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
言季沉抱著夏萌,在直升機機艙里繫上安全帶之後,然後扶著夏萌晃了晃,面色煞白而難看。
「總裁,少夫人怎麼了,她剛才還是好好的。」
阿福處理著手臂上的一些傷,簡單的上了一下藥,他不明白,夫人現在這是怎麼了,之前送夫人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就開始大流鼻血了。
「還有多久到宋頃朝接應我們的地方?」
「最快半個小時。」
言季沉的面色又沉了一下。
「不過,五分鐘後,等我們上了那輛飛機之後,金醫師就在上面,可以讓金醫師檢查一下夫人的身體。」阿福看言季沉的神色非常難看,趕緊就在後面補充說道。
言季沉抱著昏睡的夏萌沒有再說話,閉著眼睛,貪婪而享受得感受著她重新在他懷裡的感覺。
他抱得非常緊,將夏萌小小的身體完全鑲嵌在了自己身體裡面,並閉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因為心裡對他的愧疚,所以,之前一直不願意去面對,在剛才,在他們交談的十幾分鐘裡,在他們互相不動手的十幾分鐘裡,又在他拿著槍指著他的時候,言季沉覺得,這些年來,對於小池的愧疚,他對他自己的懲罰,應該是可以結束了。
夏萌的手,被言季沉牢牢地抓在手心裡,緊緊地攥著。
「現在告訴我,他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樣的手術。」
深呼吸一口氣,將所有心裡對言季池的愧疚一下子散掉,剛才的不反抗與承受,沖淡了他這些年心裡對他的慚愧,從這一刻起,從夏萌讓奶奶將他救出來的這一刻,從他用槍指著自己的那一刻開始,他與言季池之間,就只剩下了爭奪。
再沒有任何的兄弟情誼。
他不會再手軟和放縱了。
放下了心裡的這些執念之後,言季沉一下子就是輕鬆了很多,為了償還這些心裡的愧疚,當初從莫寒上任新市長之後,他在風城對言氏的打壓,他沒反抗,他要讓自己身敗名裂,他沒有反抗,甚至因為他,還將夏萌送到了他以為安全的李靳深那裡。
但他保證,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從今天的這一刻開始,他心裏面就不會再有任何關於言季池的兄弟之義,他對他來說,再沒有任何意義了。
要還給他的情分,他都還情了,他的自我懲罰,也該是結束了,不能因為言季池,毀了他的六歲,十六歲,再毀去他的二十六歲之後的日子。
阿福咽了咽口水,看著總裁現在的樣子,不知道自己一會兒說出來那些人對少夫人做的手術之後,總裁大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說!」
言季沉將夏萌的腦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然後,忽然開了口,目光深遠如看不見底處的神色。
「據我們的調查,夫人被實施了一項手術,那項手術還沒有經過國際上的認可,所以,手術倫理上是可以行得通的,但是實際操作方面……」
「告訴我結果。」
「少夫人被做了抹除記憶的手術,定向性質的抹除記憶。」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7s 3.73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