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琛今晚就離開本市,去到國外,他的實力就施展不出來,已經威脅不到我們。」管家不理解顧老夫人為什麼非要拉顧炎琛入伙不可,她明明說過,顧炎琛只是可棋子的。
「他走不了。」明白管家的意思,顧老夫人堅定的說:「顧炎琛是棋子,卻是一枚不可或缺的重要棋子,沒有他,我們很可能滿盤皆輸,我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如果顧頃淺來不及阻止,我們不是……」
「你當顧頃淺是吃素的嗎?」截斷管家的話,顧老夫人輕哼一聲。「就算顧頃淺來不及阻止,不是還有你嗎?只要放出你還活著的消息,宋丹芙和汪雨都走不了。」
管家沒有疑問了,所有的可能和不確定因素,顧老夫人都有應對的策略,他自嘆不如。
得到消息時,顧頃淺正在z市一家最具權威的醫院,急診室外等候著,這家醫院隸屬美國曼斯菲爾家族,不管是醫師技術水平,還是醫療設備,比起其他醫院都是遙遙領先。
肖恩也在場,見顧頃淺沒有一絲訝異,十分佩服,少爺就是少爺,一個字,強,未婚妻就要跟人跑了,竟然還一點也不緊張著急,他這個做人保鏢的都有些著急了。
「丹小姐怎麼會答應和顧炎琛走,真是奇怪了。」肖恩喃喃自語,怎麼也想不通,宋丹芙明天就要和少爺舉行婚禮,今天卻突然要和顧炎琛離開,這不是私奔嗎?
明天的婚禮開天窗,耍人玩啊!
「一點也不奇怪。」顧頃淺緩緩開口。「丹芙現在失憶,顧炎琛又恰到好處的救了汪雨,使汪雨免了牢獄之災,丹芙心裡有感激,他說什麼是什麼,就算心中有懷疑,按照丹芙的個性,她也會選擇忽略。」
「難道說,只有丹小姐恢復了記憶,才有可能阻止她離開嗎?」肖恩提出疑問,顧頃淺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看白痴似得,肖恩十分無辜。「少爺,你怎麼都不說話。」
顧頃淺抬眸看向急診室的方向,紫眸中隱隱有著擔憂。
肖恩委屈了,少爺竟然不理他。
「少爺,丹小姐真不能恢復記憶了嗎?」沉默幾秒,肖恩又開始問。
顧頃淺直接無視他。
肖恩再接再厲。「丹小姐會不會是在躲避大火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什麼東西,然後腦子裡凝聚了一團血塊,由於血塊壓迫到記憶神經,所以才導致丹小姐失憶?」
「你哪來這麼豐富的想像力?」顧頃淺挑眉凝著肖恩,血塊啊,記憶神經啊!他說的很順溜,果然是近朱者赤。
「當然是電視裡看的。」肖恩嘿嘿一笑,說道:「少爺,要不我們拿根棍子在丹小姐腦袋上敲一下,說不定血塊就散了,這樣,丹小姐的記憶也回來了。」
顧頃淺臉色一沉,肖恩趕忙擺手賠笑道:「少爺,你別誤會,我沒有要傷害丹小姐的意思,這個建議雖然有點缺德,也沒有科學依據,但世上多少事都不是科學能解釋,不如我們試一試。」
肖恩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顧頃淺利眼一瞪,肖恩又委屈了。「少爺,我這不是為你好嗎?想了那麼多辦法,都是為了幫你留下丹小姐,難道,你真想明天的婚禮開天窗,沒有新娘嗎?」
「誰說明天的婚禮會開天窗?」顧頃淺反問。
「丹小姐今晚的飛機,你不回去阻止明天的新娘就飛走了。」肖恩覺得自己很不容易,事事都為少爺操心。
「她跑不掉。」顧頃淺鑄錠的說:「即使我不回去阻止,她也飛不了。」
肖恩憐憫的看著顧頃淺,少爺啊,少爺,你的自信從哪兒來的?
「少爺,你早就安排了人手在機場等著嗎?」肖恩問,本來還想夸顧頃淺有先見之明,見顧頃淺又是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睨著他,果斷住口。
「不需要我,自然有人出面阻止他們。」顧頃淺紫眸里閃過算計。「籌劃了那麼多年,要是臨門一腳出了偏差,弄得功虧一簣,太不划算,她一向會算計,自然不允許這樣的偏差出現。」
「如果她們按兵不動呢?」肖恩不願意這麼想,可是,作為忠厚老實的保鏢,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並且肯定需要,提醒一下少爺,別最後功虧一簣的是自己。
「不會,她比我們更不想他離開。」顧頃淺直接吩咐肖恩。「今晚九點之後,派人通知顧老夫人,明天的婚禮延後一禮拜。」
最為關鍵的棋子成了廢棋,註定滿盤皆輸,他相信,顧老夫人不會做賠本生意。
「延後。」肖恩驚呼,不敢置信地看著顧頃淺。「為什麼呀?」
「你沒有聽錯,是延後。」顧頃淺面無表情,修長的手指指向急診室。「給他一禮拜的修養時間,我下禮拜的婚禮,他必須參加。」
肖恩懂了,結婚是大事,親人的祝福很重要,少爺那麼在乎丹小姐,自然什麼都想給她最好的。
這時,急診室的門開啟,醫生率先走出來,摘下口罩和帽子,金黃色的捲髮披散開,如微風中的麥穗,柔順而富有光澤,一張很東方化的女性臉龐露出來,細看之下還有些和顧頃淺相似的輪廊。
「累嗎?」顧頃淺將一瓶水遞過去,女醫生接過水,仰頭喝了一口,笑問:「怎麼不問我他的狀況?」
「你會讓他出事?」顧頃淺挑眉反問,自己還不夠了解她嗎?問這種話,簡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不會。」女醫生自信一笑,伸手在顧頃淺臉上捏了一下。「你都不關心他,一點也不可愛,虧我們聽到你要結婚的消息,立馬就趕來了,如果不來,我們不會遇上襲擊,他也不會受傷,總之,都是因為你。」
「這指控,太嚴重了吧!」顧頃淺突然伸手拍開自己臉上的手,沉聲低吼。「說過多少次,不准捏我的臉。」
「就捏,就捏。」女醫生妖嬈一笑,一點也不怕他擺臉色,伸手還想捏。
顧頃淺一副受不了她的樣子。「拜託,奧蘿拉,只有他才受得了你的親密行為,我,敬謝不敏。」
「我就說你不可愛,果然不可愛。」奧蘿拉,也就是女醫生丟給顧頃淺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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