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水安絡起床做飯的時候,刷了一下新聞,是別墅區物業在一棟別墅的樓下發現了兩個被凍僵的人,據說是賊,昨天想要偷東西,結果被裡面的東西嚇到,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可是忘記了是三樓,所以在樓下摔暈了。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居然在三樓的臥室看到了一具可怕的屍體。
水安絡把圖滑了下去,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不是被嚇到了,而是被噁心到了。
水安絡丟下手機對著水池邊吐了出來。
楚濘翼換了衣服從臥室出來,過去扶住了水安絡:「怎麼了?」
水安絡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示意他看新聞。
楚濘翼只是瞄了一眼,拿過水杯接了水給她漱口,「行不行,我扶你過去坐下,還是醫生呢,這點都受不了?」
水安絡揮了揮手,緩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很噁心啊,那人是誰?」
楚濘翼見她不吐了,抱著水安絡起身到了外面沙發。
「顧銘皓的父親。」
水安絡頓了一下,是當年那個,被顧銘皓親手殺了的人?
楚濘翼放她坐好,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昨天出去凍到了?」
水安絡搖頭,「那倆人也是你計劃好的?」
「算是。」楚濘翼說著,確認水安絡沒什麼不舒服,才起身去了廚房做早飯,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回頭,「你不會是有了吧?」
水安絡拿起枕頭直接丟了過去:「想太多。」
「不是。」楚濘翼說著,快速走了回來,「那天我們沒做什麼措施,而且我根本不記得你是不是安全期。」
那天的楚濘翼完全處在瘋狂的狀態,怎麼可能還會去算她的安全期。
水安絡額頭飛過一群黑烏鴉。
「大哥,昨天下午姨媽來了,是您親自給我遞的姨媽巾,您忘記了嗎?」水安絡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
楚濘翼愣了一下,直接將水安絡推開,然後進了廚房。
那速度,絕對劉翔還要快幾分。
「哎吆——」
水安絡被推的躺在了沙發,便沒有在起來。
「果然,沒有孩子要這麼被對待了,真可憐。」水安絡哀嘆。
「你閉嘴。」裡面傳來楚濘翼沉悶的聲音。
水安絡直接笑了出來,趴在沙發看著裡面的人:「你還想要啊,都三個了,犯法了。」
水安絡說完,裡面倒是安靜了下來,久到水安絡以為他要把這個話題錯過去的時候楚濘翼才開口。
「不要了,真的有了也不要了,小寶貝出生的時候我不在,可是小豆包和小菜包出生的時候,我告訴過我自己,這輩子你已經為了我受了兩次罪,我絕對不會讓你受第三次了。」
楚濘翼聲音不大,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只是這聲音裡面,更多的是柔情與疼惜。
水安絡趴在沙發,頓時一顆心都軟了。
之前她懷孕,楚濘翼激動的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只喜歡孩子,可是他跟著自己進了產房,孩子還未出生一直在和自己說再也不生了,那個時候,水安絡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了。
水安絡正欲說什麼,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伸手拿了過來,看到來電顯示愣了一下,「楚哥,是瘋子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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