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落哭著用力抓著身上的的毯子,往前挪了挪,一臉委屈的望著裴安之,期期艾艾。
「安之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裴安之微微蹙了蹙眉心。
「安之哥,一定是有人算計我,是有人想害我……」
「害你?你是得罪了誰,讓人這麼恨你?」
裴安之輕闔了一下眉眼,輕微的動作間,漫不經心演繹的淋漓精緻。
涼落的臉白了白,視線卻投放到了葉素素的身上。
裴安之低頭,替葉素素撥了撥垂在的肩頭的長髮。
「其實,你犯不著跟我解釋什麼?你怎麼樣,跟誰做了什麼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裴安之波瀾不驚的說著,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可現在這種情況,裴安之越是冷靜,對涼落來說,傷害更大。
她現在失了身,裴安之卻一點都不在乎。
沒有比這個更受打擊的事情。
她在安之哥心裡,真的就一點點的位置都沒有了嗎?
「只是……」裴安之又緩緩開口,讓涼落即將死寂的心又隱隱有了期望。
可接下來的話,卻給了涼落最深刻的打擊。
「只是……剛剛你是要讓誰不得好死?」
早在樓下,一些目睹了剛剛那場戲的記者們,早就敲定了裴安之這個男人是個極其護短的主兒。
尤其是對著他身旁那位嬌妻,可以說到了一種不分青紅皂白,完全不計後果的向著,護著。
把整個裴家都能允許妻子掛在嘴上「橫行霸道」,還有什麼是他為了自己的妻子做不出來的事情。
這個涼落,據說是他從小到大寵著小青梅,不也在五年前,因為葉素素,跟涼落斷了關係,甚至跟著整個涼家的關係都變得不痛不癢的了嗎?
現在,涼落一句「葉素素不得好死」好死不死落到了裴安之的耳朵里,這到底是誰讓誰不得好死,還就真說不準了。
涼落也終於明白,裴安之剛剛肯花時間說那些話,只是為了出來護著葉素素,說不準,還會幫著葉素素討回點兒什麼!
她甚至都在懷疑,其實從葉素素出現的時候,裴安之怕是早就已經在了。
如果不是她說那句「葉素素不得好死」的話,他可能連門都不會靠近。
裴安之,你為什麼就對我那麼狠心啊!
涼落眸子裡的悲傷和絕望再也掩飾不住,淚水流了滿臉,順著她尖細的下巴,低落到她身前的毯子上。
那副美麗的容顏淚水漣漣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悽美,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裡大為心軟。
白浩的雙手緊握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象徵的憤怒到極限的聲音。
裴安之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徹底地點燃了白浩的憤怒。
對涼落的憐惜,對裴安之這無情無義的態度。
事情在葉素素的心裡,早就有了定論。
自從她在他面前喝下那杯酒,她肯定是有了警惕,有了防備,甚至,反過來用同樣的方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他低估了葉素素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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