」
高劍見麗紋如此說,心裡早已不是滋味,他顫聲說道:「麗紋,真的對不起!」之後,就更緊地抱住麗紋,好象稍不注意麗紋就會跑掉一樣。
麗紋像撫摸小孩子一樣,輕輕地撫摸著高劍的頭髮,說:「我可從來沒有怨過你!我不過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而已!」想了想,又問道,「其實,你今天早上的眼睛也是腫腫的。為什麼?難道……」
高劍見麗紋沒有再說下去,就說道:「其實,我和志勤的性*生活很不和諧!她天天只曉得打牌,人也變得庸俗不堪!而我的各種精神壓力又很大。所以我們很少想到做那事,而即使做起來,又因為志勤老愛在關鍵的時候說些掃興的話,所以又經常半途而廢。昨天晚上,就是因為她強著要來,我們才玩了起來,可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她又說了句令人掃興的話,害得我頓時沒了興趣。」
一直靜靜地聽著的麗紋這時插嘴道:「她說什麼掃興的話了?」
「唉!你讓我怎麼說呢?」於是,高劍乾脆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講給了麗紋聽,還附帶著把以前和志勤之間發生的種種不快也都倒了出來。末了,便用昨天晚上失眠時作的一首詩作概括總結:
「《家》/妻子說:我好累!/丈夫說:我好煩!/兒子說:我既要爸爸,/也要媽媽!/愛情說:我死了!/婚姻說:我活著!」
麗紋先還饒有興致地聽著,時不時地發些感慨,對高劍和志勤的不幸表示同情,可是後來聽到《家》這首詩時,心裡不覺就有些酸溜溜的了。她推了推高劍,說道:「你下來,我想去解個溲。」
高劍這時方才從麗紋的身上翻了下來。麗紋便去了廁所。後來,麗紋又叫高劍去清洗下*身,高劍便去了衛生間。高劍要開燈看看麗紋美麗的胴*體,卻被麗紋制住了。清洗完畢,他們不再上*床而各自穿好了衣服。麗紋有點悶悶不樂,對高劍說道:「你還不回去嗎?志勤說不定已經回家了呢!」高劍沒有留意到麗紋的表情變化,他老實地看了看手錶,說:「現在才10點過點!不到11點鐘,她一般是不得回家的。」麗紋道:「可你總是要回去的!」高劍道:「對不起!」麗紋道:「你怎麼對不起我了?我應該感謝你才是!」高劍此時方才感覺到麗紋的話有些沖,就有點不安地問道:「你怎麼啦?」麗紋也發覺了自己的話帶著情緒,想到高劍並沒有做錯什麼,不該委屈他,便努力地朝高劍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想到你又要離我而去,心裡有些不舒服。」高劍便把麗紋攬到懷裡,用滿臉的絡腮鬍須輕輕地摩擦著麗紋的粉臉,道:「麗紋,實在對不起!」麗紋偎依在高劍的懷裡,委屈地哭了起來,撒嬌地說:「我不讓你走!」
於是,他們就這樣相擁著過了許久許久。
後來,他們又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這時麗紋才想起水果盤裡還放著一個削好了的梨子,便拿了來與高劍一人一口地咬著吃,嘴裡說道:「分梨分梨,我再也不和你分梨了!」後來又要咬來餵高劍,高劍便張口接了麗紋口中含著的梨子。兩人就這樣一會兒你餵我,一會兒我餵你,吃完了那個傳情的梨子。
麗紋忽又想起了那首《雨緣》來,就問道:「你現在該可以告訴我你那夢中的女孩是誰了吧?」
高劍道:「什麼夢中女孩?」
麗紋道:「《雨緣》裡面的。」
高劍便笑了,說:「既然你已經猜到了,你又何必再問呢?」
麗紋道:「不!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高劍便又抱了麗紋吻。
麗紋道:「你真的夢見過我?」
高劍道:「經常!」說完,又繼續抱著麗紋吻。
麗紋的腦子裡便浮現出高劍的《雨緣》來:「那天/你頂著雨來/手中……」
兩個人就這樣卿卿我我,難解難分,一直挨到臨近11點時,他們才不得不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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