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之後的兩天時間,喬唯一減掉了很多工作量,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待在謝婉筠身邊陪著她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因為謝婉筠性子軟,所以喬唯一雖然作為晚輩,但是面對這個小姨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她總是要強硬一些。
可是自從謝婉筠病情確診,她也強硬不起來了,只能儘可能地溫柔貼心,連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變輕了。
對此謝婉筠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一來她的心思在自己的病情和別的地方,二來多年一來和喬唯一的相處她早已經形成習慣,雖然喬唯一變得溫柔了,她卻還是從前什麼樣就什麼樣。
而容雋在謝婉筠確診後也在醫院待了大半天,到了下午實在是有重要的公事要去處理,這才離開。
第二天早上,容雋仍舊早早趕到醫院,陪謝婉筠吃了早餐,又陪著她聊了會兒天,這才離開。
因為謝婉筠這邊只有喬唯一一個親屬,因此容雋一離開,病房裡的氛圍頓時就冷了一些,喬唯一不像容雋那麼會哄謝婉筠,因為他一走謝婉筠的話也少了些,對於喬唯一來說卻自在了很多。
只是她這份自在卻並沒有持續太久。
午飯過後,謝婉筠躺在病床上睡著了,喬唯一正打開電腦處理公事,忽然聽見病房門口傳來兩聲非常輕的叩門聲。她緩緩從電腦屏幕上抬起頭,卻在看清門口的人之後猛地站起身來。
許聽蓉手裡抱著一束花,正站在病房門口笑吟吟地看著她。
喬唯一怔忡片刻,連忙快步上前,張口要喊的時候,卻忽然噎了一下,隨後才道:「您怎麼過來了?」
「我聽說你小姨住院了。」許聽蓉說,「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我早該過來看看的。」
喬唯一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道:「您有心了,小姨她剛剛吃過藥,睡著了。」
許聽蓉點了點頭,道:「具體的情況我都聽老紀說了,放心吧,有老紀在,你小姨肯定會沒事的。」
「嗯。」喬唯一輕輕點頭應了一聲。
許聽蓉又道:「你小姨既然睡了,那我就不進去了,免得驚動她。咱們在外面聊聊?」
「好。」喬唯一應了一聲,將許聽蓉帶來的花放進病房裡,這才又走到了外面。
許聽蓉已經在走廊的休息椅坐下,見她出來,立刻伸手將她招到了自己的面前,一番上下打量之後,才開口道:「我有快五年時間沒見你了吧?你也是的,回到桐城,也不來看看我和你爸爸,就這麼不想見我們啊?」
喬唯一聽了,只低聲道:「這些年每次回來桐城都來去匆匆,一來忙,二來也怕打擾到您二老。」
「我們怕什麼打擾啊?」許聽蓉嘆息了一聲,說,「我們兩個孤獨老人,平時家裡冷清得沒一點人氣,巴不得有誰能來『打擾』我們一下呢。不過我也知道你忙,就是忙歸忙,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體啊,瞧瞧,都瘦成什麼樣了?」
喬唯一微微垂著眼,末了只低低說了三個字:「謝謝您。」
許聽蓉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嘆息道:「你這孩子,是我給你什麼心理負擔了嗎?怎麼見了我,話變得這麼少呢?」
「不是,當然不是。」喬唯一緩緩抬起眼來,道,「您哪會給我什麼心理負擔呢?」
「那是誰?」許聽蓉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是不是容雋?如果是他欺負了你,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去——」
喬唯一聽到她的話,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先響了起來。
「抱歉,我先接個電話。」喬唯一說了一句,拿著手機走到了旁邊。
電話是她在法國的秘書打過來的,兩個人用英語交談了幾分鐘,喬唯一想著許聽蓉還在這裡,不願意多耽誤她,匆匆掛掉了電話。
誰知道她轉身走回到許聽蓉面前時,卻見許聽蓉正怔怔地看著她,道:「你準備回國發展?」
喬唯一一怔,很明顯,許聽蓉是聽到她的一部分電話內容了。
然而還沒等她回答,許聽蓉已經又抓住了她,道:「是不是容雋那小子搞的鬼?是不是他逼你回來的?」
喬唯一不由得又愣了一下,隨後才道:「您為什麼會這麼說?」
「小恆跟我說,容雋那小子大概是被你氣到了,可能會做出什麼事……我原本以為可能只是我們想太多,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做了這種事……真是氣死我了!」許聽蓉一面說著,一面對喬唯一道,「你不要擔心,我這就去找他,他要是真的敢用這種手段逼你,我和他爸爸先就不會放過他!」
許聽蓉說完,拍了拍喬唯一的手背,轉身就走。
喬唯一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
許聽蓉出了醫院,直接就吩咐司機將車子開到了容雋的公司。
她推開容雋辦公室門的時候,容雋正低著頭批閱文件,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他緩緩抬起頭來,就看見了怒氣沖沖的許聽蓉,以及跟在她後方一臉無奈的秘書。
容雋揮了揮手,讓秘書出去,這才站起身道:「您怎麼過來——」
他話還沒說完,許聽蓉的手指已經戳上了他的腦門,「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有沒有腦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唯一的性子吃軟不吃硬,你想追回這個媳婦兒就得好好想辦法!讓你想辦法,不是讓你用自己手裡的那些個權力關係去逼她!你到底是想幹嘛?你是想氣死這個媳婦兒,還是想氣死我和你爸爸?」
幾句話的時間,容雋腦門上已經被她的指甲戳了好幾個印。
他緩緩退開兩步,這才微微偏了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大人,「我做什麼了?」
「是不是你逼唯一回國發展的?」許聽蓉說,「你跟BD總裁和總監都是好朋友,是不是你在中間做了什麼手腳?」
容雋聞言,眼色微微暗沉,「她要回國發展?」
「我都聽到了!」許聽蓉說,「她在電話里跟人說接下來可能會只負責大中華地區的業務,是不是你搞的鬼?」
容雋緩緩道:「不是。」
許聽蓉的手指都已經快要戳到他腦門上了,聞言硬生生地頓住,懷疑地看向自己的兒子,「不是你?」
「不是。」容雋冷著臉,再度回答了一遍。
「那……」許聽蓉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那小恆怎麼說,你打算對唯一做什麼?」
容雋聽了,臉色不由得更冷。
他的確是這麼打算的,只可惜,他的打算並沒有實現。
其實以他和BD高層的交情,真要讓他們調她回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偏偏臨到頭,他居然……捨不得。
他看著她因為謝婉筠的病情瞬間臉色蒼白,滿目惶然的模樣,一瞬間,心疼到無以復加。
他知道她有多重視謝婉筠這個小姨,知道在那一刻她有多難受,多辛苦。
他原本存了心要折磨她,那一刻,卻絲毫不想她再承受很多。
又或者,不僅僅是捨不得,還有更多的,是不甘心。
他腦海中總是反覆地回想著她控訴他的那些話,她說他總是在逼她,總是不顧她的意願將她不想要的東西強加給她,總是自以為是地施捨給她那些她不想要的——
他生氣,他憤怒,他委屈。
因為她不知好歹,他想要用盡全力地折磨她。
可是他卻更想要告訴她,不是這樣的。
真的不是這樣的……
他只不過,是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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