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這個人見過人是宋久久,確切說是被宋久久揍過。
聶平新對自己的小女人實在是刮目相看,沒想到她竟然還真不怕這個長得五大三粗跟他個頭差不多的男人,要知道如果真要打架,他都不一定能夠保證在三招之內將這個人撂倒。
「你剛才說弄死誰呢?嗯?」宋久久挑釁地朝那男人走近了幾步。
男人卻連忙朝後退了幾步,「小姐,誤會,誤會。」
「你他媽說誰是小姐呢?」
「我,我不是這意思。」
「可我聽出來就是這意思,聶平新你替我給他一嘴巴子<="r">。」宋久久指使聶平新。
聶平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給他一嘴巴子?」
「怎麼?不敢?」
「……」這跟敢不敢有什麼關聯嗎?這不是敢與不敢的問題,而是憑什麼他要給人家一嘴巴子?
「你不敢是不是?」宋久久有些窩火,「你就一孬種!」
說完提著行李箱轉身離開。
「我怎麼就是一孬種了?」聶平新看了那男人一眼,「你跟她認識?」
「認,認識。」
「什麼時候?」
「一年前。」
一年前?這裡面信息量可大了,聶平新琢磨了好一會兒。
宋久久提著行李箱出了小區後打車去了宿舍,現在有家不能回只能去學校。
張萌不在宿舍,這有點出乎宋久久的意料,難道說張萌也跟她的那個男友同居了?
將行李箱隨手放在牆邊,宋久久打算去衛生間洗一下然後睡個覺,一推開門就看到衛生間裡一片狼藉,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地上丟了兩個安全套,若不是今天見聶平新買的那東西,她這會兒一定很好奇地上的是什麼。
宿舍里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宋久久覺得噁心,拿起掃帚將東西掃進垃圾鏟里倒進垃圾桶,洗完臉回到床上,覺得不對勁兒,有人在她床上睡過!
她是個有潔癖的人,有沒有人睡過她的床,她鼻子一聞就能聞出來。
這會兒她的床上分明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能說難聞,但也絕對稱不上好聞。
宋久久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極點,她起身換掉身上的睡衣,將床單被罩一起扯掉,本來打算扔洗衣機里洗的,一想到這間宿舍極有可能有男人住過,她就噁心的不行。
給保鏢打了個電話,讓上來了兩個女的。
「把我的東西全部收拾了,我要搬出這間宿舍。」
於是,深更半夜,宋大小姐在叮叮噹噹地搬宿舍。
東西從宿舍全部搬到了車上,保鏢問:「九小姐,我們現在去哪兒?」
「酒店!」
「是。」
聶平新很頭疼,哄女人真麻煩,尤其是年紀小脾氣又不好的女人。
一輛車攔在了宋久久的車前面,保鏢說:「九小姐,姑爺的車子攔了去路。」
「撞開一條路!」
「……」保鏢的臉僵了僵,撞開一條路?不要命了嗎?
車子最後選擇了倒退,然後掉頭,正欲加速,就見那原本應該在後面車裡的男人這會兒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車前面<="l">。
「九小姐,姑爺在車前面。」
宋久久惱火地將手機摔在車座上,「我說了,撞開一條路!」
「這……」
「聾了嗎!」
「……是。」
聶平新看著那輛絲毫沒有要停下來意思的車子,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這女人是眼睛出了毛病還是打算撞死他?
開車的保鏢其實很為難,一方面主子的命令不能違抗,可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把姑爺撞死了,等事後主子跟姑爺兩人和好了不生氣了,那他豈不就成了罪人了?
思來想去,保鏢覺得還是不動聲色地將車子調一下方向吧。
然而 ,這姑爺似乎毫不畏懼,車子朝哪兒拐,他就去哪邊,如此幾次,宋久久頓時跟炸了毛似的,「停車!」
怒氣衝天地推開車門下去,衝著聶平新就吼道:「聶平新你想死是不是?你想死本小姐成全你。」說著跳著上前,掄起拳頭不分該不該打的地方,對著聶平新就是一通捶打。
聶平新始終都只是站在那裡,不還手,不動口,直到跟前的小女人打累了停下來,頭抵著他的胸口停下來,他這才伸出手將她抱住,「怎麼了?跟室友吵架了?」
「跟你吵架了!」宋久久張開嘴趴在他胸口使勁地咬了一口。
「唔--」聶平新悶哼了一聲,無奈嘆氣,「今晚的事情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沒有幫廖白。」
「那你的意思是廖白在騙我嗎?」
「她有沒有騙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實沒有幫她,我以我的生命發誓。」
宋久久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扁著嘴看著聶平新,眼睛裡沒一會兒就蓄滿了淚,雖然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被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所矇騙,可她還是相信了他說的。
尤其是他那句,我以我的生命發誓。
一般人都會說以人格發誓,可他說的卻是生命。
聶平新抬起手用粗糲的大拇指腹輕輕地在她的眼睛上撫了一下,「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惹你掉眼淚,不管今天的事情誰對誰錯,都是我的錯,不許哭,笑一個,久久笑起來的時候最好看了。」
「我不笑的時候不好看嗎?」宋久久抹了下眼睛,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鼻音,「我把我的東西從宿舍里搬出來了,以後再也不住宿舍了。」
「為什麼?跟張萌吵架了?」
「沒有見到她,可是她竟然帶了男人睡在我的床上!」
聶平新聽聞皺起眉頭,這件事可不是件小事,他知道,她跟他一樣,都是有著潔癖的人。
「我把床單被罩送給樓下宿管的阿姨了,讓阿姨洗乾淨了用,本來打算扔掉的,覺得扔了怪可惜,兩千多買的一套,還沒用兩次<="r">。」
「這樣做很對,好了,別生氣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家,嗯?」
宋久久點頭,抬起頭看著他說:「我可是以後連宿舍都不能回了,你要是再惹我生氣,我就直接回b國了,我以後再也不要你了。」
聶平新嘆了口氣點頭,「好,謹記在心裡了,不過你也要保證以後要相信我,我跟廖白真的什麼都沒有,我討厭那個女人。」
「可她是你前女友,你們在一起都八年了,睡都睡了,你現在說討厭。」一想起這個男人曾經被別的女人睡過,宋久久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她總覺得很不公平,憑什麼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的第一次要給別的女人?
「……」聶平新有些無奈,抱著她回到自己的車裡,給她系好安全帶,這才解釋這個讓他頭疼的問題,他說:「久久,首先,我跟廖白沒有尚過床,我沒跟她睡過,所以你不必介意這點,更不要因為我跟她曾談過戀愛你心裡不舒服,我跟她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再者,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管是……」本來打算說前世,可他怕嚇著這丫頭,上次迫不得已將自己的事情跟歐陽毅說,說完後他就後悔了,不過好在歐陽毅後來沒有繼續追究他的身世。
改口說:「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只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的身體,我的心都只是你一個人的。」
宋久久目光鎖視著他,似是在探究他這話的真實性,可信度到底有幾分。
她不相信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談了八年都沒有睡在一起,這是現代又不是五十年前那個年代。
所以聶平新這話,她是深表懷疑的。
可同時,她卻又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也許是真的,他說的那麼認真,他也沒必要騙自己。
從這一方面講,她的心裡又是很高興的,終於覺得公平了一些。
「那以後呢,我還是你唯一的女人嗎?」
聶平新反問:「怎麼?你打算跟我分手?」
「只要你不說分手我才不會……」話說了一半,宋久久忽然覺得自己似乎中了他的圈套,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果然,就見聶平新笑了,俯身湊過去在她的唇上親了下,「就算是你要跟我分手我也不會跟你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以後的生生世世,你都被我預約了,誰都搶不走,你只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宋久久聽著這霸道的宣言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輩子?下下輩子?以後的生生世世?他可真貪心!
廖白帶著丈夫真的登門道謝來了。
這天早晨,宋久久吃過早飯準備去學校論文答辯,一拉開門就看到了廖白和一個男人在門口站著,應該是正準備按門鈴,所以手在半空中伸著。
宋久久看了眼兩人,「兩位有事?」
「宋小姐,這是我丈夫陳凱,今天我們過來是--」
宋久久沒等她說完便冷聲打斷了她的話,「道謝的話就不必了,我學校還有些事需要馬上走,聶平新去上班了,你們還是請回吧<="r">。」
聶平新說他沒有幫廖白,她相信他說的,那麼也就是說廖白在撒謊。
至於為什麼撒謊,她懶得去管,對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沒必要傷神費腦。
廖白和王凱都有些尷尬,手裡提著禮物就站在那兒。
是王凱先開了口,「宋小姐,我跟小白知道登門道謝有些唐突,但是真的謝謝聶先生和你的幫忙,要不然我現在還在牢獄裡,無論如何請接受王某的道謝,一點禮物不成敬意,還請收下。」
對於王凱,宋久久因為不認識,所以也無法遷怒與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加之她真的需要趕緊去學校,就只好勉強收下所謂的禮物。
「那就不耽誤宋小姐忙了,改天若有機會再請聶先生和宋小姐吃頓飯,還望兩位能夠賞臉。」
「改天再說吧。」宋久久敷衍,將禮物放進門口,然後跟廖白夫婦一起下了樓。
司機在樓下等著,她直接就上了車離開。
等她走後,廖白對王凱說:「你別心裡不好受,這個宋久久說話就這樣的語氣,不管怎樣你現在沒事我們一家四口還在一起。」
王凱點頭,「她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身上那股氣勢卻不容小覷。」
「今年才24歲,聶平新比她大了20歲,一開始知道這兩人的關係我也很驚訝,畢竟年齡相差了那麼多。」
「現在的女孩子,一點都不自愛。」
廖白扯了下嘴角沒說什麼,兩人準備開車離開,身後有人說道:「陳先生陳太太這在背後說人閒話也不怕晚上睡不著覺?」
廖白一愣,臉色一下子慘白。
陳凱轉過身,一時間臉色也有些尷尬,「聶……聶先生?」
宋久久走到半道兒忽然發現自己忘了東西在家裡,就讓司機開車回去。
老遠就看到那個人像是聶平新,她不禁皺眉,剛才她出去大門口的時候才給聶平新打過電話,他說他正在辦公室,怎麼一轉眼的工夫就又從公司跑回來了?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或者說聶平新剛才騙了她?
隨著車子的開近,宋久久可以肯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個人就是聶平新,他跟廖白夫婦正在聊什麼,不時地笑一下。
她讓司機將車停下來,她拿出手機給聶平新打電話。
她看到不遠處聶平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接通放在耳邊。
她問:「聶平新,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電話里傳出男人低低的笑聲,「上班啊,不然能幹什麼?這一會兒打來兩個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聶平新,你撒謊連眉頭都不眨一下是不是?」
「我……我怎麼撒謊了?」
電話里傳出聶平新的聲音,然後宋久久就看到不遠處拿著電話的男人扭頭朝四周看了看,接著他的聲音再次從手機里傳出來,「我真的在辦公室,不信你來看看<="l">。」
「聶平新,你就是個騙子!」宋久久用力按下掛斷鍵,將手機摔在車座上。
電話再打過來,宋久久一概不接。
等了幾分鐘也不聽主子發話到底是走還是不走,保鏢忍不住問:「九小姐,我們現在走嗎?」畢竟一會兒還要去學校參加論文答辯。
宋久久雖說這會兒氣得恨不得下車去撕了那個撒謊的男人,但她還是忍住了此時的衝動,因為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廖白夫婦上了車,然後聶平新也開車離開,宋久久這才讓保鏢將車開到樓下,她上樓取了東西,朝學校趕去。
論文答辯上午九點半開始,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才結束。
還好一切順利。
宋久久深吸一口氣,走出答辯室,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但她跟聶平新的事還沒完。
剛一走出大樓,就見聶平新的車在門口停著,人靠在車上,手裡夾著一支煙。
她不想理他,所以就裝作沒看到他,繞過車子就要離開。
「久久。」聶平新叫住她。
宋久久不理他,朝不遠處停著的自己的車走過去。
「久久你聽我說。」聶平新伸手去抓她的手,被她提前甩開,「聶平新你別碰我!騙子!」
保鏢將車開過來,她坐進車裡,揚長而去。
男人等她離開後,勾起嘴唇,輕笑了一下,開上車朝相反的方向離開。
宋久久回到住處,樓下的停車位停著聶平新的車子,她厭惡地呸了一聲,上樓,打開門。
聶平新聽到開門聲,從廚房裡出來,身上繫著花圍裙,笑著說:「是不是以後我要改口稱宋博士了?你說我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找了個這麼高學歷高智商的媳婦呢?累不累,先休息一下,飯一會兒就好。」
宋久久懶得看他這醜陋的嘴臉,直接去了樓上。
聶平新皺眉,「怎麼了這是?論文答辯沒過?」
「聶平新你這個騙子!我不想聽到你說話,你給我閉嘴!」
莫名其妙地被吼了一通,聶平新一頭霧水,上午電話里她就說他是個騙子,他當時就納悶,他怎麼是個騙子了?騙她什麼?後來有個會議,他沒時間去管這事兒,開完會就回來做午飯準備為她論文答辯通過慶祝一下,可沒曾想她還是這句話。
「我到底騙你什麼了?你把話說清楚。」聶平新跟上樓。
宋久久猛然碰了房門,他吃了個閉門羹,好在躲閃得及時,否則鼻子一準兒撞在門上<="r">。
摸了摸鼻子,聶平新的好脾氣這會兒也被弄得有些窩火,但還是努力的控制住了情緒,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這才推開門進去。
宋久久正坐在沙發上生氣,他走過去,心平氣和地跟她說:「到底怎麼了?就算是你判我死刑,那也該讓我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法是不是?」
「……」宋久久的嘴張了張,最後卻又懶得跟他說,臉一甩,不理他。
「久久,我們即便是以後結了婚有了孩子也難免會有磕磕絆絆,遇到問題我們解決問題,但是如何解決問題?這需要我們之間多溝通,如果我哪兒做錯了你說出來,我改,你不能就這樣什麼都不說,你不說我哪裡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你說是不是?」
「溝通,好我就跟你溝通!」宋久久扭過臉,眼睛瞪著,一副吵架的姿態。
聶平新說:「我們能靜下心來好好聊嗎?」
「你--」宋久久深吸一口氣,「好,我跟你好好聊。」
深吸氣,深呼吸,如此幾次,宋久久這才將心頭的怒火壓下去,「好了,你說吧。」
「我說?說什麼?你問我答,你不是說我是騙子嗎?我騙了你什麼?」
「你上午到底在哪兒?」
「公司,一早就去公司了,我跟你說過的,而且你中間打過兩次電話,對了,第二次打電話你有些莫名其妙,突然就說我是騙子,到底你是看到了什麼還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你上午一直在公司?」
「一直在公司,你可以去問我的秘書,要不你查公司監控也行,我早上8點半到的公司,11點離開的,然後去超市買了菜,就回來做飯了,哦對了,我路上還去了一家精品店,你等一下。」
聶平新起身下樓,不一會兒上來,手裡提著一個小袋子,將袋子遞給宋久久,「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什麼?」宋久久沒伸手去接。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宋久久接過來,是一個水晶發卡,「我看著挺好看,就給你買了,喜歡嗎?」
淡藍色的水晶,很精緻,不同於付思遠送她的那個,有些花哨。
聶平新看出她很喜歡,「我給你戴上。」
「不要,這會兒不戴,我還沒消氣呢。」宋久久將發卡放回袋子裡,「你做了什麼飯?」
「紅燒魚,木須肉,西紅柿炒雞蛋,酸辣土豆絲,還有一個可樂雞翅,一個虎皮青椒還沒做,魚頭豆腐湯正在燉著。」
宋久久不相信,下樓來到廚房,火上的確在燉著魚頭豆腐湯,炒好了四個菜在菜罩下罩著,一桶可樂在灶台上放著,盆里放著五根雞翅。
如果說他剛才去了學校再回來,就算是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做出這麼些菜,而且這些菜都像是剛炒出來了也不像是放了很長時間<="r">。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久久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聶平新見她不說話,就問:「到底怎麼了?」
宋久久突然想起一件事,趴在他身上使勁地聞了起來,沒發現有煙味,可那會兒在學校她明明見他在抽菸,「你剛才洗澡了?」
聶平新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沒啊,還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洗的,中午怕你回來餓,我連衣服都沒換,到底怎麼了?」
宋久久看著他,果然是,身上還穿著早晨走之前穿的灰色襯衣,黑色西褲,襯衣的袖子挽著。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撓了撓頭,「你中午真沒去我學校?」
聶平新就差對天發誓了,「真沒去,我從公司出來就回來了,順路在精品店給你買了個發卡,然後又去超市買了菜,之後就回來了,哪兒也沒去。」
「早上廖白還有他老公來家裡了。」宋久久突然說。
「他們來做什麼?哦對了,我見門口放著幾個盒子,他們拿來的?」
「對啊,早上你們不是還聊天了嗎?」
「我跟他們聊天?」聶平新眉頭緊皺著,「什麼時候?」
「我上午給你打第二個電話的時候,就在門外。」
聶平新一口否認,「不可能!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這件事你可以向我的秘書求證,當時她正拿了文件讓我簽字。」
宋久久又說:「你剛才抽菸了。」
「我抽菸了嗎?」聶平新抬起胳膊聞了聞,「沒有啊,我就早上起來沒洗澡之前抽了那半支,你知道的,之後,今天一上午都沒抽。」
宋久久沉默了,許久都沒有再說了。
聶平新一臉的茫然,她說的那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久久,到底怎麼了?」
「你讓我好好想想。」宋久久皺著黛眉走出廚房。
聶平新說:「那你先想,我做飯了啊,想好了跟我說。」
「嗯。」
宋久久回到客廳沙發上,眉頭深鎖著,仔仔細細地將早上到現在的事情理了一遍,然後她來到廚房,「聶平新,你早上真沒見到廖白夫婦?」
「我發誓我沒有,我一早就去公司了。」
「你中午沒去我學校?」
「沒有,我發誓。」如果有個測謊儀,聶平新想讓宋久久給他測一下,看他到底有沒有撒謊。
接著,宋久久問:「那你有孿生兄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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