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文樂原本是想留喬巧坐下來聊會兒天,只是她卻藉口不舒服要離開。
文樂知道她此時的心情不好,就沒有挽留,只是在其他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文樂和她說了幾句悄悄話。
「喬巧姐,我哥他······現在還沒有結婚。」
喬巧顯然愣了一下,然後嘴角牽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我和他已經是過去式了,生死婚嫁,已各不相干。」
文樂直直的看著她,她雖然把話說得風輕雲淡,但是,文樂明顯的看到她身側微微發顫的手,還有壓低微變的臉色。
他們一家三口離開了,文樂坐在客廳里一邊想著事情一邊接過了修振謙遞過來的水。
「振謙,你覺得喬禾和我像嗎。」
修振謙靠在沙發上,把文樂圈在了懷裡,抬起手認真的描繪了文樂的眉眼,然後說道,「如果說和你有三分像的話,那麼和文禮就是五分。」
修振謙話落,文禮眉心一跳,然後怔怔的看著他,詫異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
文樂心中原本的一絲絲懷疑,在修振謙話落就像是得到了證實一般,心裡複雜。
「如果喬禾真的是我哥的孩子,為什麼喬巧不說?」文樂不禁呢喃,但是想到了文禮對喬巧的那個討厭程度,她又煩躁了起來,「這兩個人的這寫破事,煩心。」
「煩心就不要想了,去睡覺吧。」修振謙抬手用手指臨摹著文樂的耳廓。
和文樂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了解她身體的敏感處,文樂也同樣了解他,兩人之間已經達到了一種默契。
被修振謙這麼撩著耳朵,文樂身體一個顫慄,然後向後靠了靠閃開了他的範圍。
「我是病號,不要動手動腳的!撩起火沒人幫你滅,」
白了修振謙一眼,文樂起身就要用她的龜速挪回房間,只是才站起身,後背一緊,然後整個人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抬腳向著臥室走去。
文樂看他嘴角的壞笑,心裡微縮然後推著他的胸膛說道,「你快放我下來。」
修振謙看著懷裡的小女人,然後在她的耳邊吐了一口熱氣說道,「乖,我們到了洗澡的時間了。」
文樂眉心使勁的跳了跳,「你······我現在可以自己洗的。」
「不行,身後的傷口現在還不能沾水,我給你擦身。」修振謙嘴角牽起濃濃的笑意。
文樂深吸了一口氣,忍下了心裡的躁動,趕忙說道,「我不洗了。」
「不洗怎麼行,你還害羞不成,我又不是第一次給你洗澡了,你的身體我哪裡沒有見過?嗯?」
文樂呼吸一滯,然後狠狠的挖了他一眼,她是害羞嗎?還不是這個男人每次給她洗澡都把她和自己搞的心火難耐,要不是她身上有傷,或許她早就被他吃抹乾淨了。
即使文樂反抗,但是最終也沒有抵擋得住修振謙的霸道和強勢。
給她擦了身子,最後鬧得兩人都渾身發熱。
把文樂放到了床上,修振謙再次走進了浴室,然後聽到了嘩嘩的淋水聲。
等修振謙再次出來的時候文樂就要睡著了,感覺到了身側的床一陷,然後一股涼氣鑽進了被子。
修振謙洗了一個涼水澡,沒有立刻去抱文樂,等著身體逐漸恢復了溫度他才把文樂圈在了懷裡。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修振謙把文樂送到了文家之後就去了警局。
因為昨天的推辭,她答應了要去大院的。
對於文樂的到來文志明和肖敏很高興,提前一大早就把文樂原來的房間打掃了一番,還把燉了一早上的老湯端給文樂喝。
文樂坐在樓下的客廳里,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玩著遊戲的文禮。
猶豫了一會兒文樂還是開了口,「哥,你今天不去俱樂部嗎?」
文禮連頭都沒有抬,含糊的說道,「今天不用去。」
文樂挑了挑眉沒有再說話,直到快要吃午飯的時候文樂藉口累了回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文樂關上了房門,在書架上翻找了一番,最後拿出了幾個相冊。
今天這麼一看喬禾確實和文禮有幾分像,翻找一番,把文禮的照片都翻找了出來,但就是沒有他三四歲左右的照片。
把相冊放好,文樂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對著樓下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的肖敏喊道,「媽你上來,我有事找你。」
肖敏正在廚房裡忙活著,騰不出手,揚聲對著玩著遊戲的文禮說道,「快去,看看樂樂怎麼了?」
文禮看了一眼樓上,然後煩躁的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抬腳向著樓上走去。
看到文禮走上來的時候文樂愣了愣,然後說道,「我喊媽呢,你上來幹什麼?」
文禮眉心一緊,「滾犢子,小爺上來你還嫌棄?有什麼事?」
文樂斂了斂眉,想了想然後說道,「沒有什麼大事,只是突然想拿以前的照片看看了,你幫我找出來。」
「麻煩精,就能屁事多。」
雖然嘴上罵著,但是文禮還是向著書房走去,文樂跟在他身後。
書房裡,文禮在書架上翻找了好長時間才把一個大相冊找出來,放到了桌子上,「這裡有一個,我再找找其他的。」
老舊的相冊,文樂還記得小時候翻看過,隨便翻開一張,看到相冊上笑的燦爛的小男孩,文樂眉心一挑,雙眼瞬間眯了下去。
照片三歲左右的文禮穿著一身黑色的背帶褲,戴著一個小禮帽,懷裡抱著剛出生不久的文樂。
而照片上的文禮,別說是眉眼,就是臉嘴和鼻子都和喬禾長的一模一樣,尤其是照片上的文禮也穿著背帶褲,這樣一比,簡直就是喬禾走進了照片。
抬眼看向還在翻找著東西的文禮,文樂視線微縮,抿了抿唇問道,「哥,你還記得昨天在我家見過的那個小男孩嗎?」
說道喬禾,文禮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文樂,笑著說道,「怎麼不記得,那個小傢伙長的真俊,可別說,長的跟我小時候有的一拼。」
對於文禮變著法的夸自己,文樂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後合上了相冊,淡淡的說道,「突然間又不想看這些舊東西了,你在把這些放起來吧。」
話落,文樂轉身向著外面走去,文禮小心臟縮了縮。
「文樂你大爺,有你這麼玩人的嗎?我費勁巴拉的給你找出來了你又不看了?」
文樂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走出了書房。
她的心也是快速的跳躍著,一個事實就擺在眼前,喬禾是文禮的孩子,也就是她的侄子,這件事對於整個文家來說,無疑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她卻不得不保守這個秘密。
只因為文禮那頭犟驢不知道發什麼瘋,四年過去了依舊這麼恨喬巧。
這倆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午飯的時候,文樂看著大家心情都很好,看似無意的抬頭對著肖敏說道,「媽,我喬叔叔是下個月的忌日吧?」
文樂口中的喬叔叔就是喬巧的父親,而且還是文志明在軍隊裡的副官,喬巧幾乎是和文禮一起長大的。
即使沒有看文禮,文樂也感覺到了他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肖敏嘆了一口氣,回憶起往事眼中也有傷感,「可不是嗎,都去了四年了,當時下著大雪,喬巧那丫頭在雪堆里哭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你哥······」
說道這裡,肖敏臉上的神情一頓,倏地抬眼看向文禮,看到他微微沉下去的臉色,她趕忙給轉移開了話題。
「好端端的提起這件事幹什麼?吃飯。」青宜給文禮夾了菜,然後給文樂使了眼色。
文樂瞥了一眼文禮,好像完全不知情的問道,「後來怎麼了?喬巧姐肯定很難過,那段時間她是怎麼走過來的。」
肖敏嘴角扯了扯,抬頭看了一眼文禮沒有說話。
文樂微微蹙眉,就在接著要張嘴說話的時候,文禮把筷子啪的一聲摔到了桌子上,沉眼看著文樂,「好好的吃飯,聽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幹什麼?」
文樂也放下了碗筷,認真的看著他說道,「喬巧姐是無關緊要的人嗎?就你一個人不痛快就不允許別人說了?」
「對,以後只要有我在,你們就不能提那種人的名字!」
話落,文禮噌的站起身,拉開椅子就要離開。
文樂雙眼一寒,然後對著他的背影喊道,「喬巧姐昨天回來了。」
文禮的腳步一頓,背影僵在了原地。
文樂接著說道,「她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孩子。」
文樂眼尖的發現文禮的肩膀顫了顫,然後就聽他喑啞的嗓子說道,「管我什麼事?」
話落,文禮抬腳向外走去,文樂眉心一沉接著說道,「人家都不拿你當回事了,你現在彆扭給誰看,嘴上說著和你沒關,傻子都知道你心裡介意的很,說著恨,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放下。」
文禮的腳步沒有一瞬間的滯留,大步向著外面走去,文樂話落,回答她的只有震天響的關門聲。
接著一聲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離開了別墅。
文樂抿著嘴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對這倆人當年發生的事更加好奇。
文志明隔著落地窗看了一眼外面,然後收回視線看向文樂,「喬巧,真的結婚了?」
文樂點了點頭。
文志明嘆了一口氣,「這孩子,當年孤零零的一人跑到美國,連我們都沒有再聯繫,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文樂沉了沉眉,想到了司旭,然後說道,「她結婚的對象是個美國華裔,是個生意人,現在準備在中國發展,而且,她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說道喬禾,文樂不禁揉了揉眉心。
對於這件事,文樂不知道怎麼跟面前的兩位老人說。
肖敏放下了筷子也沒有了胃口,「真是可惜,當年喬巧和你哥他們兩個多好呀。」
文樂抬眼看向她,眉心微微展開,試探的問道,「媽,你知道當年喬巧姐和我哥為什麼分手去美國?」
肖敏臉色也變了變,抬眼看著文樂說道,「你也看到你哥那個樣子了,我們哪裡敢問?」
文樂沉了沉眉,眉心更加沉了,許久之後她才欲言又止的看著文志明和肖敏說道,「爸媽,有時間我們把喬巧姐約出來見一面吧,她有個兒子,特別可愛,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自己的親孫子,當然會喜歡了。
說到孩子,肖敏又嘆了一口氣,幽怨的看著文樂說道,「你看喬巧都有孩子了,你和你哥倒好,一個都不讓人省心,孫子和外孫子我看我這一輩子是沒有盼頭了。」
文樂無奈的抬眼看著自家老媽,眉心跳了跳,然後說道,「您怎麼什麼事都能牽扯到我身上?」
肖敏白了她一眼,「我這不是關心你們嗎?你可別說媽老封建哈,你和振謙如果不打算要孩子,別說是我,就是你婆婆她都不會同意的,人家可就振謙一個孩子,你別自私的不讓人家抱孫子。」
文樂搗著自己碗裡的飯菜,肖敏話落她才抬頭說道,「孩子哪是說有就有的,再說了,你看我現在的身體適合要孩子嗎?」
肖敏抿了抿嘴沒有說話,旁邊一直保持沉默的文志明抬眼看著自己媳婦沉眼說道,「行了,別整天給孩子壓力,到時候真生不出怪在你頭上啊?」
文樂心底里偷著樂,爸爸永遠都是站在她這邊的。
「我和樂樂說話,你別插嘴。」肖敏瞪了一眼文志明,兩人之間就這樣你來我往的說了起來。
但最後兩人還是說著說著就笑了。
「你個死老頭子,老了老了你還不知道讓我,虧得我跟你過了一輩子。」肖敏嗔笑著瞪了一眼文志明。
文志明夾了一塊東坡肉放進了肖敏的碗裡,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吃飯,別鬧了。」
文樂看著自家父母,心裡溫柔一片。
她的家庭很幸福。
吃完午飯文樂就上了樓,打算睡個午覺,剛躺下要睡著之際,房門被打開,然後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文樂睜開眼抬頭看去,正看到修振謙把外套脫下來走了過來。
文樂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吃飯了嗎?」
修振謙掀開被子躺了下來,「吃過了,今天下雨,特訓中止。」
修振謙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到的沉重氣息。
文樂看了一眼窗外烏雲密布的天氣,然後環住了修振謙的腰躺了下來,「警局最近有什麼事?」
修振謙的眉心沉了沉,然後輕輕的拍打著文樂的後背,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人終於露面了。」
文樂一怔,然後抬眼看著他嚴肅的神情坐起了身。
那修振謙口中的那個人就是上面派來的隊長。
「怎麼樣?」
修振謙直直的看著文樂,許久他才賭氣般的轉過了頭說道,「那個人叫季凡。」
話落,文樂的眉心跳了跳,一臉古怪,然後疑惑的抬眼看著修振謙,「季凡?你確定是季凡?」
修振謙看著文樂的反應,眉心沉了沉,語氣彆扭,「沒錯,就是季凡。」
「季節的季,凡人的凡?」文樂的雙眼微微發亮。
這下,修振謙的眉心是徹底沉了下去,一臉不悅捏著文樂的下巴,「就一個名字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要是看到那個人,文樂豈不是整顆心都飛到那人身上?不,或許在好幾年前文樂的心就飛到了那人身上。
文樂一把拍開了修振謙的大手,然後蹙眉說道,「你哪隻眼看到我激動了?我只是感嘆,季凡,丫的,我人生最大的遺憾之一就是沒有在大學的時候打破過他的記錄。」
說著說著說著,文樂眉眼之間染上了遺憾的色彩。
他們警校積極的排行榜模式,即使文樂拼了四年,最後她只停留在了英雄榜的第二,而季凡,正是一直壓著她的第一。
修振謙看了心裡又是一個不舒服。
「他的事我都知道了,也不怎麼嘛。」
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悅。
文樂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挑眉看著他說道,「你調查了他?」
修振謙誠實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我是讓秦敬調查了他,不調查不要緊,竟然發現這個人竟然和某個女人關係不淺呢?」
修振謙湊近文樂,然後咬著牙在她耳邊故意把某個女人說重了幾分。
文樂看著修振謙,怎麼看不出他吃醋了,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然後問道,「吃醋了?」
修振謙伸手握住了文樂的細腰,然後抵著文樂的額頭說道,「難道不應該嗎?你和他的這點破事我為什麼沒有聽你說過?」
文樂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勾著他的脖子緊了緊然後對著他的唇吐了一口熱氣說道,「既然是破事,當然就沒有跟你說了。」
修振謙原本是有一肚子的不滿的,想著回來好好的和文樂「商討」一下這件事,然而,從走進來看到文樂的時候,他心裡的氣就無緣無故的順了幾分。
現在加上文樂這麼有意的撩撥,他整顆心都酥了,腦子一混沌哪裡還想著要算賬的事。
磨搓著文樂腰間性感的肌膚,修振謙喉結滾動,鬼才知道午夜夢回,他抱著懷裡的小女人,每每都有一股把她拆骨吞入腹中的衝動。
雙唇落在文樂的耳邊,落下淺淺的一吻,灑出一口熱氣,文樂後背一僵,差點忍不住的顫抖。
惹火上身,剛要推開修振謙,就聽到修振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個季凡,爺對他的第一印象就倆字,裝逼。」
文樂一怔,然後微微仰著頭看著修振謙說道,「你確定這詞是用來形容他的。」
在她印象中,季凡可是謙謙公子,修振謙這個詞,是和他完全不沾邊的吧。
文樂話落,修振謙懲罰的在文樂耳垂上咬了一口說道,「我說裝逼就是裝逼,你們女人看男人就是膚淺。」
文樂嘴角顫了顫,誰說出這句話都沒有關係,就是修振謙說這句話的時候總感覺那麼一絲的違和感。
要說說誰更俊,誰更又氣質,誰更有風範,那季凡肯定不是修振謙的對手,到是比起身材······
季凡的身材她不清楚,但是修振謙嘛,這身材可謂是完美,是每個女人心中的最優選擇。
文樂無奈說道,「好,你說是就是,那你說說,人家哪裡裝了?」
修振謙冷哼一聲說道,「今天一大早他來重案組自我介紹,揣著兜跟大爺似的,還冷著一張臉,我們又不欠他的,丫的,就是不是為了隊長這個位置,我也一定把他趕走。」
他只不過是在介懷季凡和文樂的絲縷糾纏。
文樂扯了扯嘴角,揣兜?冷臉?難道還有人做的比修振謙更有欠揍感覺的嗎?
論裝逼,其實她只服修振謙。
「好了好了,人家也不至於你說的那樣,你既然都調查清楚了,就沒有發現我和她差著三個年級的嗎?我上警校的時候人家都畢業了,我知道他的名字那都是在警校的英雄榜上了解到的。」
文樂話落,修振謙的眉心微微舒展開了,聲音微沉說道,「真的?」
文樂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吃不著的醋也吃,修振謙,你可真沒勁。」
修振謙抬手捏了捏文樂臉頰,聲音微沉,「吃不著的醋?那你在畢業典禮上向他告白是怎了回事?」
告白?文樂微微怔了一下然後抬眼看著向前蹙眉問道,「什麼告白,我什麼時候向他告白了?」
看著文樂神情嚴肅的樣子,修振謙皺緊的眉心微微舒張開了,清了清嗓子才說道,「秦敬查到的資料上說,你在畢業典禮是,當著警校全體師生的面跟季凡告白了。」
文樂不淡定了,坐直身體嚴肅的說道,「放屁,丫的,這樣的事我怎麼不······」
話還沒有說完,文樂突然想到了什麼,雙眼微微顫了一下,臉上的怒氣逐漸的消失,然後嘆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意。
「三人成虎,當時畢業典禮上,我作為當界最優學員上台發言,當主持人問道我大學四年有沒有什麼遺憾的事,我想到了學校英雄榜上我僅次於季凡的排名,然後想也沒想的就說了一句話。」
修振謙挑了挑眉,等著文樂接下來說什麼。
文樂直直的看著修振謙說道,「當時我說:我這四年最遺憾的事就是沒有追上季凡。」
文樂依稀還記得當時鴉雀無聲的場面,幾乎半分鐘之後,全場爆發激烈的掌聲,在主持人振奮的臉上,她才回味過來她說了什麼話。
「可是當時我已經解釋清楚了,為什麼還有這樣的傳聞?」
修振謙挑了挑眉,然後撇撇嘴說道,「所以現在你再聽到季凡名字的時候什麼感覺?」
文樂挑眉,「沒感覺是假的,四年老二的歷史讓我對這個人有一種戰勝心。」
修振謙眉心一挑說道,「除了對我之外的男人不能產生戰勝心知道嗎?這個季凡,爺肯定是要趕走的。」
文樂挑眉,順著他的話說道,「好,把他趕走。」
修振謙捏了捏文樂的臉頰寵溺的說道,「乖,睡覺吧。」
文樂靠著修振謙的躺了下來,剛閉上眼頭頂傳來一聲悶雷的響聲,文樂閉著的眼蹙了蹙眉。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怎麼下起雨還有雷聲?
沒有多想,文樂靠著修振謙的懷裡沉沉的睡了下去,這一睡就到了下午三點,而且還是被敲門的聲音吵醒的。
文樂睜開眼,修振謙已經輕輕的起身去開門。
肖敏向房間裡看了一眼,因為下雨陰天的緣故,房間裡比較黑,文樂坐起身打開了燈,「媽,什麼事?」
肖敏責怪的看了她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外面都快淹了。」
文樂的睡意瞬間全無,掀開被子就下了床,一邊向著陽台走去一邊說道,「淹了?雨下的真的有這麼大嗎?」
風雨交加,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但是不至於淹了那麼誇張。
肖敏完全是在逗文樂。
走到門旁,文樂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懶懶的靠在了修振謙的懷裡,「媽,什麼事?」
肖敏搖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是青宜打過來的,振謙的手機不接他就打了過來。」
修振謙從一旁的衣服里拿出了手機,靜音狀態,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我媽說找我什麼事了嗎?」修振謙抬眼問道。
「沒有什麼大事,問了問樂樂的身體,交代你下雨天不要帶著樂樂出去。」
修振謙點了點頭,文樂心裡一暖,攤著青宜這樣的婆婆,她也是有福的。
午睡被吵醒之後,文樂和修振謙就下了樓,修振謙和文志明坐在客廳里聊著天,文樂靠在沙發上無聊的換著台,直到看到一則新聞,她才停了下來。
是關於華中光那個案子的,紀檢委根據華笙的那個錄像徹查了此事,一批害群之馬被處辦,而華中光遺囑中不明來歷的一千萬元當然也充公。
想到被牽扯進來的無辜華年,文樂的眉心沉了下去,剛拿起手機問問楊美華年怎麼樣了,有個電話打了過來。
文樂挑了挑眉然後接通了電話,霎時,那邊傳來了喬巧的急切中帶著哭腔的聲音。
「樂樂,禾禾留下一張紙條不見了!」
文樂一怔,然後看了一眼外面還沒有停的大雨,心不由的揪了起來。
這麼大的雨,喬禾自己出去了?他才三歲的孩子啊?萬一出點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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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案件的小主角,喬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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