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綿綿,誤惹億萬繼承者 284:言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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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當天下午,聶霆煬約見了唐力。

    「中午跟哪個美女一起吃的飯?」聶霆煬開口便問。

    唐力微愣了一下,隨即恢復常態,「你看到了?」

    聶霆煬沒有回答,卻問了第二個問題,「你上午去市福利院了。」

    「……」

    這次唐力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鎮定,他盯著聶霆煬,臉色十分的不好。

    「你在跟蹤我?」聲音裡帶著慍怒。

    服務生端上來咖啡,聶霆煬拿起攪拌棒將杯子裡的咖啡攪拌了幾下,嗅了嗅,聞起來還不錯,「我最喜歡這家的黑咖啡,嘗一下。」

    唐力死死地盯著他,那雙眼睛都能迸射出火花,說出的話語也帶著明顯的咬牙切齒,他重複地強調了剛才的話。

    「聶霆煬你跟蹤我!」

    聶霆煬笑了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還算可以。

    「我沒那麼無聊。」他說,跟蹤一個人,那也得看看值不值得。

    「……」

    唐力並不相信,如果不是跟蹤他怎麼知道他上午去了市福利院,又怎麼知道他中午跟一個女人一起吃飯。

    「我上午也去了市福利院你跟院長在說話我就沒上前。」聶霆煬淡淡地說著,精明的眼睛時不時地掃唐力一眼,悠悠然地喝著杯子裡的咖啡。

    唐力心頭一緊,看來周院長已經跟他說了他去市福利院的目的。

    他本來是打算囑咐周院長不要將他去找他打聽高寬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可後來想,欲蓋彌彰,所以也就沒多一句話。

    沒想到聶霆煬竟然也去了市福利院,還正好看到了他。

    「高寬……跟你是什麼人?」聶霆煬問。

    周院長果真是什麼都說了!

    只是,周院長還沒告訴他關於高寬的事情,聶霆煬是不是什麼都已經知道了?

    事到如今看來有些事情也無法隱瞞了,但是這件事他要坦白的人不是他聶霆煬,而是先生。

    唐力冷冷道:「這與你無關。」

    「你們什麼關係可能真的與我無關,但是高寬的事情卻跟我有關係,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所知道的那件事。」

    聶霆煬笑了笑,抬眸看著唐力,一臉的饒有興趣,「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唐力不理他,怎麼知道的他無需知道,這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該不會是在我車裡安裝了竊聽器吧?」聶霆煬半開玩笑的口吻,仔細觀察這唐力的反應。

    出乎他的意料,唐力並沒有表現出他預期中的憤怒,反而是平靜到不能平靜的地步。

    唐力冷哼一聲,也攪拌著跟前的咖啡,「聶霆煬,你沒必要套我的話,有話就直說,拐彎抹角的還是個男人嗎?」

    聶霆煬滿不在乎,反正是不是個男人不是別人說了算的,他自己知道是不是就行了。

    想要他上當?沒門!

    不回答,也不出聲,只是悠閒地喝著咖啡,喝完一杯,再續一杯。

    「太太的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為什麼到現在一直都揪著不放?你是覺得先生和小頁還沒傷心夠嗎?」

    唐力終於是沉默不下去了,他承認,他沒聶霆煬那個城府。

    聶霆煬就是指千年老狐狸,他鬥不過。

    「我揪著不放?」

    聶霆煬好笑地看著他,是他揪著不放嗎?當然不是!

    楚品然的事情是唐震和顏言心頭的一塊病,雖然他們從來都沒有在主動在他面前說過這件事,但他知道他們一直都在意,若不找出當年的另外兩個人,怕是唐震到死都不會安心。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但是唐力,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我不管你是出於怎樣的心思,你都要考慮清楚,倘若你還在乎言言和爸,你就應該知道如果讓他們失望會是怎樣的後果。」

    「……」

    「爸的車裡有人裝了竊聽器,我很想知道你的看法。」

    「……那是我裝的。」唐力的聲音有些黯然低沉。

    「為什麼?」

    ……

    傍晚的a城很美,雖然是高速發達的城市,但是這座城市卻並沒有被污染的那麼嚴重,天是藍的,雲是白的,水是清的。

    殷紅的夕陽掛在西方的天空,湛藍的天空中浮動著鑲著金邊的雲朵,在空中慢悠悠地飄蕩,只是看著都讓人心情舒暢,煩惱一掃而空。

    「阿力,我們在一起多少年了?」

    落日的餘暉照在唐震的臉上,將他那張爬滿了褶皺的臉映襯得光彩照人。

    回首往事,到了他這個年紀,總是會想起那些美好的,難以忘懷的。

    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見到阿力的時候,他那麼高一點,瘦瘦的,髒兮兮的,還發著高燒。

    一轉眼都二十多年過去了,他老了,那個小不點卻長大了,比他還高。

    唐力在唐震的身邊坐著,坐得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略微想了下說:「回先生,差不多都要28年了。」

    「28年……」唐震若有所思。

    唐力側臉看他,「先生,您的養育之恩阿力今生無以回報。」

    唐震笑了,「你也說了是養育,天底下哪有父母養育子女是求回報的?」

    「先生……」

    唐力起身在唐震的跟前跪下,「一直沒有問您叫一聲父親,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有那麼可怕嗎?」唐震挑眉,「我雖然有時候是嚴厲一些,可自從小頁回家,我覺得我都快成……那個……逗比,對,就是逗比,你們年輕人總是這麼說的一個詞,我現在不嚴厲吧?」

    「先生,不是您這個意思。」

    「我懂,你在心裡從來都沒把我當成是你的父親。」

    「不!」

    「那你為什麼不問我叫聲爸爸?小頁那次都把話說到那地步了你都沒吐口,不就是沒把我當成你父親嗎?」

    「……」唐力抿起嘴唇,低著頭沉默了幾秒鐘抬起來,嘴唇蠕動著,慢慢地發出一個聲音,「爸……」

    「啥?沒聽清,聲音太小。」

    「爸。」

    「欸!」

    「……」這一聲「欸」之後便沒了下文,甚至臉上都沒什麼過多的表情,而且,還有些冷冰冰的。

    唐力跪在那兒看著唐震,他這樣的反應令人有些小失望。

    小頁問他叫爸的時候,他都激動得直掉眼淚,一下子就把小頁抱在懷裡了,他雖然不是親生的,可那也是養子對不對?

    這差別怎麼就這麼大?

    心裡吃醋了,酸溜溜的,很不爽。

    「爸,我這都叫了,您總得表示一下吧?」

    「嗯。」唐震應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抽出一百塊錢遞給他,「給你。」

    「……」

    「怎麼?嫌少啊?」唐震又抽了一張,想了下索性一次又抽了幾張,「五百不少了吧?夠你吃頓飯了,去吧,請小瓊吃頓飯,趕緊把兒媳婦給我帶回來,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爸……」唐力跪著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他,將臉埋在他的膝蓋上,久久沒有抬頭。

    唐震的手裡捏著幾張紅票子,看著落日,笑了,然後將鈔票重新塞進錢包,錢包裝進口袋,他騰開手拍著唐力,「阿力,爸爸承認確實對你沒有對小頁那麼親,你知道,爸爸重女輕男。」

    「您不是重女輕男,您就是覺得我不是親生的。」

    唐力抬起頭,眼圈通紅。

    「……」

    唐震的嘴角抽了抽,哼了一聲,「我就是,怎麼地?我就是稀罕我閨女,你能把我怎麼樣?」

    唐力低頭將臉在他的膝蓋上使勁地蹭了蹭說:「我能把您怎樣?該孝敬還得孝敬。」

    「知道就好。」

    天空,沒有雲的地方,是乾淨的深藍色,有回家的鳥兒飛過,留下美麗的身影。

    此時太陽已經落入地平線,留下披著彩色外衣的雲朵還掛在那裡,呼喚著那些還沒回家的人,早點回家團聚。

    唐力長這麼大第一次趴在唐震的腿上,雖然在外人看來這兩個大男人這樣的舉動太過於詭異,但他們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因為,這是一個孩子在父親面前最直接的撒嬌方式。

    因為親近,所以撒嬌。

    「爸。」

    「嗯?」

    「他將我送到您身邊,一來是希望我將來能夠回到唐家繼承屬於唐家的家業,二來是為他自己曾經所犯下的罪孽贖罪。」

    「他現在在哪兒?我想見見他。」

    「五歲那年他將我脫光了丟進寒冷徹骨的河水裡,我成功地發了燒,他就將我丟在了您必經的路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只有他留下的一封信。」

    唐震看了這封信,寫信的人叫唐恆,據信中所說,唐恆是唐老爺子在外面跟一個女人做了露水夫妻之後有的孩子,信中還有一枚綠色的翡翠戒指。

    這枚戒指跟唐震手上所戴著的那枚戒指是一樣的款式,但能很明顯地看出來,一個大一個小。

    唐家有四件寶貝,一對戒指一對鐲子。

    唐震曾聽母親提起過戒指的事情,但連母親都從來沒有見過那對戒指中的女款戒指。

    原來,戒指在這裡。

    唐震看著掌心的戒指,又摘掉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放在一起,竟燙得他的掌心有些疼。

    父親雖待他視如己出,可他心裡到底是做不到真正的豁達,他沒有資格去評判父親,但心裡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因為據唐力所說,唐恆跟他的年紀相差不到半歲。在母親懷著他的時候,父親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也有了孩子,這算是報復嗎?

    也許不是報復,只是一種尋求心理平衡的做法。

    無所謂了,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況且父親也已經不在人世了。

    唐震將這對戒指放在了唐力的手中。

    「爸……」唐力有些無措地盯著掌心的這對戒指,翠綠的顏色刺得他的眼睛有些酸澀。

    「那對鐲子我給了你妹妹,所以這對戒指就留給你,省得你說我太偏心,重女輕男。」

    「爸……」有東西模糊了唐力的視線,他抬起衣袖抹了下眼睛,「爸--」

    唐震笑笑,「本來我也打算將這枚戒指留給你,今天正好湊成了一對兒,收好,這可是咱唐家的傳家寶,你爺爺生前最寶貴的東西。」

    唐力點頭攥在手裡,「謝謝爸。」

    「爸,那那個人的事您還追究嗎?」

    唐震盯著他,「這就是你在我車裡裝竊聽器的原因?」

    「……」唐力的臉囧了囧,「我沒有想著要去包庇他,只是……他畢竟是生我的那個人。」

    唐震長吐了一口氣,「世間的事情有太多是我們意想不到的,雖然我始終都不明白為什麼唐恆,衛昭和聶平青要對品品做那樣的事情,但我不想再去追究這件事了,品品已經不在了,她活著深受煎熬,我不想她死了靈魂也不安息。

    當年她離開之前給我打電話,她說她曾經一直以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楨潔而謀劃著如何去實施報復,可到最後她非但沒有讓自己有任何的快樂,相反卻還親手毀了自己的女兒。她說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一定會選擇另一種方式。

    我想她說的另一種方式是讓那些人活著,活在內疚與痛苦之中,這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報復。

    聶平青和衛昭的餘生可能都將在牢獄中度過,那對他們來說比殺了他們更難熬。至於唐恆,你也說了,他曾被人砍掉了雙手割掉了舌頭,即便他現在還活著,也過得一定不好,算是懲罰了吧,不過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能夠找到他,他是你父親,你爺爺的親生兒子,唐家的血脈。」

    深夜,唐震接到唐力的電話,說在城郊一村莊找到高恆,那個多年前就已經改名叫高寬的男人。

    唐頁連夜趕到村莊,見到了高恆。

    這個跟唐老爺子相貌極像的中年男人在見到唐震的時候,跪在了地上。

    「大哥,對不起。」沒有舌頭說不成話,他只能動著嘴唇,用唇語說出這幾個字。

    當年在衛昭的慫恿和欺騙下,唐恆跟著衛昭和聶平青一起強霸了楚品然,但唐恆的心地沒那麼壞,事後就後悔了,打算去投案自首,衛昭怕他將自己供出去,就找人秘密將他殺死。

    斷了他的雙手,割了他的舌頭,並且在心臟捅了兩刀,可唐恆命真大,竟然沒死,被周院長救了送到醫院,後來躲在市福利院,一呆就是很多年,他不敢出門怕被衛昭和聶平青的人發現丟了命,所以就一直呆在那裡,直到聶平青跟著妻子黃蕊去福利院做慈善無意間兩人撞上,他這才迫不得已從福利院離開,躲在了這個村莊裡。

    這些年來,他雖然不敢出門,但是也一直關注著a城唐家聶家和衛家的新聞,他知道自己的兒子過得很好,唐震對他很好,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愧疚悔恨,甚至害怕有朝一日唐震找上門來,所以惶惶不可終日。

    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可這一刻,唐恆的心裡是極其平靜的,那漫無邊際的黑暗煎熬終於要結束了,他似乎看到了光明就在眼前。

    人這輩子,不可能不犯錯誤,關鍵是你得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唐震沒有跟唐恆過多的去說些什麼,也許那一跪就已經化解了他們這素未謀面的兄弟之間所有的恩怨。


    離開村莊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唐震對唐力說:「如果你想接他回去照顧,我不反對。」

    唐力笑了下,「他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顧。」

    這是唐恆的原話。

    回到醫院唐頁正在吃飯,聶霆煬在門口站著,似乎就是在等他們。

    「事情處理完了?」聶霆煬問。

    唐震乾脆利索地就說了兩個字,「完了。」然後就進了房間。

    「爸對你的坦白從寬處理了嗎?」唐力被聶霆煬攔著。

    「我發現你現在有種幸災樂禍的姿態。」

    「何止是有種,根本就是。」

    「無恥。」

    「我有牙齒呢,倒是某些人,隱藏得可真夠深,為了唐家--」

    話沒說完,聶霆煬就被揪住了衣領,「聶霆煬你少胡說八道!我對唐家絕無任何非分之想!」

    「你們兩個在門口嘀嘀咕咕幹什麼呢?」唐頁皺著眉頭朝門口看去,這倆人又在斗?

    這三天不鬥就難受?

    唐震洗了手端起桌上的粥喝了一口,「別管他們,頭破血流才好呢。」

    「……」

    這還是親爹嗎?女婿跟兒子斗他竟然盼著頭破血流,天底下僅此一人!

    這男人們在外面做些什麼唐頁還真是不知道,不過他卻發現了原本戴在爸爸手上的綠翡翠戒指現在赫然戴在了哥哥的手上。

    「阿力哥,你行啊,爸爸都把戴了半輩子的戒指都給你了。」

    唐力看了眼手指上的戒指,「啊,就是,羨慕嫉妒恨?」

    「嘁……」唐頁撇撇嘴,伸出自己的兩隻手露出手腕上的翡翠鐲子,「瞧我這,能做你的戒指好幾個!」

    「不稀罕!」

    「稀罕也不給你!」

    湯瓊下班來醫院看唐頁,買了束花兒,遞給她,「送你的。」

    「謝謝……」唐頁眼尖地發現了湯瓊手指上那枚綠油油的戒指,再扭頭去看唐力的手,好嘛,原來是一對兒的!

    「這婚戒都戴上了啊,看來好事將近了。」

    湯瓊羞赧地看了眼唐力,「你哥說打算跟你和聶董的婚事一起辦。」

    「好啊,雙喜臨門,爸爸肯定高興!」盼這一天都盼了好久了,這木頭終於是開竅了,唐頁心裡很高興,扭頭在房間裡掃了一圈,「爸爸呢?剛才還見他在,這一眨眼又出去了?」

    湯瓊說,「哦,我剛在醫院門口碰到他,說是有人約他喝茶。」

    「有人約他喝茶?」唐頁皺眉,「男的女的?爸爸不會是戀愛了吧?」

    唐力和湯瓊面面相看。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三喜臨門。」兩人近乎是異口同聲。

    三喜臨門,還真不錯。

    後來,唐頁跟聶霆煬商量這即將到來的婚禮事宜,可聶霆煬一句話如同在她的頭頂澆了一盆冷水,讓她從頭一下子涼到了腳。

    「你這月子至少要坐一個月,所以婚禮只能推遲,我跟爸商量過了,婚禮定在十月份。」

    「啊?十月份?」

    唐頁想哭,她做夢都想做新娘,可這到頭來卻還要再過半年才能做,太……太讓人傷心了!

    聶霆煬湊近她,目光灼熱,「怎麼?嫌太晚了?」

    「……不,不嫌晚,十月挺好。」

    聶霆煬的手伸進被子裡,撫在她的腹部,「必須好,到時候說不定你這肚子裡還有個小寶寶,到那時候就是雙喜臨門了。」

    「小寶寶?」唐頁一個激靈,打開他的手,「你想得美!我跟你說聶霆煬,從現在開始到婚禮舉行前,你都甭想上我的*!」

    「為什麼?」聶霆煬這聲幾乎是哀嚎了,從現在到十月份,這豈不要了他的命?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老婆,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聶霆煬,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公平?」

    「我……我知道,之前的事確實是我的錯,是我不對,可是……那晚上可是你主動的……」

    「你還有臉跟我提那晚上。」唐頁伸手揪住了聶霆煬的耳朵,「如果那晚上我不去,跟你滾*單的人就是衛子淇了,你是不是特別想跟衛子淇滾*單,嗯?」

    「我沒有特別想。」

    「那就是想了。」

    「不是,我沒有想!」

    「喲,這是幹什麼呢?」聶平新雙手斜插在褲兜里從外面慢悠悠地走進來,「聶霆煬,你這可真把咱老聶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聶霆煬嗤之以鼻,「老四,你別笑話我,就你,我敢斷定,你以後不比我好到哪兒去。」

    老四那小女朋友他見過,鬼靈精怪著呢,跟言言那壓根就不是一個類型的人。

    這老四以後如果不是妻奴,他聶霆煬的名字倒著寫!

    唐頁連忙鬆開手,雖然說吧聶霆煬是該收拾,但也要分場合,在旁人面前,她還是要時刻做一個溫柔賢惠的小妻子的。

    「小叔,我跟阿煬這是鬧著玩呢,你過來了。」

    聶平新撇撇嘴,一臉的諷刺,「鬧著玩兒?我可是什麼都聽到了。」

    「……」老妖怪!

    唐頁咬咬牙,「小叔,您老快坐,別站著,阿煬,給小叔搬椅子呀!」

    「他自己有手有腳的我為什麼要給他搬椅子?」聶霆煬不去,將臉一甩,靠在*頭。

    聶平新的眼睛使勁地跳了跳,這聲「您老」著實聽著讓人不舒服,他不過也才四十多歲的年紀,怎麼都感覺一下子變成了四千多歲呢?

    雖然也差不多四千歲了,可一直都覺得自己還年輕,被這丫頭一叫,愣是覺得自己都是黃土埋半截的人了,他還沒結婚呢!

    「說吧,你來什麼事?」聶霆煬沒好氣地問。

    聶平新走到沙發邊靠在一頭,「你爺說晚上讓你回家吃個飯,有些事需要一家人坐一起說說。」

    「什麼事?」

    「晚上你就知道了。」

    「要是不重要我就不回了,言言這邊走不開人,我得陪著她。」

    「你爺說了,今晚你必須回去。」

    「我--」

    唐頁打斷了聶霆煬的話,「你回去吧,爺爺肯定是有重要的是要跟你說,我有爸爸還有阿力哥你就放心吧。」

    聶霆煬還想說什麼,最後又咽了回去,媳婦固然重要,可爺爺也不能忽略了。

    下午五點,聶霆煬接了聶宇辰一起回聶宅,與此同時,唐頁被轉入手術室。

    「三叔,你不是說衛昭給我注射的是麻醉藥嗎?」

    「騙阿煬的,你也信?」

    「……」

    「丫頭,你以後好了可不能只感激你三叔,你小叔我可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手術室里還有聶平新,這完全出乎了唐頁的意料,他難道這會兒不應該是在聶家老宅里坐著嗎?

    還有他這話,什麼意思?

    聶勝睨了眼聶平新,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就放你一點血你都成救命恩人了?」

    「那當然!我的血那可是長生不老藥!」

    聶平新的重生雖然令人不可思議,但他確實活了過來。

    聶勝這次也算是做了個冒險,唐頁被衛昭注射的依然是h藥,濃度很高,但慶幸的是她的體內在之前的治療中已經產生了抗體,所以才抑制了病情的發展,但並不代表對她身體沒有傷害。

    如果按照之前的程序治療,見效極慢,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有效,所以聶勝就想到了聶平新,打算從他身上抽點血試試。

    好在聶平新和唐頁的血型相符,這就好辦多了。

    至於聶平新的血是不是長生不老藥這聶勝說不準,但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這萬一有效果那可是件喜事。

    只是個簡單的手術,所以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結束了。

    聶勝和聶平新往家趕。

    唐頁躺在病房裡臉色有些蒼白,倒不是輸血有什麼不適,而是她的心理很緊張。

    她終究還是難逃一劫。

    唉……

    嘆了口氣,她顯得十分無力,靠在*頭整個人都看起來蔫蔫的。

    「怎麼了?」唐力跟湯瓊從外面進來就聽到她在嘆氣,而且臉色還不好。

    「……剛才肚子有些疼,不過這會兒已經好了。」

    這事兒還是不讓他們知道比較好,免得又要擔心。

    「爸爸呢?沒跟你們一起?」唐頁朝門口望去,下午就出去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

    唐力愣了下,「爸還沒回來?」

    「嫂子不是說他去約會了嗎?」

    「我打電話問問。」

    唐力給唐震打去電話,一開始無人接聽,快要掛斷的時候那邊才接起來,但並不是唐震的聲音。

    「你好,唐少爺。」

    「你是誰?」唐力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唐先生在我這裡。」

    唐頁皺眉,「阿力哥,誰啊?」

    唐力看她一眼拿著手機去了外面,「你想幹什麼?」

    「電話給唐頁,我有話跟她說。」

    唐力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機給了唐頁。

    唐頁接過電話第一聲便聽出來了這個聲音,「程東?」

    「唐小姐好記性!」

    「我爸爸呢?我要跟我爸爸說話。」

    「唐先生就在我邊兒上,不過現在他暫時不能說話。」

    唐頁一聽,心猛然揪住,霍地就掀開身上的被子,光著腳站在地上,「你把我爸爸怎麼樣了?我告訴你程東,你若是敢動我爸爸一根汗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邊,程東輕笑了一下,「唐小姐好大的口氣啊!」

    「程東。」唐頁深吸一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拿你的命里換你爸爸的命。」

    「好,你現在在哪兒?」

    ……

    唐頁要去程東說的地方,被唐力攔著,給聶霆煬打了電話。

    聶霆煬對唐頁說:「你別擔心,我讓人跟著爸呢,放心,爸一定不會有事。」

    「可是衛昭都拿著爸爸的手機,爸爸現在--」

    「我先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你別著急。」

    在下午唐震去跟程東見面之前,他跟聶霆煬說了這件事,聶霆煬派了羅斌及幾個人暗中跟隨他。

    羅斌既然沒有打來電話,就證明沒有事發生。

    「羅斌,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情況?」

    那邊羅斌的聲音比較著急,「程東打昏了唐先生,我正送唐先生去醫院。」

    「唐先生只是被打昏?」

    「這個……只是一記手劈,應該不至於要了性命,我跟程東交了手,但還是被他給逃走了,我已經讓人去追了。」

    「好,路上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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