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誓哭得我見猶憐的,白宇霆嚴肅的臉也不由得放柔和了一些,「到底怎麼回事?!」說那麼多廢話,他就沒有聽清到底事情的經過是什麼。
「白意安叫人想要劃花我的臉!」白意誓擦掉眼淚,淚腺有些發達,她淚眼都模糊了。
聽到這話,白宇霆臉色一沉,「你說什麼?!」話落,就瞪向了一邊心虛低著頭的白意安,「意安,你姐姐是不是說真的?」
「爸,我沒有。」白意安知道這會她是什麼也不能承認的,她抬起眼,怒瞪白意誓,「白意誓,你別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會做這事情,爸,你別被她騙了。」
「意誓,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范詩紅想要插話,將事情往別的方向引,但是,白意誓根本不給她說完的機會,她只看著白意安,「上次在榮家宴會時,你就已經揚言要劃花我的臉,嫉妒我長得比你好看,還說我就是仗著一張臉讓人心動,白意安,你媽長得沒有我媽好看,關我什麼事?!」
范詩紅坐在一邊眼神微冷,她是長得沒有意莞潔好看!!
「我沒有。爸,我真的沒有。」白意安看著白宇霆,但是這個時候的白宇霆好像是有點偏白意誓了。
她趕緊又看向一直都沒有吭聲的老爺子,「爺爺,我沒有做這種事情,她坑我。」
白老爺子威嚴的眸子看向白意誓。
白意誓與他對視。
「一家人,既然並沒有什麼損失,就不要再提。」
意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老爺子在說什麼?
她是不是聽錯了?
她輕扯了一下嘴角,「如果我的臉花了,那麼,誰來承受我的後果?」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白意誓為什麼會是那樣的性格了。
像白家這樣的家庭,白意誓要不是那樣的性格,只會是越來越包子吧。
當委屈根本不會有人在意,甚至別人犯的錯都有家人包庇的時候,自己如果還不發飆,那就真的是個悲劇了。
也不知道白意誓當初是受了多少這樣的委屈,才把自己放縱成那個樣子。
意笙突然覺得無比憤怒,她來之前有想過這事最後都會大事化小,但是,她沒有想到老爺子連一句公道的話語都沒有。
沒有什麼損失,就不要再提?那要是有了損失,是不是就一句,既然傷害已經造成,誠懇道個歉就可以了?
老爺子身為最大的家長,他這樣,那麼全家還有誰為她覺得委屈?
白宇霆麼?
而且,她還剛剛替白家攬了一個大項目,她也算是個有利用價值的人吧?也算對白家有點功了吧,但是……
還是不夠。
她將目光最後落在了白宇霆的身上,「爸,你怎麼說?」
「爸,我真的沒有,我只是讓人嚇唬一下她而已,你信我。」白意安哭訴。
范詩紅也在一旁幫腔,「是啊,宇霆,這中間肯定是意誓誤會了,意安是什麼性格你也是知道的,看見蟑螂都怕的一個小女孩。」
白宇霆抿著嘴,還沒有吭聲,老爺子就站了起來,「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宇霆你跟我一起回公司,路上說說下午的會議。」
「意誓……」白宇霆身為兒子當然是不會杵逆老爺子的,雖然他知道這事,應該是白意誓受了委屈,但是他可以用別的方式來彌補,比如金錢上的。
「意安是你妹妹,你肯定是誤會她了。你們兩個也別總是這麼胡鬧。意安,快跟你姐姐道歉。」
意笙覺得心都涼了。
這就是白家啊。
她突然很慶幸,她不是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的。
一個個都當事情就不是事情了是嗎?
她站在那裡,呵呵的笑了。
白意安看著她,很真誠的道歉,「姐姐,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們是姐妹啊,不是麼,我怎麼可……」話沒有說完,她就被白意誓的動作給嚇到了。
白意誓直接的將面前的一個碗摔碎在了桌上。
白骨瓷的碗就這麼的碎成了幾片,白意誓忽地拿起其中比較大的一片……
白意安離她可就只有兩米不到的距離,立馬嚇得尖叫躲進白浩安的身邊,「姐姐,你要幹什麼?」
「意誓!」白宇霆也被女兒這樣突來的動作嚇到。
「成何體統!」老爺子氣得顫抖,「你看看你生的女兒!」
「爸,你彆氣,彆氣壞了身體。」白宇霆一邊安撫著老爺子,一邊瞪著意笙,「意誓,你做什麼!」
「我做了什麼?」白意誓冷笑,「我不就是打破了一隻碗麼?」
傭人忽地進來,「先生,封少爺來了。」
「封少?」白宇霆眉頭輕輕地皺了皺。
封謹是特意讓司機兜了路轉來這邊的,打意笙的電話也沒有人接,就猜到她此時應該在白家了。
以白家的複雜,她想必會受委屈。
想到這點,他的眉頭就輕輕地蹙了起來。
算是強行的闖入白家了,因為基於禮貌的話,應該是先讓人通知一聲,然後身為來該的客人在門口等候。
封家與白家也不是沒有交情,白老爺子和封老爺子算是熟識多年的了,同在r市,在一些宴會場合見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要說到熟呢,也不是很熟,除開項目這事情,白家與封家的最後一次合作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封謹不按牌出牌,『硬闖』白家,開了門的傭人當然是小跑步的先一步去通知老爺子和白宇霆。
但是也僅僅是快了十來秒而已,幾乎是在話一落,封謹人就已經到了客廳。
白老爺子看著『不請而入』的封謹,倒也沒有露出不歡喜的表情,算是客氣的揚起了一抹淺笑,「封少爺這會過來……」
「抱歉,不請自入了,還請白老爺子原諒封謹的無禮。」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完全沒有就地止步的意思。
白家的客廳和餐廳隔得有些距離,他直接的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視線落在意笙手上的那片骨瓷。
「小心別傷到手。」他跨步上前,伸出手,輕輕地將瓷片從她的手裡拿走。
意笙沒有立馬鬆手,她很生氣。眼睛瞪著白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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