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過了兩天,余清平去鄰市出差的一個晚上,周燕森來到了羽安16號,兩人在自己的秘密小花園裡談了一會,余安安雖然很不舍,但想起他並不愛自己,還是很堅定的說不想和他結婚,也不喜歡他了。要他不用負責,周燕森只是低低的笑著,昏暗的燈光下,滿園花香迎來了他的嗓音:「聽人說,兩人身體緊密相連,是最能反應愛一個人的程度,陪我再睡一覺,我就答應你不結婚。
余安安雖然已經破了處,做過一回,但到底是小女孩心性。猛的聽到這麼直白下流的話,當時氣得直呼他一巴掌,被他拽住了手,拉倒在桔梗花叢上。接著唇齒相貼,周燕森嫻熟的挑逗著她,引的她驚顫漣漣。兩人在花園做了一回,渾身綿軟無力的余安安,又被周燕森抱著從後面小門,來到二樓臥室。整個晚上,余安安對於周燕森來說就像是一個新奇的玩具,不停的開發,探索。孜孜不倦!直到黎明時分,才抱著余安安睡去。消耗了一整晚,兩人睡到正午時分,打開門,便被出差回來的余清平逮了個正著。
當時在場的,還有餘清平準備為余安安介紹的公司有為青年,場面那叫一個尷尬,尤其是看到周燕森雖然穿戴整齊,卻也難掩脖子上的抓咬痕跡,余父更是氣的直接送走了有為青年,轉身給了周燕森一拳。
直到周燕森喊了一聲「爸爸,」並承諾「餘生我會對她好」才平息了余清平的怒火。事到如今,又是女兒深愛的人,余父不得不答應他們結婚。
「想什麼呢,這麼不專心,恩」情慾中的男人,嗓音暗啞,低沉魅惑。
余安安回過神,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看著左側自己咬的痕跡,已經微微結痂。忍不住眯上眼,放縱自我,沉浸在這慾海浮沉里。
當晚兩人在羽安16號,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後,便早早的回到了燕安首府。
接下來的幾天,余安安不再提出離婚,兩人向以往那樣,安安靜靜的過著生活。周燕森每天都會下班很早,回到燕安首府陪余安安吃飯,散步聊天。偶爾周日也會陪她逛逛街。
余安安知道,周燕森做出這麼大的改變,是為了什麼。索性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得過且過。
自從醫院一別後,錢小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再見過周燕森。給他打電話,不是忙音,就是無人接聽。就連去他公司也被擋在前台。沒有預約,不能接見,
錢小暖知道,這是把自己拉入黑名單了。憤怒的因子湧上心頭:「呵呵,周燕森,你以為五年的物質生活,就能彌補你對我的傷害嗎?那我不能生育的事情找誰去算賬呢?
鼎新公司十二樓,錢小暖看著辦公桌後面,一身黑色阿瑪尼西裝的男人,森冷的氣息給那張偏柔的長相增添不少陰鬱氣息。左耳的寶藍色鑽石耳釘,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坐在真皮轉椅上,手中轉玩著黑色的名牌鋼筆。悠閒而又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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