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戀情 21

    「如果一個人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不要了，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是老師，所以我說不過你。但是，如果你要我重新選擇怎麼活的話，我還是會選擇當小姐的！」停了停，那小姐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們就算是農村出來的嘛，可剛才挨打的那個玲玲，卻是城裡來的！而且，父親是個當官的，媽媽也是個當老師的！」

    「這怎麼可能？你說的是真的？」

    「那個龜孫子說半句假話！」

    「難道她的父母不管她？」

    「他們管得了嗎？再說，他們怎麼知道她在這兒？」

    「那她說過她為什麼要當小姐沒有？」

    「她說當小姐好耍、刺激。」

    高劍還要想再問點什麼，這時陪伴古主任的那個小姐傍著古主任出來了。古主任見高劍和小姐在外廳擺龍門陣，就笑著說：「你是陽痿哥哥吧？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我今天喝酒喝得實在太多了！那兒怎麼也不聽使喚！」不知怎麼的，高劍就這樣應付了古主任。

    古主任聽了便英雄般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時，剛才陪高劍的那個小姐卻摸了陪古主任的那個小姐的臉一下，裝作一本正經地問道：「老婆，帥哥愛得你爽不爽？」

    陪古主任的那個小姐便騷首弄姿、表情誇張、嗲聲嗲氣地說道：「哦——哦——爽死了！」說完，突然撲過來就摟抱住高劍吻。

    高劍噁心，連忙推她。陪高劍的那小姐立刻作勢地跑過來又拖又拉那小姐，嘴裡裝腔作勢地大叫道：「騷huo！不許你碰我的老公！」

    於是，兩個女人便裝模做樣地扭在一起廝打了起來。

    古主任樂了，哈哈大笑道：「我們乾脆交換一下老婆，如何？」

    高劍正不知怎麼回答，這時，仇校長等也出來了。仇校長朝著裡面，大聲喊道：「趕快抓緊時間整哦！我們要走了。」於是，同來的人便陸陸續續地都出來了。自然，賬仍然是由後勤賈老師去結的。

    待送走了古主任一行人之後，又和仇校長道了別。高劍終於得以和其餘住在學校里的四個人一同回學校去了。在回家的路上，李主席對高劍說道：「今晚的事情到此為止，過了就忘！你今後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就連在我們的面前也不要再提起！」高劍道聲「曉得」，便不再說話，心裡沉沉的，覺得今天晚上十分對不起麗紋和志勤。直到後來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和「幸虧自己沒有干那事兒」作了盾牌，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回到學校，高劍見麗紋家的燈還亮著，忽然就想起麗紋昨天說過的話來，便故意放慢了腳步，待其他人散後，卻悄悄地來敲麗紋的門。

    麗紋這時已經上*床，正在床上躺著看書，聽到「三緊一慢」的敲門聲，知道是高劍，喜得靸了拖鞋就跑來開門。到了門口，卻又不放心似的輕聲地問道：「誰？」

    高劍就又按照和麗紋約定的暗號，又敲了四下門。他將前三下連續敲，最後一下卻斷開敲——「三緊一慢」敲門法。

    麗紋確定是高劍，一陣驚喜，忙打開*房門，一把將高劍拉了進來。她一邊關門，一邊卻迫不及待地摟著高劍就吻。高劍心裡一熱，便也摟抱住麗紋親吻。然而，麗紋卻突然一把推開了他，詫異道：「你的身上怎麼有股怪味？」

    高劍道：「今晚喝酒喝多了。」

    「不對！我說的不是酒味——酒味我不會說你，你的身上有一種什麼怪味？對了，好象是ok廳裡面的那種悶香味兒！」

    高劍便道：「你的鼻子真靈！讓我先去洗洗，待會兒我再向你解釋。」

    麗紋便陪高劍到衛生間去洗漱。高劍邊洗邊向麗紋輕描淡寫地講述了今天晚上不得已去陪古明剛他們上ok廳玩的事情。講時，自然地隱去了諸如有小姐強行抱過他之類的事實，卻反覆地申明自己一直是一個人在大廳里看電視等他們。好在麗紋並不追問，只是一個勁兒地說，到過那種地方，一定要把身上洗乾淨點。

    麗紋又問高劍可不可以撒個謊騙志勤，今天晚上就在這裡陪她不回去。高劍見麗紋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心早軟了，就說待會兒估摸著志勤回家時，給志勤打個電話看看。麗紋便要高劍馬上就打。高劍說志勤這時候可能還在馮英的家裡面打牌沒回去。麗紋就說如果還在馮英家裡就直接打到馮英的家裡去，說著說著就替高劍撥通了馮英家裡的電話，然後把電話遞給了高劍。接電話的是吳俊成。高劍得知志勤還在他家打牌後，就要志勤聽電話。他向志勤撒謊說要陪古明剛打牌，可能今天晚上會回去得很晚，甚至可能不回去。志勤下午才見過古明剛，知道他是高劍的同學，便罵了高劍幾句，表示了同意。

    高劍放下電話，高興得一抱把麗紋抱了起來。麗紋就「咯咯咯咯」地笑了，嘴裡卻說別吵醒了菲菲。麗紋又說今天晚上一定要浪漫地洗個鴛鴦浴，說著說著就和高劍脫得赤條條的，在浴室里玩起了「鴛鴦戲水」。

    這一夜，兩個有情人好不親熱，直把那事兒做了一遍又一遍，卿卿我我地度過了他們終身也難忘的一夜。這一夜裡，高劍向麗紋作了每周至少要來這裡與麗紋相聚一次的承諾，並在心裡暗自有了與志勤離婚的念頭。

    由於有了麗紋的愛情，高劍覺得生活又豐富多彩起來。在半個月的時間裡，他幾乎同時在《四川文學》和《教育導報》上分別發表了《生活的原色》和《美麗的謊言》兩篇散文。志勤非常高興，便要在10月20日——高劍38歲生日的這一天好好地慶祝一下。

    這天晚上，麗紋又和往常一樣，拿了禮品，帶了菲菲來到高劍家祝賀老師的生日。所不同的是，麗紋以前買的都是酒啦水果啦之類的禮物，而今年卻不僅買了個大大的生日蛋糕，還稱了上等的純羊毛線，親自為高劍織了一件樣式非常好看的淺青白色毛衣送給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