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戀情 48

    （七）、他將想方設法組織部分不大適應教學工作的老師和個別具有生意頭腦的老師為學校創收，解決大家的福利和獎金問題。並且許諾：要力爭福利待遇不比城裡的老師差，至少不比青龍小學差。他要求所有的老師都開動腦筋，多提點好的建議。他還提出了要把學校開在街後的老校門調一轉，改來面向正街開，並將臨街的那通房子重新改造，開成9個門市出租的設想，以徵求大家的意見。並且宣布說：凡是以後願意獨自出去搞創收的老師，不論教齡長短，工資多少，每年只須向學校上交5000塊錢即可，工資照領不誤。（該校原來的政策是：凡是老師外出創收，工資分文不能領，每年還得向學校上交2000塊錢。）——照高劍的話說，共產黨給我們的工資已經足夠了，可是目前我們教師隊伍富餘，窩工現象太嚴重了——他希望能把三分之一的教師騰出來搞創收，餘下的老師就一心一意地好好教書，好多掙點獎金。按照他的預算，倘若他的計劃成功的話，留校老師平均每個月可得到500—1000元的獎金——比工資還要高出許多。

    ……

    聽了高劍的話，老師們個個都很震驚。然而絕大多數老師都以為是高劍在吹牛，因此並不怎麼在意，但是也沒有人願意以身試法，便都冷眼旁觀著。

    高劍在處理志勤和麗紋的問題上顯得優柔寡斷，兒女情長，但在處理學校工作時，卻顯得斬釘截鐵，果斷利落。一周之內，學校的一切工作都按照他所設想的那樣納入了正軌，各項常規管理制度也都上了牆。雖然在調整畢業班時遇到了一些來自學生家長和個別老師方面的阻力，但都被他一一調解好了。

    在第二周的教師集會上，高劍首先感謝了大家對他工作的支持，接著讓會計張老師向大家公布了青龍中學的家底。簡言之，青龍中學現在不但沒有半分積蓄，還累計欠了253987元錢的債。見眾人一片譁然，會計張老師就又補充說，如果我們把本學期學生的各種費用收清，再將本學期可能開支的費用預算進去，再將「普九」時欠下的18萬元的貸款拋開的話，學校實際欠債可能只有一萬五六。至於「普九」時欠下的18萬元的貸款，當由政府負責還，與學校關係不大。高劍便又當眾宣布了一些開源節流的具體措施，如節約辦公費的方法，吃飯陪客制度等等。最後，高劍又當場宣布了對鄧麗紋老師和吳俊成老師因為星期四中午在辦公室里公開議論打牌，違犯學校紀律，按照規定各處以50元錢罰款的決定。老師們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般，個個都一時呆了。

    麗紋怎麼會和高劍唱對台戲呢？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自從高劍宣布各項新的規章制度後，校園裡的風氣雖然有些好轉，但是效果並不很理想。老師們大都一邊冷眼旁觀高劍，一邊敷衍著高劍的各種號令，尤其是念牌經！由於積習太深，上班時間雖然沒有再發現有人打牌了，但是談論打牌的卻大有人在。高劍想要逗硬，又覺得打擊面太大，怕激起眾怒；若不剎住這股歪風呢，又怕它成為潰千里之堤的蟻穴。於是，星期三那天，他找麗紋談了此事，希望麗紋能和他唱出雙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