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之前塞給兒子的一大堆文件,裴安之輕聲笑了笑,「那他可能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了……」
「嗯……」
葉素素應了一聲,已經有些迷離的眸子投放到裴安之那張漂亮的薄唇上,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裴安之始終勾著唇,不急不緩地看著她動(情qing)的表(情qing)。
葉素素抬起眼帘看了裴安之一眼,看著他似笑非笑的黑眸,緩緩眨了眨眼睛,「我先出去了……」
說著,她便收回了放在裴安之肩膀上的手,側頭打算要離開、
腰上忽然一緊,她被裴安之重新撈進懷裡,背靠著牆。
「你還真是懂得怎麼折磨我!」
「到底是誰折磨誰了?」
葉素素氣憤地瞥了裴安之一眼,漂亮的眼睛裡也帶著淺淺火氣,明明都是他一副想要的樣子,到頭來又是他一副想要不要的樣子。
「當然是你在折磨我。」裴安之這兩年面對葉素素時的無恥程度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葉素素也發覺跟他生氣也確實是在自討苦吃,深深吸了一口氣。
但還是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惹人極了。
「生氣了?」
葉素素抿著唇笑了笑,「那麼辛苦地把你追到手,我哪兒敢跟您生氣?」
裴安之噎了噎,這哪叫沒有生氣?
簡直吃了槍藥了。
連忙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夫人忘記是誰前腳宣布離婚,後腳又跑去美國的?」
葉素素雙眸一瞪,她為什麼想著離婚?還不是因為涼落和他在法國招搖撞市的緋聞?
她當初選擇走那一步,到底有多心痛,他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
「我……」
「當然是我的錯!所以,現在,為夫任由老婆大人盡(情qing)折磨……」
葉素素一(胸xiong)腔的氣,想要再凝聚,卻無論如何都凝聚不起來了。
「我才不稀罕折磨你,放開我,我要去看看兩兩……」
裴安之當然不肯放過她,任由她如何在他的懷裡掙扎,他有力的臂膀對她的(禁激n)錮,卻還是那麼穩固如初。
「放開我。」
裴安之卻挑挑眉,將葉素素抱起來,穿過書房的暗門,直接走到了他們的臥室,將人放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難得沒有那個壞小子搗亂,怎麼可能說放開就放開的?」
一想到那個臭小子,每次幾乎都像是未卜先知一般,故意給他們搗亂,裴安之心下一急,爭分奪秒般便吻住了葉素素柔軟的唇瓣、
舌尖猶如帶著火星吻遍全(身shēn),炙(熱rè)的大掌拂過每一寸的肌膚時,都幾乎要將(身shēn)體點燃一般。
葉素素有些受不住的扭了兩下(身shēn)子,衣衫凌亂凌亂著,便輕易退了顏色,皮膚雪白柔嫩,與裴安之精瘦,線條流暢,同樣白皙又肌理分明的(身shēn)軀交——纏在一起,肌膚相貼,彼此的溫度互相傳達,很多東西再此刻都變得敏感,一觸即發。
葉素素的神志漸漸變得渙散,緊接著,那種感覺,就猶如(身shēn)處雲端,浮浮沉沉一般。
雙手更用力地緊緊攀附著(身shēn)上的男人,將一切交給了最坦誠的(身shēn)體,最原始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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