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城高速上,沈佩之緊緊的擁住葉微瀾滿身是血的身體,他擁抱的力度很大,就好像是在擁抱著這個世界上最彌足珍貴的瑰寶。
葉微瀾額頭上的那些鮮血,刺紅了他的眼睛。
他分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只記得從聖彼得堡出來後,就回家了,回來後瀾瀾怕他會頭疼,還去給他沖了蜂蜜茶。
後來……
他好像打翻了茶杯,還拖著瀾瀾走出了廚房,用著這個世界上最難聽的話語罵她。
更是揚言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她是他的妻子啊,是前天晚上還在跟他魚水之歡的妻子,他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怎麼能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
按照這個丫頭的性子,那時候肯定是委屈的不得了。
她肯定哭了。
此時,沈佩之的理智也清醒了幾分。
就在他還在回想晚上從聖彼得堡回來後都發生了些什麼的時候,懷中的人兒不停的掙扎,聲音哽咽的哭著喊著:「疼…好疼…沈佩之…你放了我好不好……」
轟……
這句話對沈佩之而言,就像是個晴天霹靂。
他究竟對自己的妻子做了些什麼,以至於妻子滿身是血,暈倒過後還在乞求他放過她。
沈佩之的眼眶紅了,摟住葉微瀾身體的大手也顫抖了幾分,而後緊緊的擁住她,閉著眼睛親吻她的黑髮,滿是歉意的開口:「對不起…瀾瀾對不起…對不起……」
就在他的臉頰貼過來的時候,睡夢中的葉微瀾以為他又要掐死自己,閉著眼睛不停的閃躲,神色痛苦的乞求他:「沈佩之…好疼…你放了我好不好……」
這樣的葉微瀾讓他心疼,更是讓他內疚。
沈佩之的眼淚從眼角處緩緩溢出,他看著懷中這個滿身是血的小女人,一把將他擁在懷裡,伸出大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脊背,極為堅定的向她保證:「對不起瀾瀾…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得你成了現在這幅模樣…老公知道錯了…老公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對你了…對不起…對不起瀾瀾……」
就在他還在道歉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秘書張宇急忙小跑過來,為後座上的男人打開車門,恭敬道:「沈先生,到醫院了。」
沈佩之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抱著葉微瀾下車,大步的朝醫院裡跑去。
礙於剛剛來的路上,張宇已經打過電話安排好了,就在他們靠近醫院大廳的時候,醫生和護士已經推著手術床從裡面跑了出來。
見他們來了,立即迎了上去。
幾名護士上前扶住葉微瀾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手術床上。
年長的女醫生見葉微瀾滿身是血,用著極其嚴肅的語氣問道:「病人這是怎麼回事?」
沈佩之的心都栓在了葉微瀾的身上,哪裡有功夫去看那醫生,他握住葉微瀾的大手,回答著她:「被花瓶砸到了,好像是砸到了頭部。」
&像?」
那名女醫生撇了撇嘴角冷笑了聲,而後轉過身吩咐旁邊的護士:「3號手術室騰出來了沒有?初步懷疑是花瓶碎片割破了病人的腦部,需要立即進行縫合清創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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