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拳頭,這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許凝你有種。讀字閣 m.duzige.com」
王澤陽要牙切齒的嘟囔了一句,然後他臉色鐵青的看著那扇門。
「你給我等著,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叫王澤陽!」
……
隨手收拾了出來挑釁的,許醉凝心情蠻好的,收拾了宿舍,這才悠哉悠哉的去教室報到。
六個班級都分別有自己的教室,他們每天的練習都會在自己的教室里進行。
現在的任務是要他們學習節目的主題曲。
這個節目每一季的主題曲都不一樣,而且這一季由於程安的原因,請了大牌的製作人專門寫歌作曲。
所以所有的選手都必須要學會主題曲的舞蹈和歌曲,最後還要提交一個自己的視頻作為審判的材料。
而評委們也會根據這一次短視頻的質量來重新評判等級。
這是節目中唯一一次還能翻身的機會了,這次等級評定之後就不會再有波折。
由於電子設備已經都被收了上去,所以許醉凝也不能持續關注自己在網上的人氣了。
但是大概也能夠猜得到,畢竟自己在緋聞炒作之後,票數就已經一落千丈了。
可是她不能倒在這裡,她必須得到前二十名才能見到程安,所以她一定要靠這一次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只有靠這次的短視頻才能夠吸引到粉絲。
想到這裡許醉凝覺得再也不能耽擱了,馬上就前往了舞蹈教室,準備練習。
而她在到達教室的時候,發現選手們其實都已經來了。
不過短短的幾個小時,王澤陽明顯已經成了這個班級的頭頭,幾個男生蹲在角落裡面有說有笑的。
只不過許醉凝的到來打破了這和諧的氣氛,她前腳踏進了教室,後腳教室就已經安靜了下來。
不過許醉凝壓根沒打算搭理這些人,她只是找到了自己的柜子去拿制服。
這也是節目規定的,所有的鏡頭裡,他們都會穿著節目統一發放的制服。
制服的顏色自然也是不一樣的,越好的班級自然是選用最正統的顏色,而他們這種吊車尾的班級就只能用暗淡的顏色。
是沒有色彩的灰色。
這身衣服會時時刻刻提醒你,你是最差的那一個,也算是對於練習生們的一個變相激勵。
衣服都是根據身高體重定製的,所以衣服上面也都貼著大家的名字。
雖然衣服早就送到了,但是這些男生就忙著嬉笑打鬧,根本就沒去拿。
所以許醉凝反而是第一個來挑衣服的,在衣服堆刨了半天,許醉凝才看見了那件貼著自己名字的灰色衛衣。
她費力的把它從衣服堆里拉出來,但是很快就聞到了一股讓人感到刺鼻的味道。
這個味道偏偏還來自她的衣服上。
她在這個世界也是嗅覺非常靈敏,再加上自己又吃了藥魂石結界內結出來的果子,這個時候她的感官就更加敏銳了。
雖然味道很淡,但是在她聞起來卻非常的刺鼻。
就是一股子強力膠的味道。
許醉凝意識到衣服可能是被人動了手腳,她下意識的抬起頭望向了教室的角落裡。
果然,剛剛還在嬉笑打鬧的男生,不知什麼時候早就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正鬼鬼祟祟的往她這裡張望。
他們原本是死死地盯著許醉凝和她手中的衣服,直到許醉凝的眼神與他們有了接觸,才慌忙的低下頭去。
繼續假裝聊天起來。
許醉凝看到了他們這副樣子,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這些小男孩還真是一副不長腦子的樣子。
於是她不動聲色地撕下了自己衣服上的標籤,然後迅速和王澤陽那一件換了一下。
然後才施施然的拿著王澤陽的衣服站了起來,這件衣服上貼的可是自己的名字呢。
她也不著急穿上這件衣服,只是把衣服搭在一旁,然後開始做拉伸。
這群男生看著她這副悠然的樣子,心裡雖然著急,但也不能說什麼。
直到這個時候,助理終於進來了,他拍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大家如果到齊了的話,就拿上衣服準備訓練吧,即使是訓練期間,攝像頭也會開著,後期也會有剪輯和播放,希望大家能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說完助理就出了門,那幾個男生鬱悶的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王哥,你看你這個衣服是不是有點小!」
其中一個男生先找到了貼著王澤陽名字的衣服,但是他疑惑的抖了抖。
「不小不小,我個子高!」
王澤陽隨手回答一句,然後接過了衣服,看著許醉凝還是沒穿,嘴裡鬱悶的罵了一聲,兜頭就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臥槽——」
很快就迎來了一聲怒罵,大家都嚇了一跳,連忙看上向正在發脾氣的王澤陽。
他原本是在正常的穿衣服,但是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劇烈掙扎著也不能掙脫那件衣服。
旁邊的人連忙想幫忙把衣服從他身上剝下來,可是衣服緊緊的貼在他的頭上,大家隨便一動就疼的他哇哇亂叫。
「你別那麼用力扯!扯的老子頭皮都快要掉了!」
王澤陽毫不領情的繼續怒罵道,幾個男生這才面面相覷的放開了衣服。
王澤陽氣餒的癱坐在了地上。
最後還是其中一個男生跑回宿舍拿來了剪刀,大家三下五除二的把連著衣服的頭髮都給剪了,這才把他從衣服中解救了出來。
終於掙脫了這件衣服,王澤陽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原本是花了大價錢做的造型,這個時候也被扯得亂糟糟的了。
頭髮更是被剪得亂七八糟,簡直沒法看了。
王澤陽蹭的站了起來,張嘴就罵。
「許凝你個賤人是不是你把衣服偷偷換了?」
許醉凝這才氣定神閒的抬頭,她這個時候身上已經穿上了王澤陽的衛衣。
「你又憑什麼說是我換的?」
「不是你還能是誰?這件有膠水的衣服明明就是你的!」
許醉凝忍不住嗤笑,這話說的未免也太不打自招了。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許醉凝明明只是懶洋洋地坐在地上,但是偏偏所有人都看得出她是真的動怒了,一時間極有威懾。
「你說只有我的衣服里有膠水?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怎麼?難道是你親自塗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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