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淳博尋不到她藏起來的唇,直接將人抱起,然後讓她岔開雙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這樣她即使想躲也有難度。
文珊:「……」
文珊下意識的抬頭,一雙大眼好似被雨水沖刷過,水汪汪的,尤其是眼瞼上面的兩排小扇子帶著水珠兒一眨一眨的,撓人心。
納蘭淳博暗自想著,這可真的是個小妖精,即使她真的進過平衡空間黑洞,即使那個小鬼頭真的是她的兒子,他想,他也無法放下這個女人了。
「珊兒~」
他開口,聲音裡帶著他們懂的嘶啞,只是這稱呼竟然讓文珊軟了身子,從頭頂到腳心的酥軟了身子。
誰說自古女人是禍水,這男人發起sao來真的是沒有女人什麼事情。
文珊想說什麼,開口的聲音卻是她自己都不熟悉的嚶嚀。
或許是這聲音刺激了本來優雅的男人,下一秒納蘭淳博直接抱著文珊起身,文珊驚呼一聲,雙腿緊緊的扣著他的腰身,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雙大眼帶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的情緒看著他。
表白還沒一周,甚至還沒有正常的出去看個電影,就,就這麼快了嗎?
「納蘭爸爸~」文珊被納蘭淳博放在床上,下意識的開口叫著,只是這小女兒般的叫聲酥了納蘭淳博的身子,卻硬了某處。
納蘭淳博彎腰吻著她,不如剛剛溫柔,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
「珊兒,我們會結婚的。」他低聲呢喃著,是在給她承諾。
他會對她負責任,一定會對她負責任。
所以——
文珊一直不斷起伏的胸口不知道是她的緊張還是她的害怕。
但是如果那個人是納蘭淳博,她求之不得。
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文珊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他們都是第一次,少不了莽撞。
文珊被他弄得不舒服極了,可是卻不忍心將人推開。
納蘭淳博一直都是所有人眼中的全能王子,卻沒有人知道也有他不會的事情。
文珊想,真好,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啊——疼——」文珊突然大叫出聲,用力的推著身上的男人。
什麼真好,一點都不好。
而這會兒納蘭淳博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汗珠。
疼?
他還沒有進去就疼了?
「珊兒~」
「不行不行,你出去,我疼——」文珊本就敏感,這會兒是真的疼了,疼的眼淚直流。
納蘭淳博本就比文珊大一輪,這會兒聽著小閨女兒叫疼,哭的眼淚直流,瞬間慌了神兒,哪裡還有心情繼續。
他翻身從文珊身上下來,將哭的直哆嗦的文珊摟入懷中,「不做了不做了,睡吧。」
其實,明明什麼也都還沒做。
文珊還在抽噎,她抬著淚眼看著額頭上汗珠下滑的男人,「我怕。」
不是怕疼,是怕她真的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
如果丁樾袈真的是她的孩子,她死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繼續和納蘭淳博在一起。
不管她為人怎麼活潑開朗,骨子裡她依舊是個傳統的女人。
納蘭淳博聽著她的話,穆然心疼,他知道文珊的意思,她不是真的疼的無法接受,她是心理的恐懼加深了她對疼痛的敏感程度。
他懂,所以他不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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