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皓微微點頭,出了電梯才開口說道:「明天我親自登門道歉。」
「又和你沒關係,我自己燙的。」水安絡繼續演戲,這會兒腳不疼了,而且楚濘翼回來了,她整個人好似都活了過來。
電梯被關上,楚濘翼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水安絡低頭,就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即使心頭有萬千想問的,可是楚濘翼現在這樣,她什麼都不敢問了。
她最想問是:於媽回來了嗎?
電梯到了二十二樓,外面有些冷,水安絡坐在楚濘翼身上按了密碼將門打開。
「這次的事情真的是意外,我沒想用——」
「哎吆,夭壽吆,我的祖宗,您這是又怎麼了?」於媽驚呼一聲,起身看著門口進來的人。
水安絡猛然抬頭,鼻尖不期而酸。
水安絡緊緊的盯著那個走過來的人,扶著楚濘翼的肩膀便單腳站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了走近的於媽。
「於媽,我好想你,於媽。」水安絡聲音嘶啞的開口說著,好似好久沒有見到母親的孩子,知道母親危險,卻無能為力,現在,母親終於回來了。
於媽緊緊抱著水安絡,也跟著落淚,「回來了,回來了,不哭了,不哭。」於媽拍著她的背安撫著,說著不哭,可是自己還在一直落淚。
這個家,給了她太多的記憶,她甚至沒想過自己還能活著回來。
被抓走的時候,她就做好了去陪著公主的打算,沒想到,少爺還是把她這條老命救了回來。
「於媽。」水安絡哭著,叫著,就是不願鬆開。
楚濘翼起身將剛剛顧銘皓交給自己的藥放在了桌上,然後去廚房倒水出來。
「行了,行了祖宗,別站著了,讓我看看怎麼又傷了?你說你這祖宗,怎麼就不能有個好?」於媽說著,心疼著,推開水安絡扶著她過去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她腳上的紗布,一陣驚呼:「夭壽吆,你這祖宗真是不讓人省心。」
水安絡聽著於媽說話心中就特別的踏實,受傷的腳放在於媽的腿上,委屈開口:「可疼了。」
「活該。」楚濘翼怒罵一聲,「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你跟著他出去有多危險,他只要起了一絲殺心,你就別想回來了。」
水安絡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其實他起了。」
她受傷的那一刻,顧銘皓應該是起了殺心的,至少那一刻,他沒打算管自己。
「你——」
「行了行了,少爺,少夫人這還受著驚嚇呢,你老罵她做什麼?」於媽急忙攔住楚濘翼。
水安絡有了靠山,伸手摟住了於媽的手臂,憤憤然的開口:「就是,你怪我做什麼?要不是防著他上樓,我至於叫他出去嗎?我為了誰啊?」
「於媽,你少護著她。」楚濘翼冷哼一聲,卻還是為她找了止疼藥出來,只是為了讓她晚上好睡一些。
水安絡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人放鬆了,心情也好了。
水安絡吃了藥才開口說道:「對了對了,玟馨姐沒事吧,今天顧銘皓給我講了一個狐狸和獵人的故事,而且一直在看手機。」水安絡問的有些急切,雖然喬雅阮給她發了簡訊說平安,可是她還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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