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呢?」楚濘翼冷聲開口。
「什麼?」水安絡微微一愣,錄音筆裡面最後一句話就是白夜寒的話,沒有後面的。
看著水安絡發愣的樣子,楚濘翼便知道那天的對話她也只是聽到了一半。
「水安絡,我暫且不問你是怎麼聽到這段話的。」
水安絡心中咯噔一聲,暫且不問,意思是,一會兒還會問?
而楚濘翼這語氣,明顯的意思就是事情不是她聽到的樣子。
「水安絡,你特麼的不問我就私自斷章取義,你特麼的誰給你的權利。」楚濘翼大聲在耳邊吼道。
水安絡身子微微一抖,愣了半天耳朵都在嗡嗡叫,真的是因為他的叫聲太大了。
「我媽說,罵人不好。」
水安絡說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她說什麼呢?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我什麼時候斷章取義了?你敢說那些話不是你說的?」水安絡找回自己的氣勢,繼續用力的推著他。
楚濘翼一手握住了她推攘自己的手,「水安絡,這些年不及格的原因是因為腦容量不夠嗎?」楚濘翼刻薄開口,因為她寧願相信別人給她的不完整對話,都沒有去向他求證,她的不信任讓楚濘翼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心中那股怒火。
「楚濘翼。」水安絡咬牙切齒的開口,一雙大眼之中帶著無數的憎恨,「別把自己說的和局外人似的,你難道不是去陪你的前女友嗎?你對我好,難道不是為了寶貝的撫養權嗎?」
「水安絡。」楚濘翼怒聲叫道,聽著她一再懷疑的話語,一時間被怒火占據的大腦完全沒有聽出她話中的醋意與委屈,只聽出她滿腦子的不信任,「水安絡,我告訴你,你是我楚濘翼的女人,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墨路夙那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楚濘翼你放開我,不要自己有了女人就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我告訴你想讓我兒子叫別人媽咪,你死也不要想,我……唔……」
水安絡的大叫聲還在車廂迴響,她已經被人消音以唇。
水安絡一雙大眼睜到無法再繼續睜大一個程度,唇角是被撕裂的疼,除了疼,在沒有別的感覺。
所以,這根本就算不得吻,而是屬於野獸的撕咬。
水安絡用力的掙扎,雙手胡亂在他後背打著,「楚濘翼,你……」這樣的楚濘翼讓她害怕,唇角幾乎被他撕裂,他火熱的唇舌下移,就好像一個吸血鬼,唇舌走到哪裡,哪裡便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楚濘翼此時因為她的不信任,更加因為墨路夙,那個她一直依賴的師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水安絡不傻,知道如果她阻止不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她和楚濘翼連孩子都生了,可是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種事情,這跟強j有什麼區別?
連衣裙被掀開,大腿被他帶著憤怒的大手掐的發疼,他粗糲的手指粗魯的從她的肌膚上划過,帶來一陣陣的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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