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辛樂突然開口,整個人都有些激動。
墨路夙頓了一下,看著她,等著她的反駁。
「我努力過的,我一開始不是那麼想的。」辛樂開口,甚至帶著一抹尖銳,「可是你每次都特別冷漠,所以後來,我根本不敢去想。」
「因為我冷漠,所以你做的是關上自己的門,而不是和我爭吵,讓我知道我對你的傷害是嗎?」墨路夙聲音也急切了一些。
辛樂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低頭不再說話。
只是她緊繃的身子說明了她對墨路夙的話並不認可。
「辛樂,沒有夫妻不吵架的。」墨路夙帶著無奈開口說道。
辛樂低頭,眼淚落在墨路夙的手背上,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別的。
「我們之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難道沒有責任嗎?」
辛樂猛然抬頭,帶著不可思議看著墨路夙,她有責任?
她有什麼責任?
「你的責任就是你的自以為是。」墨路夙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後為她擦拭臉上的淚,她的淚不多,可是卻落在他的心上,「那時候為什麼不哭?不知道女人的眼淚對男人來說是最厲害的武器嗎?」
辛樂用淚眼看著他,墨路夙起身,在她面前彎腰,然後帶著外面薄涼的氣息落在她的眼睛上。
辛樂:「」
所以,明明受了委屈的人是她,到最後,錯的人還是她?
明明知道不是這樣,可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反駁。
墨路夙在她眼眸上方落下一個吻,然後將人摟入懷中,「辛樂,你不能這麼自私。」
「我沒」辛樂想要反駁,卻被他緊緊抱著,就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明明,不是她的錯。
辛樂伸手摟住了墨路夙的腰身,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我叫過你,可是你說讓我不要打擾你。」辛樂委屈開口。
「那就多叫幾次,不行就哭。」墨路夙低聲開口,過去,確實是他的錯,這一點他沒有否認。
辛樂哭著,卻突然笑了,卻也說不出為什麼笑,只是將面前的男人抱的更緊了。
辛樂不知道他們之間叫不叫和解,只知道墨路夙好像對她比以前更好了。
比如,他會在吃飯前問自己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然後認真的記住,下次一定會提醒特護不要做什麼。
比如,他會在自己睡覺前和自己聊天,聊孩子,甚至會問她要不要吃什麼,做什麼?
不過辛樂真的沒有什麼想吃的,最近這幾天被折磨的她一點胃口都沒有,更加不要說出去走走這種事情了。
「我想在醫院照顧你。」辛樂抬頭,看著斜靠在床邊的男人,這是她目前唯一想做的。
「這個駁回。」墨路夙單手握著她的手,第一次覺得,她的手可真而且很軟。
辛樂抿唇,要哭。
「這個你哭也沒用。」墨路夙蹙眉開口,很是堅持。
「那各退一步,我白天來醫院,晚上回去休息。」辛樂用一副你這次不能拒絕的語氣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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